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成心的吧!!!”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有意的。”
淮春也也给吓到了,天知道她就是想揪个衣服而已啊,怎么就揪到头发了。
前面的账还没算完呢,她哪里还敢惹他。
一听到他这话连忙否认。
季羡鱼也不指望淮春能承认,见她这样伸手揉了揉额角。
“还不快上来,你脚还要不要了!!”
季羡鱼的声音再次响起,淮春点头。手忙脚乱的爬到了季羡鱼背上。
回头一看,顾青他们不知道啥时候早就不见了。
饶是之前给他换药嗯时候就知道他很瘦了,但这会儿趴在他背上才深刻的感觉到这人到底有多瘦。
之前被扛在肩膀上肚子给咯的生疼,还以为是被扛着的原因,会儿被他背着,才知道。
这他么哪里是扛的原因啊,这人就是瘦的硌人好吗?
这要是谁嫁给他非得倒八辈子大霉了,这晚上睡在一起得多硌得慌啊?,
“你的多吃点儿了,太瘦了。”
淮春下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
季羡鱼浑身微僵,脚上的步子微顿随即继续走着,勾了勾嘴角。
是关心他吗?
“不然你以后妻子倒血霉了,背她一下给你咯死。”
季羡鱼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到淮春继续说道。
微勾的嘴角僵住。
冷呵一声。
“你倒是有心情关心别人。”
淮春浑身一僵,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干笑了两声。
“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别介意哈。万一你我回来媳妇儿就喜欢瘦的呢……”
“你喜欢胖的还是瘦的。”
季羡鱼不辨喜怒的声音响起。
“我喜欢不胖不瘦的呀。”淮春下意识的回了一嘴,就听见季羡鱼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
难不成对她喜欢啥样嗯还有意见不成??
这样想着,淮春到底没有多问。
多说多错,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好容易没吱声儿了她还继续巴拉巴拉她怕是个棒槌哟。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到家了,而顾青他们早就已经到了。
淮春见状不由抽了抽嘴角。
分明他们一个轻功就能了的事儿,季羡鱼偏要走着回来,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顾青已经在厨房里把火烧好了,淮春一回来就拉着她往火边走,却被季羡鱼一把给拽了回去。
“把鞋换了。”
淮春脚上穿的是宋桂枝做的鞋子,一来一回的已经有些湿了,等会儿火一烤湿气就全往脚里去了,淮春也不是不知道其中好赖,点了点头就往房间去了。
不消一会儿功夫就换好了鞋子,手里拿着昨天墨十在镇上木匠那里带回来的扑克牌。
俩木匠的手艺也不错,木板子削的很薄,拿在手里一点儿虽说赶不上纸牌,但也不是特别占手。
“嫂子,这就是你说的小玩意儿吗,怎么玩儿的啊??”
顾青顶着压力和季羡鱼坐在厨房,听到淮春的脚步声噌的站了起来,往门口跑了去。
刚到门口就见淮春拿着一个个小木牌子,双眼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淮春。
淮春闻言,点头。
“对呀,就是这个。”
说着,两步走到火边,看了眼端坐在火边的季羡鱼。
“让墨九墨十出来玩儿牌!”
说完把牌那你在椅子上出去端了个小方桌进来,墨九和墨十已经出来了,正拿着淮春放在椅子上的扑克研究呢。
见淮春过来连忙把淮春手里的小方桌接了过去,放好。
“姑娘,这东西怎么玩儿的啊??”
墨十和顾青俩是好奇心最重的人,但顾青的嘴不如墨十快,她还没张嘴呢,墨十就开口问了起来。
他的话一说完,淮春就见顾青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墨九也正看着自己,至于季羡鱼,倒是没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椅子上敲着。
淮春见他们一个个都好奇的很,勾了勾嘴角笑了,一屁股坐到顾青里面的椅子上。
“我们可说好啊,这玩儿可不是白玩儿的哈,输了要给钱的哈,不然玩儿着多没意思。”
淮春的一双眼珠子泛着精光,眼里仿佛看到无数的钱钱在朝他招手。
在场的人都不是没脑子的惹我,见她这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东西都还不会,就她自己会,他们要玩儿也都是和她学的,肯定不如她熟练,到时候她的赢面自然就更大了。
这摆明了就是挖着坑等他们跳呢。
顾青坐在淮春的旁边,一听要钱的,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嫂子,我不玩儿了。”
为啥啊,玩儿个小玩意儿都要钱的。
顾青一脸懵逼。
淮春见他这样,不由笑了“你就和我一起,我教你就好了。
你都不会你玩儿也不让你玩儿啊。”
呵……
旁边的三人听到淮春这话,冷呵一声。
敢情她不会玩儿,就不让她玩儿,这会儿倒是专程来找他们玩儿来了。
“怎么玩儿的。”
一直没有出声的季羡鱼猛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睨了淮春一眼,那意思是在明显不过了。
淮春见状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拿着手里的自制扑克和他们讲了怎么打,前面从二到十倒是没费什么功夫,着重的讲了下后面从J到a和那家简易的大小王。
一遍说下来,饶是墨九墨十自认不笨,可依旧有些懵。
这什么跟什么啊。还顺子,还纵队,飞机三代一的,都什么鬼??
