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重回汴梁

2015-05-01 作者: 木子K
第79章 :重回汴梁

赵然瞬移出了天语殿后,便直接由原路返回,回到了王城。王城中的百花仙园内,万花丛中的那座凉亭下,洪颜盈依偎在赵然怀中。沁人芳香随风散,仙侣双栖万花丛。

赵然环着洪颜盈的芊芊柳腰,他那修长白皙如玉的双手不断拨弄着她那幽幽芳香的三千情丝。虽然佳人在怀,但赵然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微微皱眉,让谁见了都知道他定是心有烦忧,心心念念。

洪颜盈见此,轻声细语的问道:“王爷,可有心事吗?要不然颜盈就先回殿内吧,等王爷先办完了重要之事,再来陪颜盈吧。”赵然轻轻一顺洪颜盈那宛若瀑布似的齐身长发,他道:“本王心中所思甚是烦忧,现在还不能去做。在这陪着爱妃,才能让本王的心绪舒缓一些。”

洪颜盈道:“王爷能告诉颜盈心中所忧何事吗?兴许颜盈还能为王爷开解一二。”赵然轻叹一声,道:“朝中奸宦佞臣当政。”洪颜盈道:“不日,王爷回汴京,不就可以铲除奸佞了吗?”

赵然轻笑一声,道:“真如爱妃所说的这般容易就好了,奸佞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铲除的。大宋已渐渐的日暮西山了,奸佞之臣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也。且表面的奸佞,其只不过是满朝文武中的冰山一角罢了。本王所想的,是怎样才能把这些蛀虫给一网打尽了,这样既不打草惊蛇,又能无隐患存留。水至清,则无鱼,如此,岂不是矛盾之举?本王所忧之事,又岂止是这些,唉!”

洪颜盈见赵然不开心,她也随之无精打采,她轻声问道:“王爷是为皇上担忧,是吗?”赵然道:“嗯,十数年来,本王可是第一次心生此感,似乎都微微有心慌意乱。”洪颜盈问道:“既然王爷担忧皇上,王爷为何不回汴梁看望皇上呢?”

赵然道:“回汴梁,本王也不是没想过,可本王该用什么借口回汴梁。没有皇上的宣召,番王和亲王是不可私自回京的,如私自回京的话,就会以意欲谋反或叛逆之罪论处。本王当然不惧这些罪责,有何人胆敢、能治本王的罪?虽不敢明面上和本王叫板,但那些个朝臣定会在暗地里参奏本王。如此,不仅父皇会心寒,就连本王也平白无故的惹了一身骚。而且,如果本王私自回了汴梁,该如何与父皇说。难道就说,儿臣听说父皇龙体欠安,特意回汴梁来看望父皇。父皇安康与否,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本王是如何知道的?如果本王就这般回汴梁,言辞对不上,还漏洞百出。”

洪颜盈吐了一下小香舌,靠在赵然的胸膛上冥思起来。数息后,洪颜盈喜道:“颜盈想到了,依照大宋的礼法惯例,有些事,孩儿是一定要面见父母的,或者是一定父母亲自做主的。王爷可以用这些事为借口,回汴梁面见皇上啊!这不就行了吗?嘻嘻!颜盈聪明吧!王爷,颜盈帮你解决了难题,你要怎么奖励颜盈呢?”

洪颜盈此话一说,赵然便低头思索着,道:“爱妃要何奖励,本王都应允,但此之前,先容本王想想。必须要面见父皇或一定要父皇亲自做主的事,冠字之礼是必须要面见父皇的,但本王年仅十六,还差几岁,咦!有了,本王欲将迎娶爱妃,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意。更何况,本王与爱妃双宿双栖已有两余年,虽早已唤颜盈为爱妃,但至今仍无一个正统的实名。不如就以此回汴梁,也可让父皇为我俩主持婚礼,册封颜盈为孤之王妃。颜盈,你看如何?”

