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太行山中,张家客厅内。
(字幕:五天后)
张湛然端坐主位。他的左边,张湛江、张湛云等张家的几位长辈皆在。而在最末位,一身蓝衣劲装的张霁薇坐在那里,正哄着怀中的小惜柔。
张济源领着林若寒、田灵儿(头戴纱巾)、三尾灵狐和六尾灵狐走了进来。
张济源等人都站了起来。
张济源率先开口:“老夫这几日族中事务繁多,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几位贵客恕罪啊。”
林若寒说:“张爷爷,诸位前辈,晚辈此次前来的目的,你们想必也有所了解了。灵儿是我的师姐,六兄亦是我的好友,久闻太行张家神医大名,还请几位前辈劳神,为他们诊治一番,不论如何,晚辈感激不尽。”
张湛然手扶长须,点头笑着说:“若寒,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这样吧,就由我们老兄弟几个先给他们查看一下,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法如何?”
林若寒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行了一礼,说:“此就有劳几位爷爷费心了。”
张湛云朗声笑着说:“好啦,你小子这几日跟老夫聊天的时候还不错,怎么现在这么客套墨迹了?”
林若寒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张湛云说:“源儿还要留下与我们一同查看他们(指六尾灵狐和田灵儿)的伤情,可能需要费些时辰。此时清秋,正是凉爽时候,太行山上,秋风落叶虽萧瑟,却也有万里晴空,满山枫林更是火红如海,倒也别有一番诗意。”
随后,张湛云看着张霁薇,说:“薇儿,你没学医术,就由你带着若寒和这位姑娘(指三尾灵狐)到处游览一番吧?”
张霁薇看了一眼林若寒,脸色一红,连忙站起身来,抿着嘴唇说:“那就请吧,林师兄。”
林若寒淡淡一笑,说:“有劳。”
三尾灵狐看着六尾灵狐,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林若寒看着三尾灵狐,说:“颦儿,走吧,几位前辈医术高超,当时少有,区区寒毒之患,定能帮他治愈,一解他多年疾苦的。”
三尾灵狐微微点头,向着众人盈盈一拜,转身走了出去。
林若寒、张霁薇和舒航也跟了出去。
2、后山。
漫山枫林红叶,在晴空下随着秋风波涛起伏,哗哗作响,宛若一片火海一般,秋风一起,便是一阵浪起滔滔。
张霁薇、舒航和三尾灵狐一路上信步闲聊。
林若寒抱着早已熟睡的小惜柔,小心翼翼的走着。
张霁薇转过头,看着林若寒,说:“林师兄似乎很喜欢惜柔啊。”
林若寒抬起头看着张霁薇,微笑着说:“是啊,毕竟就这么一个小徒弟,而且我很想要一个女儿,因为我很喜欢女儿。”
三尾灵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你是很喜欢漂亮的女孩儿吧。”
林若寒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疑惑地表情,看着三尾灵狐,说:“不一样吗?”
三尾灵狐笑着说:“一样吗?”
随后,三尾灵狐将脸凑过去,说:“碧瑶妹妹去哪了?”
张霁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若寒,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林若寒愣了一下,说:“她回家了吧,你提她做什么?”
三尾灵狐转过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下张霁薇,笑着说:“少年郎,原以为你是个同情人,却没想到啊,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负心薄幸!”
林若寒干咳两声,准备说话。
这时,躺在林若寒怀里的小惜柔呜呜两声,小嘴动了两下,又偏头睡了过去。
林若寒先是轻轻拍了小惜柔好一会,才翻了翻白眼,用带有几分不满的语气说:“哪有?我怎么了?”
三尾灵狐说:“没有吗?那你说说碧瑶妹妹和你是什么关系?”
林若寒用坦然的语气说:“瑶儿是我的爱人,是我发誓要一生一世呵护的女人。”
三尾灵狐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林若寒看着三尾灵狐,说:“颦儿,你今天似乎问题有些多啊。”
三尾灵狐脸上露出柔媚的笑容,没有说话。
林若寒没有理会三尾灵狐,低下头看小惜柔。
张霁薇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眼眶泛红,很快有两行清泪落下。
舒航看着张霁薇,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薇儿,你怎么了?”
张霁薇回过神来,连忙转身拭去脸上泪水,摇了摇头,说:“没,我没事。”
三尾灵狐看了张霁薇一眼,脸上露出微笑的表情。
随后,三尾灵狐转过头,看着林若寒。
林若寒抬起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没好气的说:“你看我做什么?”
3、张家客厅内。
张湛然与张湛江、张湛云和张湛清等几位族中兄弟齐聚一堂,除了他们这一辈人外,大厅内便只剩下张济源、田灵儿、六尾灵狐,以及一位外表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字幕:张思妤)。
(镜头特写)张思妤身穿一袭名贵的紫色丝质长裙,上绣金丝兰草花样。此时,她坐在田灵儿面前,一手把着田灵儿的脉搏,淡淡绿色灵气自她手中徐徐而出,并不断在田灵儿周身流转,而另一只手,则在扶着田灵儿的脸颊。她面对田灵儿,仔细的查看着田灵儿那触目惊心的面容。
田灵儿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两只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张思妤收回灵力,露出有些疲累的样子,端起茶杯请抿了一口。
随后,张思妤微微一笑,说:“田姑娘不必紧张,吸血老妖吸人精血元气修炼,着实阴损歹毒,天理难容,你的脸上被他伤及人体本源精气,这等病情我也是初次遇见,不过”
说到这里,张思妤停了下来。
张湛然眉头皱起,用有些不高兴的语气说:“思妤,田姑娘是咱们张家的恩人,也是若寒的师姐,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张湛江跟着说:“是啊,你精于养颜培元之道,为父这才让你过来帮田姑娘看看,快说吧,田姑娘的伤势,能不能治。”
张思妤白眼一翻,嗔了张湛江一眼,然后才看着张湛然,说:“伯父勿怪,侄女之前并未接触过此等症状,不过赤血圣灵果和培髓根几位长辈应该也听说过,赤血圣灵果是补精血、养本元的圣药,培髓根自不用多说,培髓养源天下一绝。这两剂早已绝迹的圣药配合,再加上可以美容养肌的雪莲玉肌露,绝对可以一试,只是那两剂圣药早已失传绝迹,只怕”
说到这里,张思妤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田灵儿愣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两个玉瓶,说:“思妤前辈,这便是赤血圣灵果和培髓根。”
张思妤愣住了,说:“什么?”