然而淮春压根儿就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已经洗好的扑克往桌子上一放,看了他们一眼。
“好了,开始吧,你们谁要来啊,只用三个人就可以了。”
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几人,这会儿在她的眼里,几人已经变成金光闪闪的摇钱树了,不管谁来总归赢的都是她就对了。
“你们俩谁来??”
季羡鱼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睨了墨九和墨十一眼,这意思就很明显了,他要来。
墨九墨十两人闻言,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奔向椅子。
看起来很好玩儿嗯样子啊,输钱怕什么,他们不差钱啊……
然而,墨十到底还是慢了墨九一步,墨十率先他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你不能一个人玩儿,一人一把来。”
墨十气的不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墨九恨不得直接把人拎起来,但我只是想想,最后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墨九没出声。
淮春已经把牌洗好了,见墨九坐定直接开始发牌。
刚好淮春的庄,淮春毫不犹豫的要了。不过眨眼功夫手里的牌就完了。
墨九一脸懵逼,季羡鱼面无表情。
而站在墨九旁边的墨十已经笑的不能自己了。
“快起来快起来,哈哈哈……你玩儿的太烂了,让我来吧。”
说着直接把墨九从椅子上撵了下去。
“诶诶诶,还没给钱呢,我打你们春天,一贯钱起底,春天翻倍的呀。”
说着,笑的跟个狐狸一样,眯着双眼看着墨九和季羡鱼两人。
墨九直接摸了一两银子出来递给淮春。
“不找了,等下我还打,输了从里面扣。”
淮春刚把钱拿过去,还没出声就听见墨十的声音响起。
墨九闻言脸都黑了,倒也没说啥。
至于一旁的季羡鱼也不多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墨玉出来,往淮春怀里扔去。
淮春见状吓了一跳,连忙把玉佩接住了,魂都差点给吓没了。
这东西一看就很值钱的好吧,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过来是要吓死人啊。
而季羡鱼却跟没看见淮春手忙脚乱的样子一样,仿佛他扔的不是一块值钱的玉佩,而是一颗需不着的大白菜一样。
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淮春。
“看着算吧,能抵多少钱,每次输的从里面扣。”
从玉佩里扣??
“不是,那你是得倒多大八辈子的霉才能把这块玉佩扣完啊??”
淮春把玉佩拿手里打量了一番,之间墨绿色的玉佩上,还刻着一千小小的云纹和一株不知名的花草,端的是好看。
饶是她一个在行压根儿就不懂这玉的事情,也知道这玉佩敲值钱了。
就这玉佩,放在县城的消费水平,估计都能安家起宅置办田土富裕的过一辈子了。
指不定还能给儿女留下一笔价值不菲的聘礼嫁妆。
“你不要??”
季羡鱼没有应声,睨了淮春一眼。
淮春立马把玉佩收了起来:“凭本事赢的,为啥不要,你就等着把把输吧。”
讲真,淮春倒是真挺喜欢这玉佩的,要是这能赢回来,倒也不是不行。
这样想着,淮春顿时精神抖擞的洗牌起来,打定了主意要把这玉佩赢回去。
是以她没注意到墨九和墨十两人跟见了鬼一样的脸色。
主子竟然把这块玉佩给了淮春。
天知道这块玉佩有多重要,她们主子倒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了出去,甚至说当事人连这玉佩到底有多重要都不知道。
万一给她冷不丁的弄丢了,或者扔哪个犄角旮旯了怎么办??
两人的心里是慌的一批,想劝劝季羡鱼但又不敢。
最后只好憋着一肚子的震惊加入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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