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谦得意的,夏语澹自己也怕因此遭到皇太孙的唾弃,是的,夏语澹心底深处正在怕着。多少相伴多年的夫妻都因为捕风捉影的传闻而走到末路,和赵翊歆相识未满一年,相见的次数也是有限,上一次关系人命夏语澹那么求他了,他还能说不管就是不管,夏语澹怕夏家的污浊连累自己遭到了赵翊歆的嫌弃。但夏谦也错了,夏语澹不会因为怕了,就一味的撇清顺便为他担保。
夏语澹有什么说什么,对赵翊歆毫无保留:“如果夏谦夏诀因为对我的觊觎之心获罪而死,告之天下,他们死了,天下之人有几个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清清白白的人,不想平白遭人非议。当然,光王之死,不是他的私生活靡费,而是他拥有问鼎帝位的名分。夏谦夏诀你也能网罗另外的罪名,置他们死地,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仅仅是败给了权利,我永远是他们饮宴之外,得到半碗稀粥的乞丐。”
赵翊歆叹了一声,只静静看着夏语澹,黝黑的眼眸能照耀出夏语澹的身影,夏语澹不知道此时的赵翊歆在想什么。
若香岚所言属实,露头的尖刺被强行捂了回去,只会刺伤自己,那根刺扎在了夏家的心里,日复一日,伤口会由里向外溃烂出来。
那时,无需网罗罪名,赵翊歆就能名正言顺的把夏家连根拔起,让他们死的心服口服。
赵翊歆从来不是一个迂腐规矩的人,他会时刻让夏家活在不安之中,加速他们的溃烂。
赵翊歆所叹的是,现在夏家还真不能拔起,因为夏语澹尚长在夏家的土地上,打鼠忌瓶,必须要等,等她做了赵夏语澹。
这样一想,明年三月的婚期是不是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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