洪颜盈听此,登时双颊绯红,羞赧的低着头,她那柔荑玉手不停的扯弄着衣角,欲言又止,但又一言不发。赵然见此,道:“爱妃不发一言,心里可是默认了?”

洪颜盈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赵然,她柔声道:“王爷,这一天,颜盈,颜盈等了两年了,……”洪颜盈话还没说完,赵然朝她那红润诱人的香甜小嘴深情一吻。

此时无声,溢于言表。十数息后,唇分,香息吁喘,美眸之中柔情荡漾。遂即,赵然抱起洪颜盈,向身后的宫殿瞬移而去。云尤雨殢温香玉,月隐日出度春宵。

翌日,王城的正城门缓缓打开,赵然骑着雪鬃千里驹,柳弑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骏马,两人并肩策马而出。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由双马所拉且异常华丽的巨大马车,粉白色的丝绸车帘环于车厢四周。地煞十剑卫领着百名身着天狼玄纹黑甲、手持护手狼牙刀、浑身杀气腾腾的青年男子策马而行,护卫在马车四周。

这百人乃是“天下会”的精锐,天狼卫。赵然一行人出了王城后,就策马乘车,直奔郑州东城门而去。柳弑乘着高头骏马,不时的侧身回头。赵然见此,道:“柳弑,贼头鼠脑的,看什么呢?”

柳弑策马上前,道:“王爷,此次去汴京,可能危险暗藏。如此,王爷竟然不让军中的精锐护卫随行,反而让这一百个愣头青跟着,唉!柳弑实在是想不通啊!”

赵然道:“这百人乃是“天下会”的天狼卫,以一敌百不在话下。此百人可抵一万大军,有他们随行护卫,你说,军中还有哪队甲士能敌得过他们,本王不带他们,带谁?难道让天狼卫留之不用?再者说,此次乃是回京,并不是去对敌,带的人多了,会给他人口实,遭父皇猜忌。”

柳弑惊讶道:“以一敌百,就他们?王爷不会是在唬末将吧!”赵然道:“你优点甚少,缺点却有一大堆,大多都可以忍受,为什么你的废话就特别多呢?驾!”说完,赵然策马疾驰,把柳弑抛在了身后。

而柳弑乘马缓行,喃喃自语道:“我废话多,我怎么没觉得,我倒是觉得我说的话都是句句在理。驾!”待赵然一行人出得郑州城,直往东,向汴京而去。途经凤鸣镇,便在凤鸣镇留宿了一晚。

现在的凤鸣镇已不是两年前的凤鸣镇了,一年前,赵然扩充地盘时,就把凤鸣镇并入了自己的属地。而自那以后,赵然给凤鸣镇派遣官员、守将和士卒,凤鸣镇的风气也开始日新月异起来。

一夜匆匆,翌日,赵然等人又继续启程,向汴京而去。数个时辰的路程,途径开封城,已是这天下午的申时,赵然一行一百人到达了汴京的地界。汴京城外数里处,赵然一行人策马乘车,汴京城的城墙渐渐出现在众人眼中。

赵然遂情不自禁的叹声道:“两年了!汴梁皇城!汴京都城!此城郭,孤生活了十四载,可再次回来,已物是人非矣!”

柳弑听此,便不禁探头向前方的汴京城看去,叹道:“这就是汴京城啊!末将目测,这城墙应该近十丈高吧!名副其实的铜墙铁壁啊!王爷,这汴京城如此雄伟高大,那城里也一定很繁华吧?”

赵然听此,轻哼一声,道:“柳弑,你就别在本王的面前耍小聪明了,就你这般旁敲侧击,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你问汴京城繁荣否?就是从侧面问本王,城内的烟花之所是否昌盛。本王所说可对?”

柳弑傻笑道:“呵呵呵呵!王爷,您真是料事如神赛诸葛啊!末将的这点小心思都藏不住,这可愁死我了!以后末将还怎么敢在您面前说话啊!唉!”

