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这三天夏如炎深刻的了解了这个次元,墨墨讲了很多关于这个次元的事情,也告诉她很多关于修炼的事情,却唯独不告诉她它的来历和身份,只知道这只黑得像墨水一样的猫很自恋很变态!
“诶,炎炎,你怎么还叫我墨墨啊?”某只风骚的举起前爪,理了理自己额前的几撮毛,摆出自己认为最有魅力的造型。
“我只是看你太黑了,又不想叫你小黑啊黑黑啊什么的,文艺一点的叫法也就是墨墨了,而且我21世纪的猫就叫墨墨嘛,反正你是我捡来的,也就是我的,我想叫啥就叫啥咯。”夏如炎品着茶挥着墨,一副苍劲的字画摆在书桌上,笔迹未干,秀气的字如她人一样,一眼看上去很漂亮,仔细研究也不是风采,尽管说不上很美。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的,我要是自己又跑了呢?”墨墨翻了翻金黄色的眼睛,很无语的仰过去,整只身子仰过去,虚空挠了几下。
“哟,像我这么仁爱这么漂亮这么聪明的主人你向哪找到?”夏如炎的声音带着些傲娇带着些玩笑,但是在墨墨的耳朵里绝对是炫耀!
哼,老子可以找到喜欢我的人好嘛?老子可是王!可是王!魔兽之王有谁不敬佩,就是你不知道把老子当做一只猫,唉,这世间怎么会把老子叫做圣猫呢?明明老子不是猫啊啊啊!
墨墨闹着自己的肚子,愤怒的想着,完全想不通怎么会成为一种猫。
“哎,对了,墨墨啊,我昨天给你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你是公的诶。”夏如炎略带邪恶的看着墨墨,走过来,坐在墨墨的周边,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啊啊啊,炎炎你好色,你居然看我是公是母!”墨墨悲愤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夏如炎白皙的脸颊,不禁又看愣了神。
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炎炎呢,一双笑眼看起来真好看,一笑就眉眼弯弯的犹如精灵一般让人绝的俏皮可爱。高挺的鼻梁将整张脸都带的立体起来,细长的柳眉,光洁的额头,粉嫩的朱唇,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整个人宛如精灵,让人觉得不可亵渎,神圣光洁。
“不看清,以后怎么给你配对啊。”夏如炎笑了,眉眼弯弯的看着墨墨,伸手挠了挠它的肚子。
“哎呀,炎炎已经开始给我考虑找对象了嘛?”墨墨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带着些消极色彩。
“怎么了?哟,听起来好像是失恋了吗?”夏如炎略带调戏的勾起墨墨的猫下巴,颇有些大爷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对了,墨墨啊,你多大了。”
“不记得了,活了太久,睡了太久,一醒过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年代了。”
“噗——”听到这句话,夏如炎觉得自己刚才幸亏没喝水,不然真不知道会不会喷的满地都是水,活得太久,难怪知道这么多,但是……活得太久是有多久,该不会活了万把年吧。
“对了,炎炎,我们要约法三章,不然……”
“好,我也想和你说呢。”夏如炎侧过脸去,经受过良好体能锻炼的她听出来这边有脚步声,嘘了一声。
“二姐,进来吧。”夏如炎挑起眉,眸子里写满了警戒。
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雪白的身影踏门而入,迎着阳光,迎着花香。冷酷的脸颊上透出了严重的不高兴,夏如炎一眼就看出来夏如雪看的是墨墨,勾唇,伸手将墨墨抱在怀里,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墨墨的毛。
墨墨内心哀嚎,哎呀,炎炎啊,你没看见你二姐那冒火的眼睛么,紧握的双拳,一看就是想要杀了我啊,恨不得掐着我的脖子把我炖了熬汤喝啊!这是啥主人,明显是把宠物卖了还给你一块糖,让你觉得其实她是对你好。
“我说过我不想再看见它。”夏如雪冰冷的声音,让墨墨觉得一丝丝心颤,却让夏如炎觉得好笑。
“你不喜欢就要我扔了墨墨,凭什么?”夏如炎侧目,不屑的看着夏如雪。
“凭能力。”高冷的姿态,让夏如炎更觉得不屑,她最讨厌姿态高的人,因为她自己姿态就很高,所以很讨厌比她还要高傲的人,仿佛这世界只能唯她独尊,其他人都注定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但是这能力……估计目前她是无法打败她的吧。
“今天,好像是我及笄的日子。”夏如炎起身,邪肆的笑容好像是故意给夏如雪看的。
是的,今天是她及笄的日子,标志着今天是她和风奕远订婚的日子,哪怕风奕远不娶她,他们还是要订婚,毕竟风老和夏老是多年的交情,夏老喜欢夏如炎的母亲,所以喜欢夏如炎,所以把夏如炎和风奕远订了婚,加上风奕远年纪虽小却小有作为,从小就是一脸聪明相,深得风老的心。
所以在夏如炎出生的时候,风老就和夏老商量将这二人结为娃娃亲,所以就算是风奕远不愿意娶夏如炎,在她及笄的日子还是要订婚,毕竟风奕远无法改变风老的决定。
“远不会娶你的!”夏如炎的话似乎是戳中了夏如雪的痛处,夏如雪冷酷的脸有些狰狞,浑身弥漫着冷气,似乎进一尺就会被冰冻一样,冰冷美人就那么站着。
夏如炎则想,这夏天快到了,夏如雪可是天然冷库啊,只要站在离她五米之内,就一定能保证凉爽。
墨墨被夏如炎的想法雷酥了,然后又发现,它能感知炎炎的想法了!好快,难不成这附近有啥可以帮助快速它恢复能力的元素?
“我也没说要嫁给他!”夏如炎顿了一句,又继续勾唇,有些嘲讽的斜眯着眼睛看向那抹淡蓝色的身影,躲在走廊的尽头。
风奕远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啥有些愤怒,这嘲讽的声音,似乎是在嫌弃他?明明是他风奕远嫌弃她夏如炎好嘛?!不过今日订婚之日,该要怎么办。
但是看向夏如炎那充满着自信的脸颊,似乎她已经有了主意?
“当初不知道是谁天天粘着远,好像连体婴儿一样,放不开,哭着闹着要嫁给远。”夏如雪讥讽道。
“那只是年少无知的我,谁没个年少无知,年少无知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情你都要去原谅她,毕竟当年还小,啥都不懂,当懂了的时候就会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玩笑。”夏如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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