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表似乎十分纠结,张了几下嘴,才把话问出来,“乖女,你说爹应不应该让铁血军面世啊?”
铁血军能力恐怖,若让帝王真正的见识到威力,平反之后,必定是他萧家的灭门之。
嘴边递过来一瓣橘子,师竺自然的吃掉,她伸出手,放在萧父面前,指尖微动,“铁血令给我。”
此话一出。
萧父愣了愣,但是乖乖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漆黑如墨的令牌,放在师竺的手里,她上下翻看一番,除了刻条栩栩如生的龙盘着铁血二字,她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金子做的就好了。”师竺俏丽的脸上有丝小失望。
燕泞听见这话,看了令牌一眼,随即又剥起了橘子,心道:等过两天给她做个黄金腰牌,上刻燕泞之妻。
嗯,就这么干
萧致闻言,抽了抽嘴角,“爹在问你话。”
你跟我说你要金子令牌?
是不是欠揍!
“那些事儿你就甭cāo)心了,交给我就行,令牌我收着,免得叫你看着心烦。”
师竺话还没说完,就把令牌放进了怀里。
开玩笑。
这特么是个宝贝。
拉风、点赞。
萧致动了动唇瓣,想让师竺将令牌给他,话还没说出口,一股寒意浸透,吓得他立马闭上嘴,随便扯几句就找借口离开了!
“别人都是女婿怕岳父,到他萧致这儿怎么就反了呢。”
萧致瞅燕泞一眼,懊恼的甩甩头,走了。
没人打扰,燕泞自是欢喜,缠着师竺一阵亲亲抱抱。
“砰!”
师竺对着燕泞的帅脸就是一拳,燕泞摸着腮帮子,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俊脸以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媳妇儿,你太暴力了。”燕泞没发脾气,只是说了句。
师竺翻个白眼,“拓跋沉造反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她不信燕泞没野心,现在正是拓魏混乱之际。
谁握了大实力,抢占先机,谁就是王者。
燕泞笑了笑,凑近师竺耳边说了几句话,耳鬓厮磨一番,师竺倒也明白这位爷要做什么了。
未过十。
拓跋沉攻破九座州城。
不出几,将会兵临城下。
拓跋沉被bī)无奈,写信予燕云十六州王爷燕沧南——请求兵力物资支援,毕竟依照局势而言,拓魏被拓跋沉拿下,燕云十六州必定逃脱不了,终将归为一统。
所谓唇亡齿寒,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要说京都距离燕云中心城市恂恫——快马加鞭一天的路程。
但。
求援信达三,燕沧南也未做任何反应。
拓魏帝不得不另谋生路,但是实在让师竺没想到,拓魏帝居然将她和燕泞请到御书房,跟他俩求援,师竺当时直接懵bī)了。
“皇上,我们俩手里可没兵。”
师竺怪异的看一眼拓魏帝,跟他们求援纯属扯蛋。
燕泞见师竺懵呆的小模样,心下一,当着皇帝面儿就在她脸上嘬了一口,轻喃,“铁血军。”
师竺:“……”要铁血军也应该只找本宝宝一个人!
找你干什么鬼?
拓魏帝:“……”朕的皇位都快没了,你们居然还当着我的面撒狗粮?是要把朕气死嘛!
师竺任凭皇帝怎么说,依旧不为所动,全程神游,好像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拓跋浔说了一上午,师竺和燕泞就站在一边看帝王吹牛bī),最后他说累了,坐在椅子上,眼神突然柔的看向燕泞,这反差吓师竺一跳,特么要打感牌的节奏啊!
呃。
不对。
皇帝和燕泞没感牌打。
心念刚转。
就听拓跋浔颤着声音,冲燕泞道:“泞儿,朕是你父皇啊,你帮帮父皇好不好?”
“父皇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但父皇有苦衷,泞儿,父皇对不起你啊,这皇皇位父皇传于你,只要你打败拓跋沉,父皇就将皇位传于你做补偿,好不好?”
拓跋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师竺目瞪口呆,什什么鬼?
燕泞不是燕云世子吗?怎么又成你儿子了!
本宝宝听过认贼作父,实在没想到还有认儿子的…就为打个仗?
师竺:“喵喵喵?”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燕泞勾起一抹明媚纯净的笑容,嗓音充满蛊惑,道:“好啊,不过你得先写好退位诏书和新帝诏书哦。”
拓魏帝:“……”来人啊,有人bī)迫朕写诏书!!
师竺大写的懵bī),小手指勾了勾燕泞的掌心,痒痒的,燕泞满眼温柔的看她一眼,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你想当皇帝?”师竺小声询问。
闻言,燕泞笑了一下,低声说道:“江山美人,哪个男人不想要,小傻瓜。”
他不想要。
他更美人。
但。
这皇位他宁愿自己坐,都不会给拓跋沉坐。
燕泞眼底划过一丝郁,上一世杀我心之人,这一世我便夺你皇位,看你佳人能否在侧。
拓魏帝听到燕泞的话,呆了一瞬,好半天反应过来,没有说话,眼神算计,他那样说也只是想借助燕泞的力量,但没想到,燕泞居然会直接让他写诏书。
师竺最烦磨磨唧唧的人,自己说的给皇位,那便给,舍不得皇位又装什么。
“砰!”
突地,师竺抡着刀砍断桌子。
拓魏帝吓得往后一退,椅子随着他的动作朝后翻。
“啊啊啊——!!”
惨叫声响起。
“唰!”
寒气bī)人的刀刃落在他的脖子处,而他坐着的椅子,被师竺拉在手里,支力点,只有一个凳子脚,晃晃dàng)dàng),晃的拓跋浔心头猛跳。
“大胆!啊!”
拓跋浔憋足力吼一声,不想,冰冷的刀刃刺破皮肤。
猩红点点。
拓跋浔惊恐不已,“你……”
“乖乖把圣旨写了,不然本小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师竺嘴角牵起一抹笑,眼底却平波无澜,幽静一片。
“朕……朕不会写的,朕要让沉儿做皇帝,朕不会写的,来人啊!救驾!”拓跋浔大声的吼叫。
御书房里喊叫不断,可惜没有一个人进来救驾。
高喊了几嗓子,见没人来,拓跋浔便没再喊了。
“喊呀,怎么不喊了?本小姐还想多听你喊几声呢。那声音跟杀猪似的。”师竺扶正椅子,眸光流转,容颜俏丽,丝毫不像个会拿刀杀人的女子。
下一秒。
师竺抽出匕首猛的插进拓跋浔的大腿,脸上的笑的愈美。
“啊!!”
惨叫声响彻御书房。
“写不写?”师竺取出,再次刺下,“只要写就可以不疼了哦。”
她话说的很温柔,像个调皮的孩子恶作剧般,压根不知道自己下手是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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