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书华离婚不同,罗晓梅是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候,也是爱情最甜蜜的时候遭遇的不幸,俗话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到了1986年的4月份,离赵海去世已经三年多了,她已经渐渐地从悲痛总走了出来。
然而,智慧加美貌的她,桃花不断,一不小心再一次漩入了感情的漩涡。
那是去年的一天,也是梁斌刚入职不久,请罗晓梅吃饭,感谢她神奇的扑克牌算的如此之准。
晚饭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二人一路上推着车子往回走,梁斌给晓梅讲他小时候的故事,讲他童年、他的初中、他的高中及师范,甚至讲到了他的初恋女友。
刚讲到初恋女友的名字白兰时,就到了家门口,梁斌侧过身静静地看着晓梅说道:“我们在你们家门口坐坐怎么样,你冷不冷?”
晓梅紧了紧大衣说道:“不冷你讲吧,我的酒劲还没散呐,热得很!”
梁斌和晓梅分别坐在了两个石墩上,但是石头上面有罗妈妈用玉米叶子编的垫子,所以不感觉到凉,梁斌清了清嗓子,用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
白兰出生在一个很冷的大城市,家境比较好,父市母都是政府职员,白兰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她是家里最小的,很受父母的宠爱。
白兰在省城师范大学毕业之后,就回到了我们学校当了一名音乐教师,她天真烂漫,大方开朗,能歌善舞,很受学生和老师的欢迎,我们俩是因为一件特殊的事才走到一起的。
晓梅不解的问道:“什么事?”
梁斌答道:“是这样,那天是星期天,我闲着没事,想去学校操场上打打球,锻炼锻炼,刚走到体育组的门口时,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似乎是撕扯还有女人的哀求声。
我用耳朵贴着门缝认真听,只听里面发出了白老师的声音:“田老师,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同意的,你这是强奸罪!”
又传出了体育组田野老师的喘着粗气的说话声:“白兰,我喜欢你好久了,你就从了我吧!”接着就是白兰好似嘴被捂着,传出的啊啊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就用尽全力一脚踹开了插着的屋门,闯了进去,之见田老师光着粗壮的身子喘着粗气,双手紧紧地抱着白兰,而白兰的裙子已被撕开
看到这里,我怒目圆睁,攥紧双拳,一脚就把姓田的老师踹倒,骑到田野的身上,一阵狂打,把田老师这个畜生打的满脸挂花,鲜血直流。
田野睁着一双充血的双眼,被打的只有喘息和告饶的份,受到惊吓的白兰早已穿上撕坏的衣服,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看看倒在地上的田野,向他吐了一口吐沫转身走了出去,来到了白兰的办公室,白兰正在洗脸,换了一身整洁的衣服。
看着进来的梁老师,受了惊吓的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说道:“我是来学校取材料的,我不知道他心存歹心,他让我过去一趟,帮他写一个字,没想到我进屋他就把门插上了,要非礼我,太可恶了,好恶心啊。”
我安慰了她一番,就送她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到公安局报了警,田野被抓走了。
田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最后以强奸未遂罪开除公职,判了有期徒刑五年,从那以后,白兰调走了上了别的学校当老师。
可是从此白兰却爱上了梁斌,主动追求他,梁斌也很享受这种被爱的感觉,俩人很快在一起了,近两年的风雨无阻的相爱,他们的感情很浓。
但是梁斌却发现,白家父母却不是很喜欢他,不想让女儿再嫁个老师,也不是很喜欢条件很差的梁家,梁斌感觉到了,但是他没有说给白兰听,他怕自己的女朋友上火,发誓继续深造,要当一位人人羡慕的法官。
这时由于母亲在这冰天雪地的城市不舒服,身体得了很严重的关节炎,在姑姑和姑父的帮助下,一家人商议后举家南迁来到了慕阳市。
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忍痛割爱,俩人在痛苦中分手了,可是梁斌对白兰的爱还是种到了心底里,时不时的就从心里走出来。
为了忘掉过去,梁斌没黑没夜地学习,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冥冥之中又遇到了自己中意的女孩。
晓梅看着还在回忆当中的梁大哥,也无比伤心的说道:“你说为什么每个好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呐?都有自己不愿撕开的伤口,不愿意再看到伤口流血呐?”
梁斌微笑着答道:“这就是人生啊!人只要活着,就会遇到各种不顺心不如意,很正常。”梁大哥这时抬头看看天空,看着满天的星星怅然说道:“月不知我心中之烦恼,星不晓我神中之恋情!晓梅我之所以跟你讲我的过去,就想让它成为故事,故事讲完了也就意味着是过去的事了,故事的主人会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回去吧太晚了,我明天晚上还去接你。”
晓梅点点头,二人分头回了自己的家,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渐渐睡去。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时间,梁斌就去接罗晓梅下班,二人的关系也渐渐亲密起来了。
梁斌是中文系毕业,又自学的法律,很有才情。每次见了晓梅的面都会让晓梅很惊喜,他都会给晓梅讲很多单位的故事,给她讲唐诗宋词,给她讲古代的爱情故事。
让工作了一天的罗晓梅,很享受也很期待每个晚上的时光,很盼望梁斌的到来。
他们二人在相识相知中慢慢的相爱了,两家老人对他们的事很上心,也很高兴他们在一起。
尤其是罗晓梅一家,觉得梁斌真的不错,简直就是上天对罗家的眷顾,感觉有赵海的神灵在庇佑着罗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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