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是!”薄钰直接坐了下来,正好坐在了继明轩的头上。
继明轩挣扎着动了动,没挣开,含糊着开口:“瑜汐!是我,瑜汐,救我。”
薄钰的脸色瞬间变了,糟糕!没堵了这个臭小子的嘴。
“薄钰!放人!”秦瑜汐大步的跨过来,一把拉开了坐在继明轩身上的薄钰。
“我。”薄钰借着秦瑜汐的力气就站到了一旁,试图解释一二,“嫂子,这人你认识啊?”
秦瑜汐蹲下身来,拉开袋子,露出里面的继明轩:“薄钰,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是薄牧深让你来的,对不对!”
“不是,嫂子你误会了。”薄钰好心办坏事,想要修补一二。
可秦瑜汐早已经认定了薄钰就是薄牧深派来的,故意要针对继明轩。她扶着伤痕累累的继明轩站了起来,小声问:“严重吗?”
继明轩摇了摇头,眼下和嘴角都有伤痕,可他的温柔不变:“没事,伤不重。”
秦瑜汐这才愤怒地看着薄钰,气急败坏地说:“薄钰!你回去告诉薄牧深,我的朋友,不允许他伤害!”
“嫂子!”薄钰急了,他原意只是想要给薄牧深出气而已,并不想拆散薄牧深和秦瑜汐,“和我哥没关系,他不知道我擅自打,他的事情。”
因为不知道继明轩的姓名,所以薄钰卡了一下。
“别解释了!”秦瑜汐钻了牛角尖,侧目瞪着薄钰说,“没有薄牧深授意你,你会管他的事情吗?”
薄钰这一次是真的慌了,百般解释:“嫂子,我哥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你别怪他。”
秦瑜汐忽然定住了,静静地看着薄钰。
无端端的,薄钰有一种表冷冰冰的感觉,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了心头:“嫂子,你想干嘛?”
“我认为,既然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我和薄牧深之间的事情,当然是由我亲口来告诉他,把一切都说清楚。”秦瑜汐冷静下来之后,平静的目光反而更令人觉得充满寒意。
说完秦瑜汐扶着继明轩向小区的方向走去,远远的,薄钰看见继明轩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
孙子!
心里暗骂一声,薄钰拧紧了眉头,意识到事情脱离了控制,他立刻掉头就往薄氏的方向赶去。同时拨打着薄牧深的电话,但是薄牧深的电话此时却是占线的状态。
他皱了皱眉头,踩下油门。
可另外有人,她的行动更快。
“薄牧深,在家等我。”秦瑜汐气势冲冲的要帮继明轩找一个公道回来。
她始终都不明白,不过就是和朋友吃了一顿饭,逛了逛街,为什么薄牧深一直抓着不放。
为什么薄牧深认定了她有二心了?她如果真的有了外心的话,还会陪着他薄牧深在薄家人面前做小伏低吗?
而且,吵架这么久了,薄牧深不低头就算了,竟然还嚣张的派人来殴打继明轩。
电话那边的薄牧深微微地勾了勾唇,下一秒又立刻压下了嘴角的笑意,保持着高冷的态度:“好。”
他低头那么多次,看来是真的有用。
可与薄牧深的想象完全不同,秦瑜汐开了门,一句软化没有,反而是夹枪带棒的质问他:“薄牧深,你有权有势,你想对谁下手就对谁下手,你可真厉害。”
薄牧深微微拧着眉头,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听着秦瑜汐的语气,他心里浮起来的那一丁点的甜也沉了下去:“你来是和我吵架的?”
“这是吵架吗?薄牧深,你连最基本的三观都没有吗?”秦瑜汐因为薄牧深的话而感到震惊。
“三观?”薄牧深微眯着眸子,低沉地问了一句,“秦瑜汐,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对继明轩一点好感都没有?”
“没有!他是我的发小,我最好的朋友而已,我们之间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的过界。”秦瑜汐更气了,她可以忍受薄家人对她的嘲讽,但是不能接受薄牧深对她的侮辱。
对她友情的侮辱,她转过身去,气恼又无奈地问:“只是一个异性朋友而已,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幻想成你的情敌?”
“秦瑜汐,你是瞎子吗?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薄牧深气愤至极的时候,忽然一把扯着秦瑜汐到镜子面前,指着镜子里的她说,“看着这张脸,你敢说,你不喜欢他?”
“薄牧深,你疯了!”秦瑜汐一把甩开了薄牧深的手,唇角轻颤,深呼吸一阵,忽然冷笑一声,“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就当是我看错了人。”
“你承认了,你喜欢他,你想和他在一起。”薄牧深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咬牙看着秦瑜汐。
秦瑜汐猛地转过头来,红着眼睛看着薄牧深:“这才是你内心的想法吧?逼着我承认和继明轩的关系,你才能甩了我这个累赘。”
薄牧深凝着眸子,深深地看着秦瑜汐,口不择言:“你本来就是一个累赘。”
轰的一声,秦瑜汐听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走到玄关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把她手上的钥匙重重的拍在了玄关旁的桌子上。
“钥匙还给你,我不配留在这个家里,我这个累赘滚了。”
“瑜汐。”薄牧深无声地开口,他向前一步,想要挽留住秦瑜汐,然而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秦瑜汐走了,这个家里关于她的一切痕迹都淡了下去,一切都不一样了。
“废物!”薄牧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薄钰赶过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薄牧深狼狈的模样,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哥,我是不是来晚了?”
“你来做什么?”薄牧深背靠着镜子滑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一滴的狼狈。
罪魁祸首薄钰完全没有反思的意思,反而是双手插在口袋里,倚在门框边,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交待了。
“对不起,哥,本来想给那小子一个教训的,但是被嫂子撞见了。”
“不是嫂子了。”薄牧深有气无力的从地上起身,用食指勾起地上的一件外套,食指勾着披在肩膀上,“滚回去休息。”
“你呢?”薄钰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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