第四章 注视之下

你见过女人化妆吗，最少那个时候我的世界...还没有这样复杂。那个时候女孩子只有两种，蠢的和更蠢的。

我并不指望那时她们会把我的脸弄成什么样子，或者从哪里偷拿的化妆盒。麦克斯的姐姐希莉娅是我最好的朋友...准确说是玩伴。

我们那的传统——龙...骑士...还有猎魔人...女巫...尽管我们早已知道尼亚佳星团的另一只触手上的银河系，才是文明起源所在。她擅长扮演骑士，因为她打架确实最厉害。现在她是一名出色的炼金术学徒，并且有彻底沉浸在童话故事里的趋势。她的标志是那一头金色，又偏暗红色系的头发。

她能接受超脑和环带，甚至虚拟城市——亚特兰蒂，甚至安托拉托！！甚至...

但是她绝对不接受，哪怕口头上，自然哲学。她警告过我，把那种东西带给她...她就加入罗伊教。所以，你如果有礼物带给她，最好确保那东西是纯手工的。对此，我认为无法解释。也许女人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们真的只会在意那些表面的东西。

至于内在含糊不清的东西，会选择节能模式，视而不见。老实说，有折扣就是正确选择说的就是她吧！！

考试时按照他人的设计，步骤清晰地完成工作，可不是她的选择。只要分数到位...

男生们为了弄清世界真正的意图，所花费的精力，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可是，现在明显我的变化更大。

她以为我还在贪图那些虚构的成就感，或者还像以前那样憧憬着未来，那都是别人的设计，别人的艺术。我会考虑怎样的设计，这是一个问题，如果那个人是她弟弟。

人类的存在度一直平稳保持在合理范畴，稳步提升，按照人类的习惯是能够接受的。或许他们的适应性仍具备一定的潜力，但这只是猜测。

很多物种包括个体...忘记过去，才能生存，这是选择。并不是真的具备那样高的存在强度...当然这本身也是一种能力。

存在即合理。

笼统的说，无机物靠沉思，有机物靠。

但是真正有效的自我观测，还是种群的媾和能力。有人指出永恒的意志，有行之有效的策略被归类为自我观察，炼金术是其中一种。

它的另一个分支学科，是解释自我的存在及定义，即命运。

或称之为，造物术。

真理之门和雅可波依体是沿着造物术，人类沿途寻走到的最远的距离。我们以此为依据和线索，发明过很多东西，当然也会出现在游戏里。

另一种，被演化成了崇拜，比如生育的崇拜和教义。它一直都刻在石器时代后期，出现的人类的基因当中，起初是一片空白。最后，这个空白被记录下来。

这些都是本质折射出来的现象，而非本质本身，以及对本质的描述。

我脑中浮现了一根脐带，她看我的样子变得很奇怪，我只能照实说。

那你又看到了自己身后是什么？

从最开始就存在的东西。

她闭上眼睛，我能够感觉到她已经穿过意识之门，正要开启...她睁开眼睛告诉我：“没有看到，没有看到那所谓永恒的东西！！”

从她肩膀看过去，镜中的人更适合，此刻出现在舞会上。她现在心里惦记着正是这个，这是我们另一个传统。

“也许你可以用心一点...”我发誓这不是讽刺。

她停下，看着我，然后回过头对我说：“至少我人在这！！”

其实我离这也不远！！

模仿，这个词一闪而过，它有很多含义。也许是自我认知的嘲讽，也须是揣测人生定义的无情揭露，也许是单纯的自恋。

“那么你的心在哪？“

希莉娅：“在一个不怎么自大的地方！”

“那这个宇宙肯定没有。”

我想这大概是她略微想，批判的地方。但是她有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这出乎意料。

不，我不需要掩饰。

她对着镜子，在手上涂着什么，然后突然亲了自己手背一口。

她在想什么，简直太可怕了！！

这是什么鬼，奇怪的迷惑行为。但是她的表情告诉我，我太过大惊小怪了。

我宁可不去挑战能接受这样行为的生存技能，女人都这么可怕吗？！那么就应宁可如此。我需要冷静下来，有些时候并非解释，而为修饰。它使问题更生动，但是无任何作用。

希莉娅解释道：“你还看到了什么，除了那些奇怪的？！“

奇怪的？这是什么意思，在遥远的北方妇女用它勒死新出生的婴儿...宝贝！！我感觉自己满头大汗，好像得了什么重病。

“如果...”

