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长寿了?
帘雨的两排银牙开磨,小老弟意识到自己的嘴瓢,心虚的不吭声了。
解决完“家事”,帘雨继续创作事业。
“这三款都是媚药,你可以用它当做引子,这样杀人,会很方便。”
影收起药瓶,顺从的低头:“谨遵主人令。”
认识了两天,她都是一副机械的样子。
帘雨不相信,她的同伴消失,影会不知道。
不像是隐忍,反倒是漠不关心。
如机器人般,没有输入程序一样的木讷。
这样的人设,对付那些仙家道教,会很容易吧。
“后宫那些女人,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贵人多忘事的帘雨,在事发一天之后,终于想起来自己好拥有几百具尸体。
“主人放心,属下把她们都扔到了魔界之外。”
影是最贴心的下属,完全知道主人想做什么。
“那易铃呢?”帘雨查了一下,自己这边没有显示女主的状况。
“属下知错。”影想起了当日的情形,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当日墨祁殿下过来横插一脚,属下和他过招之后,忘了易美人,把她当做尸体一起丢了出去。”
结界之外,要是易铃没死,反倒跑回来。
她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发怒……
“忘了?”帘雨尾音上挑,听不出来的喜怒,让影伏的更低。
“无妨,让她去。”帘雨扶起地上的影,示意自己不在意:“女孩子家家的,要有自己的尊严,不要随便跪在地上。”
“是。”影垂下两手站到一边,不难看出,她是有些局促不安的。
平日里她习惯抱着一把剑,或是其他武器。
现在帘雨突然不让她碰了,两只小手反而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看到她这般模样,帘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娇羞无措的小美人往外一放,哪个男人能接受的了?
“影啊,以后,本尊可就靠你来养活了。”帘雨笑眯了眼,像极了一只正在谋划的狐狸。
懵懂的小暗卫不明所以,悄无声息的挺直了胸脯:这种莫名骄傲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
“废物!一群废物!”
凌乱的寝塌上,墨祁愤怒的眼赤红。
下边跪了一群大夫,还有十来个低头不语的下属。
“殿下,魔界最好的医者,在前些日子被魔尊杀了干净。”
众人默默听他发泄了好些时候,总算是有个胆子大的下属,张口发言。
“墨狱……”墨祁捏紧了拳头,忽然神色一变,恶狠狠的等着那个说话之人:“谁准你叫她魔尊的?她配吗?!”
“属下知错!”
下属赶紧低头跪下,手心里不觉捏了一窝冷汗。
墨祁性子最为暴躁,不知道他今天还能不能活下去。
寝塌之上,墨祁聚力,想要隔空处死那个下属。
法术掐完,他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法力不见了。
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墨祁不死心的再次法力,手掌空空确实什么都没有。
他的眼里一片灰白,躺在床上呆愣了许久,陡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绝望又不甘心:“啊啊啊——”
墨!狱!!
魔族不比其他种族,生性邪恶的他们,没了法力,不论身份高低贵贱,最终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揪紧身下的床单,墨祁狠狠闭上眼睛: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如今法力全失,否则……
“你们都下去,滚远点!”他尽量维持着平日里的语序,佯装自己无事。
“是。”暗卫们一人拎着一个大夫,飞速的冲出去。
多一秒,他们都不想在这里面呆。
最后出去的,是被墨祁呵斥的那一个。
他带上门,不经意抬起眼,意外的看见墨祁愁恼的面孔。
是什么,能让无法无天的墨祁,露出那种神色呢……
他背对门口,头顶的阳光炽烈,撒下一片刺目的白光。
……
“大师兄,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怎么一直不说话?”
归鸣宗内,陪在谢瑜洲身边的嘴碎师弟,凑到他耳边轻声嘀咕。
那小娘们儿长得还蛮精致,要是大师兄不喜欢,不如给他要去。
“嗯?”听得此话,谢瑜洲浓墨般的眉眼一凝,冷冷的斜视过去:“她说话与否,与你何干?”
“大师兄……”被凶了的师弟讪讪摸着鼻子,自己不过说了一句,大师兄就如此态度。
捏了捏没有胡子的下巴,他抛开可惜,笑得猥琐起来:之前何时见过谢瑜洲这个样子,看来这小娘们儿要成为他师嫂了。
“那什么大师兄,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哈。”
小伙子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溜烟跑得没影。
杵在原地,谢瑜洲不解的摸上心口:他素日里平静如水,任何事情都起不了波澜。
现如今,他怎的一看见这个女人,心口就一阵阵悸动?
莫非,是他太长时间不看女人,这会儿见到一个,觉得新鲜?
远处,易铃瞟到捂住胸口的谢瑜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嫌恶:这男的真奇怪,没事儿搁自己胸口上摸。
又或者,摸了可以起茧子,增加胸肌的厚度?
想入非非的易铃,面色古怪的低头往下看:要是她也增加一下厚度,等回去之后,陛下是不是就会更喜欢她了?
她的低头,谢瑜洲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莽撞的小子以为她的情绪低落,赶紧冲过去,关怀的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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