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磨人的小妖精(14)

2024-03-06 作者: 雒唯一
第63章 磨人的小妖精(14)

第63章 磨人的小妖精(14)

如果可以,她更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季家的太太叶璇,季晚归的母亲叶璇,坏事做尽,丧尽天良!

像她这样的女人,可悲又怎样?可怜又怎样?

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爱情,根本就不配得到幸福!

“咳咳咳……季,季晚归,你应该猜不到你妈对小爱做了什么吧?咳咳咳……如果你知道了……你都难以相信那是你母亲做的……”

一提到许深爱,季晚归掐着夏想想脖子的手都松了力道。

终于得到解脱的夏想想,瘫软着身子跌坐在了靠椅上,她剧烈咳嗽了几声,揉着自己已经发红的脖子,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季晚归危险的瞪着夏想想,“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想知道?”

“……”

“我可以告诉你!”夏想想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看那张离婚协议,“你先把离婚协议签了,我自然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夏想想,为了和我离婚,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都是跟你学的!”

“你……”

“签吧!”

夏想想之所以会断定季晚归能签字,那是因为,一向讳莫如深的他,心里装着两个女人。

一是他的母亲,二是许深爱。

他会想要拆散季流年跟许深爱,主要原因是季光耀结婚那天,许深爱跟着自己的父母去季家参加婚礼。

她去上厕所的途中,看见了他。

十五岁的季晚归,被一群同龄人围着,每个人都指指点点的骂他是私生子,骂他母亲是小三。

一开始,许深爱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季晚归,所以抱着打抱不平的思想,才年仅十岁的许深爱,很狗血的做了一回女侠。

不是报警,也不是喊警察来了,而是喊救命!

毕竟许深爱从小跟父母参加各种宴会,差不多人都认识他,以至于她喊救命的时候,想巴结她的人全都围了过去。

夏想想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当时跟许深爱在一起,她们两个商量好了,一个人引开那群大孩子,另一个人则带着季晚归离开。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季晚归的心里就住进了许深爱,而不是夏想想。

这件事情,她一直都记得,再次提起时,许深爱,貌似已经忘了小时候有这么一件事。

……

季晚归拿过离婚协议,看也没有看一眼的便快速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想想点头,将离婚协议放在包包里以后,开始耍起赖来,“季晚归,你与其来问我,倒不如去问你的母亲,她可是知道内情最多的人……”

“夏想想,你信不信就算我签了协议,一样可以作废?”

“一年前,伯母见到小爱最后一面是在夏城的乡下老家,伯母告诉我,小爱的左腿残疾了,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残疾?

许深爱已经成了残疾人?

季晚归冷笑,她过的这么悲惨,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他除了替她心疼,就只剩下难过了呢?

“这跟我的母亲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夏想想怒,“因为这一切都是你母亲害的!”

“说是我母亲害的,你能拿出证据吗?证明这件事是我母亲做的的证据!”

“我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还需要证据吗?”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真的?”

“我……”

“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

“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滚了!”

“季晚归,你以为我爱出现在你的面前?”夏想想怒气冲冲,“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去问你的母亲,你母亲不愿意告诉你事实,你就去查啊!”

说完,夏想想一刻也不想多呆,转身便走出了季晚归的办公室。

夏想想一走,季晚归才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打开抽屉,拿出了之前助理交给他的资料。

里面有很多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在大街上发着传单,还有的照片里面根本就看不到女孩的样子,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女孩在炎热的天气里,穿着一个大玩具熊布偶,逗着路过的孩子开心。

只是这些照片,都只是一年多以前的了,也就在她去了乡下之后,就不见了,就像是她整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无论怎么找怎么查,都找不到许深爱这个名字。

在后面的资料,就是有关于长得像许深爱的言不弃的,季晚归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而这些资料,都真实的证明着她叫言不弃,而不是许深爱。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两个人吗?

如果要说他们不是双胞胎,亦或者不是同一个人的话,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季晚归再次拨打了助理的电话,吩咐道,“再帮我去查一下言不弃这个人,我要透彻的资料!”

“是!”

“还有……”季晚归皱着眉心,“最好将言不弃跟许深爱两个人的DNA比对结果也化验出来,我要看看她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是!”

季晚归的防备心很重,即便已经有了资料证明她们是两个人,他也无法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虽然不住在同一座城市,但许深爱消失的城市就是夏城,而碰巧,言不弃从小到大也生活在那座城市……

-

许深爱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梦到了自己在牢里的日子,更梦到了出狱的头一天晚上,那些死囚是怎么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还梦到自己的腿被她们砸断了,那锥心刺骨的痛,直到现在都历历在目。

在牢里的那三年,不管她怎么做,不管她表现的怎么好,总感觉她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是一样的下场,一样的结果。

坐在床上,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沿着脸颊,低落在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上。

眼角,有泪水溢出,很快的,便模糊了双眼。

她弯起膝盖,将自己的脑袋蒙在膝盖窝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泣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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