不，她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重新提问！！”我大声恳求到，抓住她的手。

“你看到了什么！”她看着我，然后换了一种语气。

是的，我们相信事实以及真相。

我做到了。

是的，谢天谢地。

这不是我们的传统。对我而言一切都是错乱的，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沟通。那些正在发生的，完全不受控制...这让我情绪低落，浑身疼痛。此前的入侵事件，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那都是经过计算保证出入点与时间频率一致，以确保时间线的完整，影响最小。

我好像来到了一个不曾记得的地方，记忆在恢复，只有一个值得注意的词汇：

普通！！

我需要怎么解读！？

我看着她的眼睛，也许只有一种解释。她并不知情，或者已经修改了记忆...

她最后的问题：“你为什么这样做？！”

不，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说的对，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制造麻烦！！这样的挑战，奖励并不丰厚。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了...听上去像科洛林会说的话。所谓不惧挑战，虚伪！！

这是很少发生的事，两种景色汇聚在了一起。或者我只是讨厌那个傻瓜，那个推翻了自己外公统治的傻瓜！！你感受到了威胁，有什么必要吗，又没有真的落入悲惨的境遇？

但是！那些明显推诿的话，这小子再怎么笨也是不会相信的吧！？对吗。

“这是我的游戏！！”最少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如果真是那样，你恐怕还来不及同情别人，愚蠢的人类！！

记忆还在同步，首先还是感谢你，为了照顾我错过了舞会...

“你还记得那个被划伤脸的女孩子吗？”

希莉娅：“就坐在我前面！！”

“坏人被掩盖了过去，被大人的期望...真的有什么狗屁期望吗？还是我们希望有一天这期望也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就没人在乎了...”

我今天已经说了太多废话了，比过去一年还多，看来以后还是少跟这些人来往。

“你自己也长大了！怎么感觉？”

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应该说...没有吧！从来也没有。这个世界被设计成...

“不是设计成你想要的样子，而是你回不到这一轮被需要的样子...”

对，也许就是这个解释！！利益而已...对我而言。

真丢人，现在才想起来...

最后她露出的笑容，太可疑了...嗯，是哪种可疑？那种很刻意的...的那种可疑，好像被看穿了。不过，我已经找到借口了，是时候该行动了。

记忆还在同步，似乎另一个我发现了很重要的事情，而我却不知道。

终于，在舞会结束后我在镇长办公室等到了哈德良先生。

在此期间我了解这些年风车镇的税收和矿产情况，贸易并没有那么顺畅，航道上发生的事情很多。

对于我的闯入他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我以为希莉娅已经通知了他。他、科洛林和我的合影就摆在书桌上，我起身将办公座椅让开，转身看他坐下。

那张马球比赛的照片，他也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似乎...没人不欢迎了你！！”

他的嗓音依旧优雅而温和，从容谦和写在了满是皱纹的脸上。

“嗯...也许吧！！”我回应道。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修改坐标的事，老实说我背上依旧很疼。雅可波症状和圣星症是超光速行驶...特别是驾驶员必然经历的一关，很少会出现难以治愈的情况...

我希望你理解，但是为什么那艘船，现在没有停在修理厂？

我在直接问他，我希望结果不会像真如古恩所说的，偏向纵容！！我更不希望他对我撒谎，哪怕他不想那样。

有些人还会回来不是吗...最少你还能跌入谷底，你还有谷底...人们看得到你。但是有些人...只会消失...没人看见。

就像虚掩的门...它并没有关上...它只是永远没关上...

