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的鸣示声层层递进,让在警车上的后妈暴躁难安,“你们有完没完,没见到我受伤了吗?为什么乔子婉能去医院,我却偏要去警局。”
燕菁轻哼一声,谁叫你不懂装呢,不小心瞥见身旁警官对后妈的蔑视,也许警察也看得出来,如此壮如野牛的人,即便装得自己受了重伤也没人信。
一想到此处燕菁反倒有些懊悔,当时光抹了两滴泪水没用,如果自己也娇滴滴的示软,说不定来警局做笔录的都不需要了。
临到警局,慕悄悄人还未下车,没想在身后待定的后妈再次作妖,手一推,人一扑,直将慕悄悄往门外推。
幸而燕菁反应机灵早有准备,前脚稳健,后脚轻盈,而她身侧的警察眼疾手快挡了过来。
慕悄悄轻松一跃下了车,而警察叔叔却生生的被踹了一角爬在了地上。
“你这女人好歹毒呀!”警察叔叔闷闷不乐,除了一句低喃又不能动手打人。
可后妈却理直气壮,“你们凭什么干涉我家的事情,难道我教育自己的女儿还需要你们来管吗?”
身后的警察早已将后妈钳住,根本不给她动弹的闹腾的机会了,“你再这样伤人,犯的就是刑事罪名了,到时候不惯那姑娘是不是你女儿,国家来告你。”
直挺挺站在警局门外的慕悄悄脸上挂着冷冷的笑脸,同身旁被欺负的警察嘟囔,“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话博得了警察叔叔的点头称赞,不仅如此还支援道,“如果这个女人再用武力来教育人,你只管拿证据来找我们,有警察叔叔在,别害怕。”
警察叔叔确实告慕悄悄一个头,但是个青年才俊,燕菁最是欣赏这样有骨气的青年,爽朗笑道,“大哥有情有义,多谢。”
待进了警局后妈的凶悍表现得愈发淋漓尽致,一个人拍着警局的桌子吼,“我是她妈,难道我不能教育孩子了,棍棒下才是出孝子,她自己亲爹都不在意了,我能做的就只能好好教训她了。”
实在按耐不住的燕菁目光冷冷一扫,飞过了几张办公桌回道,“生我的人躺在墓园里好生安息着,你是自己从土里爬出来的吗?”
言下之意,后妈你想做死人咯。
燕菁看着后妈气得头顶冒烟,很是开怀,继续嗤笑,“就算是,也得我认才行,不然哪个爱从地里钻出的脑袋都要跟我攀关系,我不是得忙死!”
清清楚楚的撇清了关系,意味着慕悄悄表明了自己跟此人的关系,这此事件不能是家事,再者说在公共场所打人,无论是什么情节,主动动手者都应该受到责罚。
“慕悄悄,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姓谁名谁,我是你慕家户籍上的人,你不承认我的身份,没关系,我让你亲爸来亲自澄清。”说着后妈就掏出了手机,终于是明白自己应该去搬救兵了。
可怜了左右遥望的警察,心想着既然是一家人和解总好过闹腾下去,但每次开口都会被恶毒的攻击,“不如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燕菁再度冷哼,心说有些人不讲理,说多无益。
果不其然,后妈拎着手机仍旧喋喋不休的骂,“你知道你生的宝贝女儿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嘛?你应该来警局好好看看她趾高气扬的模样。”
简直是颠倒是非黑白,警察叔叔又觑了默不作声的慕悄悄,低声问,“不然还是将你们分开吧!”
燕菁心底跟明镜一般,寻衅滋事最后都会被教管,没见到后妈最后嚎啕大哭的模样,实在不解今天之气,极有涵养的道,“不必,大家一视同仁,改说的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比较好。”
言毕又转向仍在打电话的后妈,“既然你叫我爸爸过来,当然应该我们一家人好好在警局讨论一下争论的关节所在,有人作证总好过今后有人再诬陷我。”
警察叔叔闷闷的顿了会儿,心想越来这女孩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抬头就感觉到一股更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蒋墨寒一身笔直贴合的西装出现在警局之中,跟肃穆庄严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他傲然清冷的将视线扫过警局,最后停留在了慕悄悄身上。
“悄悄,你出事了怎么能不叫我呢!”蒋墨寒柔情毕现后转而面对后妈却是一副漠然冰冷的神态,“你既然是要一句一字都说清楚,又怎么能少了我的存在呢!”
一个男人的霸气更主要的是体现在对女人的无死角呵护上,即便是男人看男人,蒋墨寒的霸气宣言都让警察叔叔们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有件事不能忘记告诉警官,悄悄已经算是半个蒋家人了,任何对她造成人身甚至是心灵伤害的人,我都有权利保留追求其法律责任。”说罢,蒋墨寒自然而然靠近慕悄悄,并且默默的搂着她的软肩,四目紧对,柔情蜜意。
在蒋墨寒身后的律师已经上前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示明自己老板跟慕悄悄的关系。
可后妈依旧嚣张,“你,你就是罪魁祸首,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能够趾高气扬的,想改变谁的人生就谁手改变,你凭什么说抢夺了别人的家族企业,爱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
跳梁小丑一般后妈恼急了还想摔自己的手机,奈何手腾空到一半发觉手机昂贵,一时心疼又收了回来。
蒋墨寒不需要明显表示轻蔑,那目光稍稍一扬已具有炸弹级别的杀伤力,“你说凭什么?凭我有钱呀!这还不够吗?”
蒋墨寒宠极了慕悄悄,将她的手我在自己的掌心,随口道,“人家都送车送房,多没诚意,既然我未婚妻喜欢,送一家公司给她当玩具又不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转身蒋墨寒还要刻意跟警察叔叔备案,“我想问问警察叔叔,难道送未婚妻一间公司违法吗?”
警察叔叔摇头,脸上挂着的笑脸是即礼貌又尴尬,心里无数的声音在呼唤,他明明在工作,怎么就变成了最有力的证人了。
蒋墨寒还不罢休,目光一瞥。
律师已有条不紊的开口,“我们保留对一切有意伤害慕悄悄女士之人进行诉讼的权利,既然做了,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反正我们是一定要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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