赵然道:“哦!堂堂的骠骑大将军,统领十万戴甲之士的柳弑,柳大将军也是会卑躬屈膝的?”

柳弑郁闷的道:“王爷,末将现在都不敢多说话了!您就别再挖苦我了!末将只不过是喜欢去**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该发泄时就得发泄,千万不要忍着,这可是会憋坏身体的。如末将憋坏了身体,那可就不能为王爷您尽忠职守了,您说是吧王爷?”

赵然冷哼道:“哼!只是喜欢去**而已?亏你也说得出口,你不仅废话多,名堂也多。如不是你有为将之才,本王早就让你回家种田了。本王可告诉你,红尘之地,耳目众多,你最好闭嘴塞耳!莫要让人给吹了枕边风。”

柳弑听此,急道:“王爷,您不能怎么说啊!我觉得我说的话都是句句在理的,而且我的名堂哪里多了?我不就是有些不太勤快,有些爱说话,且有些喜欢喝酒,喜欢赌钱,喜欢耀武扬威,喜欢……”

赵然摇摇头,道了句:“呱噪!”说完,赵然策马疾驰,把喋喋不休的柳弑抛在身后。就连马车夫和地煞十剑卫、天狼卫众人都不愿意在这听着柳弑的罗里吧嗦,众人便策马驾车,紧随着赵然身后。

十数息后,当柳弑终于把话说完时,发现旁边竟无一人与他同行,便叹道:“唉!我的话都没说完就走了,真是不懂礼数!”说完,柳弑连忙策马朝赵然众人追去。

汴京城下,城门处,赵然等人对城门口士卒视若无物,众人刚欲策马进城,但竟被一不开眼的士卒给拦了下来。

只见这士卒拿持长枪指着赵然,其抬着头,趾高气昂的说道:“你这人,竟敢身穿如此华丽的衣甲,且这衣甲上面还雕刻有龙鳞和麒纹,料想定是非奸即盗之人。你难道不知道,此种衣物,只有当今圣上和皇亲国戚的贵体才能穿戴?不对!你们个个手持兵刃,我看你们就是一群逆贼!很有可能,你们就是宋江等一众梁山匪贼,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帮人有可能就是梁山逆贼啊!快来抓住他们!快来......”

赵然看着这守城门的小士卒竟敢用长枪指着自己,且其还在这大呼小叫,一口咬定他们众人是山头匪贼。赵然见此,便不禁觉得好笑,唇角微微上扬,他这一笑,顿时间,烈日黯然,蓝天失色。

这士卒也登时魂飞九霄外,魄在神往中,只存痴迷色,呆傻立当场。其话音戛然而止,手中的长枪不经意间已落在了地上。赵然乘马俯视,见此,便有些哭笑不得。

柳弑则不然,他见这一个小士卒竟敢如此放肆,再加上之前被赵然调侃挖苦,本就没处发的闷火,一下让他怒不可遏。柳弑迅速翻身下马,几步跨到这士卒的身前,猛然一脚把这士卒给踹翻在地。

这士卒登时回过神来,但刚一清醒,却又被吓蒙了。其认为是给他说中了,赵然众人真的是梁山逆贼,现在行踪暴露,正要动手行凶杀了他。

想到此处,这士卒已被吓得一脸煞白的躺在地上。柳弑见此,又跨出两步,俯身直接抓住这士卒的衣襟,把他给提了起来。只见柳弑扬起右手,“啪啪啪啪!”朝这士卒狂搧了四个脆响耳光,直把这他给得眼冒金星。

这时,城门处和城墙上的其他士兵已见此异状,便急忙横举长枪就朝赵然众人猛冲了过来。赵然见此,悠然的从腰间取下一块紫金镶边、奇珍宝玉镶嵌其中的紫金玉牌,玉牌的正面刻有“赵王”二字,背面则刻有“赵然”二字。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