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城沉冷的愤怒冷笑。
这点痛比起夜封爵给他的,简直像是在挠痒痒。
江沉鱼看看自己手中的皮带,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刚才可以与将军爸爸江炳坤相媲美的十足勇气!
江沉鱼看看手里的皮带,又看看俊脸沉冷的权倾城。
此时,她仿佛才从疯狂的暴怒中,逐渐回归到理智。
完了,完了!
我打了这个恶魔,他一定会更加,更加加倍的报复回来!
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江沉鱼去世一周年的纪念日。
也许,她今天真的就要变成一条真正的死鱼。
无法想象接下来权倾城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击惩罚画面……
从激动情绪回归到正常,江沉鱼双腿突然无力瘫软。
然而,当江沉鱼还没来得急去体会这种非常恐怖的后果时,她竟然害怕的,完全是因为害怕而——
彻底昏了过去。
两眼一黑,江沉鱼像是突然断电了的小木偶,跌进软软的沙发里,一动不动。
真真实实的怕昏了过去。
“小鱼儿!”
权倾城此时才算有了细微的担心表情,大步上前把江沉鱼一把狠狠抱在怀中。
他心疼,他又痛恨。
痛恨眼前这个陌生的江沉鱼,心疼从前他就活不下去的小鱼儿。
“付飞,付飞!”
权倾城抱着江沉鱼,朝门口大吼。
当南宫付飞闯进来的时候,权倾城抱着江沉鱼很紧,也很紧张,“她受伤了,她昏倒了,叫医生!”
南宫付飞的确是看到江沉鱼胳膊上的红痕,可跟少爷权倾城的相比,到底谁伤的更重?
“愣着干什么,叫医生!”
“不必了。”门口,优雅的一双超美长腿半倚着门框。
Miki看到房间里这一幕,竟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仿佛在她意料之中般。
不等权倾城开口,Miki直接走到权倾城面前,优雅蹲下身子,低领V胸的傲人双峰,形成级诱惑的视觉效果。
Miki低头看了看他怀里紧抱着的江沉鱼,漂亮的弯眉轻皱,“恩,再抱她紧点,我会更高兴。”
怀里,江沉鱼几乎要被他硬邦邦的胸膛压贴的无法呼吸。
权倾城适当的松开一点。
Miki伸手要去探江沉鱼额头和脖子,却迎来权倾城一记凌厉眼神。
然而Miki并不在意,摸了摸江沉鱼额头又摸摸她的脖颈,“脉象略微过快,体温偏高,是急火攻心才晕过去,睡一觉就没——OMG!”
前半句还很平淡,当Miki看到权倾城侧脸一道刺眼红痕,她惊叫了声。
“天杀的,她打你哪儿不行打你脸,我以后还怎么赏心悦目啊?”
Miki说着,白皙手指迅速扯开权倾城衣领,里面更是一道道深入肌理的红痕,一条条相互交叉在蜜色紧绷的肌肉上,好像全身被打了漂亮的红色丝带。
权倾城反感的一扯头,把领子从Miki手中拽回来。
Miki轻笑一声,“唉,你下令叫我”
“轮不到你替我发言。”权倾城冷漠截断Miki的话。
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Miki难得收起轻浮的笑容,美眸不带一丝闪烁,“权倾城,为了这个女人值么?”
“不值。”
“既然你心里明白,为什么还要折磨她?哦,sorry,我语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
Miki皱起漂亮的眉想了下,“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你自己?”
权倾城不语,低垂着俊脸抚摸着怀里的江沉鱼,仿佛诱哄着她安睡一样沉醉其中。
Miki无奈叹气,转头打趣南宫付飞,“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令Mafia闻风丧胆的[极道哥哥],竟还是个温柔君子。”
“我们少爷一直都很温柔。”
“温柔到连眼也不眨的就血洗了整整一个小组织?”
南宫付飞温和一笑,“Miki小姐不是应该最懂少爷的吗?”
这话说道Miki的心坎上,她送给南宫付飞甜甜一笑,“小飞飞,如果没有权倾城,说不定我会爱上你哟。”
“不过话又说回来,倾城你真打算一直都不告诉她真正的事实?”
“我让你住进来,是为了教她而不是伤害她。Miki别再激怒她,下次我不会饶你。”
“我知道你谁也不饶。”Miki笑的很释怀很绝望。
“现在的[哥哥],谁也不会饶。”
但今天,他两个都饶了。
江沉鱼和Miki,他都饶了。
在权倾城怀中昏睡过去的江沉鱼蜷缩成一团,眉头还紧皱着,似乎连在梦里权倾城都不曾放过她。
Miki深深一眼权倾城,笑了。
“倾城,你的温柔会再一次把你拉进地狱。”
“我敢为小鱼儿下一次地狱,就不怕再下第二次。”
权倾城回送给Miki一个更深的笑容。
Miki无可奈何的摇头,“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但,我喜欢疯子。”
起身,Miki从兜里掏出经常随身携带的一只白色喷雾小药瓶丢给权倾城,“疼也别忍着了,记住好好喷在伤口处,这顿皮鞭够你身体受上一个月的罪了。”
说完,Miki很识趣儿的直接离开房间。
“少爷,那江小姐……”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
“是。”
打发走所有人,确定江沉鱼只是怒火攻心的昏过去,权倾城紧绷的心才算是放下来。
精神刚刚放松,全身就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感,钻心入骨!
权倾城把江沉鱼放到床上,用温水毛巾擦拭了她整个身体,随后把Miki丢给他的珍贵白色喷雾小药瓶,对着她身上十五道抽痕,一道道喷。
不知道小药瓶里是什么神奇仙水,在喷完之后不过一会儿,刺眼的红色就渐渐变浅,而且连浮肿都没有。
大半瓶都用在了江沉鱼身上,把她伺候到万无一失的地步,权倾城才给她盖好被子,独自朝浴室走去。
脱下西裤丢到一边,解下衬衫拿在手中,权倾城看到衬衫后背有殷虹的点点血迹瘢痕。
他把衬衫直接丢进粉碎机里,销赃灭迹。
后背上,浅浅的血红一片。
花洒打开,冰凉的水冲刷着身体,混合着血的浅色水流顺着修长的腿一路向下,流进下水道,很快也消失无踪。
冰凉的水冲刷着他宽阔的后背,冰凉尖锐的刺痛不满全身,权倾城攥拳吃痛闷哼了声。
江沉鱼一顿发泄的抽皮带,根本不会把权倾城抽到皮开肉绽的地步。
只是在旧伤的基础上,再徒增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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