没人会回来了！

显然，这没有说服他。

他用一曲华尔滋的时间，抒发着内心滋养的虚伪，以及对模仿者的鄙视，我这样说显得干净利落。

或者和当初一样，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剩下这个无论做什么...是的，我记得。

麦克斯驾驶人形兵器从矿场开始，一路打到风车镇的市中心，解除了044地区的民兵武装。不，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外孙...

那我只能自己查清楚了。

正当我要离开，哈德良叫住了我，他喊出了另一个名字。

你是说...罗平？教士罗平...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吗？

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哪个罗平？他在试探。

见鬼...我只能说...时间必须有开始和结束的样子！！仅此而已...它就是这样被设计的。

蓝也是这样被创造的，它适应得很好...

因为它是统一的状态...不是时间的问题...希望罗平告诉过它。哈里...？！不，哈德良·哈利主席...

“我也希望...”他是这样说的。

见鬼...两端的平衡装置都会被破坏。我你看不到开始的原因，也无从知晓结果...

不必担心，最后所有人...活到最后...发现...自己不过...最后也不过是教士罗平。

这个悲剧真他妈有爱情的样子...真想掐死你。

也许是暧昧，我最终见到了他——一阵光般的人，面庞如钻石一样洁白而消瘦。坐在椅子上，巨大的落地窗前，院子外头顶得天空透亮。

是的，这是一种默许。

正如古恩所说，而我会怎么做，当然是放任自流。

没想到能在这见到您这样重要的人，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在意。而我应该担心谁呢，我看了哈德良一眼...似乎没什么需要改变的。

那艘约罗舰，既然已经离港，自有它人负责。

不在我的辖区，这是个很好的理由。

似乎也已足够。

当我回到这里，是在沙漠深处中的一处洞穴。那两人短暂停留过，但是沙子中出现了一具尸体。从伤痕判断，是一支及其锋利的刀，割断了脖子...尸体一半陷在了沙子里，似乎经过掩埋处理。

而死掉的，是教士奥勒良...你相信这一切是巧合吗？

他也来了，古征！！从洞口走到尸体前，站在我身边。

“你能想到什么理由，需要谋杀一名教士？”我问古征十三郎。

“这是你的地盘！！”他看了我一眼，讽刺且毫不掩饰。

也许是昨天他看到我和那个女人，是的...我还欠他一个人情。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选择死在这里，仅此而已。

谁阻止过他？至于...谁阻止教士奥勒良死在这里，那是另一个问题。

很快这里会被执法者们围住，调查一番，然后随便找个理由结案。用他更被人熟知的身份和名字...就是这样。

或者更适合的理由。

这是个丰富的世界，有时你想到了，它真的就会发生，只不过通常你想不到而已。欢迎回来，杰洛！！这就是知识。

那个声音。

更多？或者成为它本身...

除非你还有什么可以交换。

红狼：付出且回报...就像黑洞用引力吸回...

他：这就是交易，总得有人买单，经济学判断对了，但是预测错了。

红狼：只有贪婪是纯粹的？

他告诉红狼：最少无法估量的。

红狼：同样的日子过一万遍，一万遍的是同一天，有什么区别呢！！！

在红狼的眼中，然后是另一个人...麦克斯·哈代！！

他们的对话结束，也就是说...红狼在杰克号上，也许这刚好符合极为锋利的刀这一描述。

古征他抓住了我的手，他深黄色的眼睛还有鲜红色的瞳孔，神圣而威严，彼时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不，他要寻找的猎物是古恩。

“有什么事？！”

他拉来我的袖子，然后看着我，冷漠地说：“你的手还在...你在找谁？这次是谁的命运...？”

“红狼！！”我看着他，还有那个梦。

他转身走了，留下了一个地址，他知道——据我了解，还有一个人正好也对红狼很感兴趣。

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