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在家吗?我是鹤鸣,我来还形意拳拳谱。”
林蒹葭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两人互望了一眼收起了武器。
张力低声对众人说:“是我们外围组织的成员!”
林蒹葭也低声说:“我也认识,是仁济药铺大少爷!”
“仁济药铺?”白世维一惊,示意把门打开。一张白皙的犹如女孩的脸映入白世维的眼睑。
张鹤鸣看了一眼林蒹葭脸就红了。
张力伸出手说:“拳谱?”
张鹤鸣说:“我先来看看你在不在,再回去拿也不迟。”
露为霜开玩笑说:“你还不回去拿。”
张鹤鸣走到林蒹葭面前低声说:“我是来看你的。”
林蒹葭以更低的声音说:“你跟踪我。”
张鹤鸣说:“不是……”
白世维说:“小兄弟,你不是来还拳谱的,你是来找人的吧!”
林蒹葭双颊绯红,忙上前来对张鹤鸣说:“这位是北京来的白叔叔,与家父是老相识。此次前来山西做煤炭生意。一日,与家父闲聊,偶尔说起儿子好武。家父随便说了一句,山西商业鼎盛,镖局林立,武风很盛,武师辈出。白叔叔一听非得让家父给荐一位武师,于是我就想到张力了!”说着用眼瞟了一眼白世维。
白世维见势忙说:“我是生意人,现在不太平,好武是好事,好枪法更难得。你可知道枪法如神的高人吗?”
张鹤鸣说:“除了王亚樵谁还配称得上枪法如神。”
白世维一听立马凑上来说:“老弟也知道王先生。”
张鹤鸣反问道:“天下谁人不识王!可惜我无缘见他。”
白世维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益,就故意问了一句:“你认识燕子李三吗,听说他也来了太原。”
张鹤鸣说;“我的远房表哥有一位朋友,叫段云鹏,据说是燕子李三的高徒。”
白世维说:“段云鹏。你说段云鹏,你说的段云鹏是燕子李三的徒弟?”
张鹤鸣说:“白先生,莫非认识这位段大侠?”
白世维说:“听说而已,听说而已。”
白世维对林蒹葭使了个眼色,林蒹葭忙上下对张鹤鸣说:“白叔叔很喜欢你。你别管什么李三、李四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逛太原吧!”
林蒹葭款款地挽着张鹤鸣的手臂跟着白世维向前走,张鹤鸣像得了梦游症一般既昏昏沉沉又无比清醒地走着,不!是飞着。他不敢正眼看林蒹葭,但又不自觉地瞟一眼,可目光刚刚抚到林蒹葭的面颊,丝绸一般的柔润的感觉就滑过舌尖,穿过心间,永恒地嵌在记忆深处,眼见一片锦绣。
这美妙的感觉就持续了一秒钟,林蒹葭脸颊上的光亮瞬间燃成了太阳,刹那间把张鹤鸣的眼睛啄瞎,他眼前一片空白,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股清清爽爽的香气飘来,张鹤鸣在恢复了嗅觉不足一秒钟的时间里就屏住了呼吸,他怕醉倒在林蒹葭的怀中,但又多么想现在就偎在林蒹葭的怀中,一直走,一直相依在一起。他的唇间仿佛清泉流过,越流越快,灼热舔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我将在这一吻中死去!”这句莎士比亚的台词不间断地响在心里,张鹤鸣不断地诅咒自己 “瞎想什么?这可是奥赛罗掐死苔丝德蒙娜是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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