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颖迷糊的睁开双眼,四处摸索着水杯,头部上还绑着白色的白布,轻微一用力就好像被炸开了一样,牵动着她的神经,她萎缩着身子,紧闭着眼睛,慢慢的回想起前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在车子撞上来的那一刻,她打电话向苏瞳求救,可是还没有说完,她就无知觉的晕了过去。
在医院醒来,之后她既然靠在那变态男的肩膀上睡着了。
一眨眼又被变态男囚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想就气人。
林颖晃了晃脑袋,舔了舔嘴唇,好口渴。放眼望过去,偌大的寝室就一张书桌一个酒架一把椅子一张床,水呢…
最后目光落在了酒架上…
黑眸一凝,一丝狡猾在黑瞳里闪过。禁酒好久了,自从一年前第一次喝酒,喝多了躲在厕所里发酒疯不肯出来之后,苏瞳就从此不再让她碰酒。
这个像鸟笼一样的地方除了小女佣贝儿以外就没别的人了,现在大晚上的小女佣肯定在睡梦中了,就算喝醉了都没人知道。林颖忍不住舔了舔舌头,迫不及待的去开酒,像饮料般的往嘴里灌。
第一杯入嘴,林颖脸庞瞬间红通了,打了个嗝。傻笑的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纹理开始变形,晃动。仿佛这个世界在转动,她兴奋的扭动身子跳起了舞。
这时,有个凛然的身影逐渐靠近,褐色的头发,白皙的肌肤,那黄褐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尤为光亮。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当他看见那小女人手上的酒杯时,封亦源眼眸猛地转向森冷,霎时空气中弥漫的气氛极度诡异!
越是靠近就越能闻到那股酒味,封亦源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导致醉成这副狗样。
“喂,醒醒…”封亦源没好气的拍打着林颖的脸庞,让她清醒点。
“疼…”林颖不爽的把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拍掉。挠了挠,好痒…
封亦源有点好笑的看着她的模样,好像小狗一样蹭着他的胸膛。
某人好像来到了一个世外桃源,好暖,好舒服。用着小脸拼命的来回蹭着,不禁含糊的发出了声。
看着她如此舒服的模样,封亦源瞬间黑了脸,他下腹紧致得他快要崩溃了。
而某人却一副自我陶醉的表情,闲适的低吟出声。迷糊的睁开双眼,对上封亦源的眼眸,扁了扁嘴。伸手欲要打封亦源,可是却不争气的抬不起手来,“怎么?我像小白兔吗?这么饥渴的看着我。”
“嗯,很诱人…”封亦源邪笑的抚摸着林颖的发丝,嘴角闪过一丝兴味。
她有一双非常真挚的眼睛,莹亮清澈,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为这暗黑的寝室增添了一丝娇媚。
四目相对的瞬间,封亦源愣住了…
林颖歪着脑袋,好笑的扑倒在封亦源的怀里,并且她的身体直直压倒在了他的身上,很暧昧的姿势。封亦源一脸错愣的看着她,而林颖却是一脸好笑。
傻呼呼的拿着脸蛋去蹭胸,因为他的胸部很温暖,让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封亦源以最快的速度把林颖楸出怀里,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而林颖却对自己的处境毫无知觉,水朦胧的眼眸里看着眼前一条貌似香肠的东西在晃啊晃,林颖咬着下唇,她饿了,随即一口对准前方的红润咬了下去。吧唧了两口,“呜…没味道不好吃。”
林颖嫌弃的擦了擦嘴巴,转身就要走时,却不料腰上多了一只胳膊,她被猛地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搂着。封亦源把林颖反扑倒在地上,双脚压住她正在乱踹的小脚,“宝贝,是你惹的火。”
吻上了她的唇,没想到她的唇这么的迷人,一吻便不能自理了。只想再加深这个吻。舌头触碰在一起时,封亦源的火山彻底的爆发了。掠夺着她的每一分甘甜,每一份领土。
手里捏着那白色枕头,一触即发,狠狠的向封亦源砸去,“你个禽兽!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你去死吧!”
为什么那场车祸明明两个人都在车上,为什么就她一个被撞得半身不残的呆着病床上,然而他禁锢不说,还把她折腾得快腰折了,他却还能活蹦乱跳乐悠悠的溜达在她面前!
“原来你有给人看果体的毛病啊?”封亦源眼神闪烁的看着林颖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小亦源不争气的又抬起了头…
林颖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立马躲进了被窝,脸红得她都能滴出血来了。露出一只眼睛对上封亦源,顺着他的眼光望去…
“死色狼!”拿起枕头再起往封亦源身上砸。
“没想到你还有力气,看来我昨晚不够给力啊。”封亦源的双眸深深地闪烁了几分,有些恶趣的说着。
看着他那副欠扁的表情,林颖真的很想跑过去撕了他的嘴脸,“还我清白!”
“好啊,我要了你第一次,那么我把自己的第一次还给你好了。”封亦源摆出一脸委屈的表情。
“就你一脸撸多了的样子,哪里来的第一次。”林颖口气不爽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在医院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接触过后就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昨晚还…打了个激灵,随手甩掉头上乱七八糟的想法,卧槽!她怎么会感觉这男人跟记忆中的背影重叠呢!作孽啊卧槽!
“昨晚你不是要了人家么。”封亦源委屈的戳着手指,低头一叹,把人都吃了。还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真讨厌~
林颖将水杯举得高高的,在上空中旋转着,真想一下子扔过去砸死他!
“你干嘛一副委屈的样子!明明吃亏的是我!这下好了,被你玷污了清白,本姑娘以后没人要了。”林颖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谁说女汉子都是坚强的。可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没了,还怎么故作坚强。
“我会负责的,我娶你。”
封亦源带着邪笑走着那诡异的步伐,来到了她身边,看着她,如同猎物般。
刚才一激动牵扯了伤口,这下又被那死变态气了一下,她的头脑开始昏沉,呼吸重喘越发的沉重。那死混蛋!等她伤好下床的那一天,必定拆了他筋骨!
“你怎么了?”封亦源双眸一眯,情况不对,看着她难受又急喘的样子,紧张的问道。
被这男人气的伤口破裂,疼痛又干渴,各种难受全都涌现出来,他倒好,轻轻的一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快死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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