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歆刚才是把新婚之夜,以后每一个夜晚,守候在房门外听墙角,不是听墙角,是记录皇太孙宫闱起居并附有规劝之责的女御官打发走了。
“我也喜欢这样,没别人了。”夏语澹也环住赵翊歆的腰轻声道。
夏语澹以为只皇上有彤史官,原来皇太孙也有女御官,两者叫法不同,其实是一个作用,夏语澹知道后窘了好一阵子了,她们会听床,每晚之后,还得和她们交代,皇太孙一夜几次郎。
要多了还得被她们劝诫。妇德对女子要求的端庄,在床上也不能丢,尤其是正妻。
好在制度立下了,它也可以成了摆设。
赵翊歆指抚着夏语澹散在床上乌黑油亮的青丝,道:“累吗?”
“不累。”夏语澹干净利落的回道。
以前总听人说,新娘子一身的行头有多重;新娘子为了婚礼的仪容,一天滴米不沾有多饿;还有全套的礼仪,迈那只脚,迈多少步都有讲究,披着盖头却要耳观六路有多累。
其实这些小事,能顺利出嫁,能嫁给皇太孙。这个事实让夏语澹昨晚就亢奋得没有睡着,现在浑身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即使所有流程再走一遍也不累。
一生就这么一次的婚礼,怎么会想到累。
快一天一夜没睡的夏语澹眼睛澄亮,在红烛的照耀下,柔白如玉的肌肤是粉驼色的。
赵翊歆也不说话了,脸贴在夏语澹的脸上……
夏语澹本有七分羞涩,这会子也装做十分,卷住被子躲到了角落里,背对着赵翊歆。
赵翊歆摊手摊脚的仰躺在被子上。吁出一口气先放松了心情,然后像头豹子一样扑到夏语澹身下,把夏语澹从被窝里巴拉出来……
手覆在夏语澹迷离的眼睛上,放柔了声音道:“睡吧。”
这一回夏语澹真的累了,一闭眼已经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天还是黑色的,不知时辰。夏语澹在赵翊歆怀里,要接着睡已经睡不着,微微一动赵翊歆就醒了。
“起吧,我们洗漱好天就亮了。”昨天就那么睡了,对上夏语澹羞臊的脸,赵翊歆没往夏语澹脸下看,掀被子跳下床。
一个人睡觉变成了两个人,总有各种不习惯,如夏语澹习惯穿了寝衣睡,赵翊歆喜欢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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