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弘逸从来不在乎自己贺家长孙的身份,但是,每当他看到白艳芝无理取闹,他就很庆幸自己是贺纪玉琴的儿子。
本来小时候他和贺圣杰的关系非常好,若不是因为白艳芝不论什么事都能扯到继承权和遗产上去,他也不会开始疏远堂弟。
冷着一张脸,贺弘逸拉着方思然的手坐回到沙发上,从他身体每个毛孔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二人与白艳芝彻底隔离开来。
白艳芝从手中的爱马仕手包里翻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不等贺天华开口,她就对着电话吼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医院?是应酬重要啊,还是儿子重要啊?我可提醒你,圣杰是你唯一的儿子,但公司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就是谈再多的生意又怎样?赚的钱也到不了你腰包……”
“行啦,这里是医院,你讲话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贺纪玉琴推门而入,打断了白艳芝歇斯底里的咆哮。
“大嫂,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去你母校参加校庆并进行演讲吗?”白艳芝僵着脸,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她没想到贺家的女主人会来,连忙挂断电话,下意识地把拿着手机的手背到了身后。
方思然一见贺纪玉琴,连忙站起身,叫了一声“婆婆”。
贺弘逸看着方思然的侧脸,除了他这个丈夫,她叫谁都很顺口。
“我是看着圣杰长大的,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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