4、焚香谷,云易岚闭关的密室门口。
这是一间古朴陈旧的石室,紧闭的石门上布满了青苔。
李洵站在石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会,伸出手轻轻的扣了两下,说:“师父。”
禁闭的石门突然轰隆一声,自动缓缓打开。
李洵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随即敛起笑容,迈步走了进去。
5、石室内。
里面非常暗,几乎见不到一丝光亮。
李洵面对黑暗,说:“师父,弟子想明白了。”
云易岚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你可要想清楚,那里为师都没有进入过,一旦进去了,十死无生,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李洵用决然的语气说:“师父!如此大仇,不共戴天!弟子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就一定要报仇雪恨,将他林若寒抽皮扒骨,碎尸万段!”
6、太行山中,张家山庄的花园。
(字幕:十天后)
皓月高悬天空,秋风微冷。
小亭内。
张济源、张霁薇、舒航、六尾灵狐和三尾灵狐围着石桌坐在一起,桌上美酒飘香,佳肴色香味俱全。
小亭边。
林若寒负手而立,静静地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
张济源端着两个斟满了酒的杯子走到林若寒,将其中的一杯酒递了过去,笑着说:“若寒,既然薇儿已经成功带回了雪莲玉肌露,那三样药物也就凑齐了,你放心,相信爷爷和大姑姑他们一定可以治好田姑娘的。”
林若寒微微点头,转身接过张济源递来的酒,与张济源碰了一下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说:“也不知道那种方法能不能管用,已经一天一夜了,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张济源拍了拍林若寒的肩膀,说:“她的伤这么特殊,又岂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治愈的?”
随后,张济源又拉着林若寒的衣袖,说:“好了,别瞎担心了,走,喝酒去,他们可都在等你呢。”
林若寒点了点头,跟着张济源走进小亭,来到石桌前坐下。
林若寒拿着酒壶为张霁薇斟满了一杯酒,说:“张师妹,多谢你替我求来雪莲玉肌露,这东西这么贵重,大恩不言谢,日后必报。”
张霁薇笑着说:“林师兄折煞小妹了,你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这些许外物,又何足挂齿?”
随后,张霁薇举起酒杯,笑着说:“林师兄,小妹敬你一杯,请!”
林若寒说:“请!”
随后,林若寒与张霁薇碰了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坐下。
张济源笑着说:“若寒,薇儿说的对,你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谢来谢去的了!平日里还是很洒脱不羁的性子,怎么这几日这么墨迹客套了?”
林若寒苦笑一声,说:“倒不是客套,雪莲玉肌露这么珍贵,谢谢她应该的。放心,以后保证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张霁薇笑着说:“这才对嘛!以后啊,大家也不要再张姑娘张师妹的叫了,多生分,大家既是好友,就跟济源一样叫我薇儿吧。”
林若寒嘴角扬起,看着张霁薇,说:“好啊,薇儿,你也跟他们一样,叫我若寒就好了。”
张霁薇脸色一红,轻声说:“嗯,若寒哥哥。”
张济源看着张霁薇,笑着说:“哎呦,薇儿,我可酸了,你说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可从没叫过我哥哥。”
随后,张济源又对林若寒说:“若寒,你这,刚来就把我妹妹抢走了,忒不地道了啊。”
众人放声大笑。
张霁薇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六尾灵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着说:“若寒少年风流,洒脱不羁,这一辈子,倒是比我们活得潇洒多了。”
林若寒准备说话。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林师弟!”
林若寒转过头去一看,愣住了。
(镜头特写)不远处的长廊下,正站着一道苗条窈窕的女子(字幕:田灵儿)。清朗的月光倾洒在她那如玉如画的俏脸上,五官精致秀美,有着秋水般的美眸,新月似得柳眉,琼鼻小巧,薄唇粉嫩,水嫩的肌肤比冰雪还白上三分,晶莹纯净,清朗的月光倾洒在她的冰肌雪肤上,竟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六尾灵狐说:“好一个绝色美人,倾世佳人!”
张济源用惋惜的语气说:“是啊!田师妹这般清丽脱俗的人间绝色,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林若寒表情严肃的说:“我的这位田师姐,早就心有所属了,那人便是我们青云门苍松师叔的首徒齐昊齐师兄。”
随后,林若寒站起身,朝田灵儿走了过去。
六尾灵狐小声说:“我倒是觉得,这位姑娘要是和若寒在一起的话,或许会更幸福。”
三尾灵狐不动声色的看了张霁薇一眼,说:“可惜,除了碧瑶以外,这个少年郎心中再也装不下别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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