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必须要那一个人开刀了。
淳于景轩最是了解他,所以找了时机差人递了折子。
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顾瞻那边,他早就打探清楚了,对花家那小姑娘有意思,可是也就只能由着他有意思了,花宏和他拿定了!
这个朝堂是时候该清理一下了。
花宏和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传朕旨意,花宏和生为朝廷命官草菅人命,为官贪婪,家眷贬为奴籍,花宏和即日问斩!”
“是。”
淳于景轩接了旨,往花府赶。
彼时的花如锦正好在府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而后有带了三分高兴。
可是,又想到自己无家可归,陷入了沉思。
花府的下人们乱作一团,胆子比平日打了十倍不止,冲进主子的屋子就开始抢东西。
锦馨阁最为寒碜,所以来的人少。
画绛忠心耿耿的护在她的身前,生怕她磕着碰着。
花如锦有些无聊,走到了阁楼上,瞧着下面人来人往,不禁莞尔。
多可笑啊,那些平日里对主子毕恭毕敬的人,现在也敢反咬一口了。
他们手中抱着平日里只敢看一看的金银珠宝,笑的诡异。
笑声哭声叫喊声,声声入耳。
但是刺耳的声音最终只汇集成两个字“吃人”。
人想要吃人,这个世道更是在吃人。
花怜怜一袭白衣,手里扬着鞭子,抽的毫无章法,很快就被人打趴下了。
平日里欺负人没人敢还手,到给了她一种自己很强的错觉,如今倒是没人再愿意骗她了。
同样为奴,地位平等,没有谁会让着谁。
她觉得恶心极了,“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
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势单力薄,她身上值钱的东西很快就被扒干净了。
耳环被人硬生生抢了去,耳朵流着血,好生恐怖。
白衣被践踏,四处留着巴掌印,脚印,脏极了。
“呜呜呜……”
她忍不住就哭了,却还是不甘心,所以骂着:“你们这些混蛋!吃里扒外的东西!”
可不是吃里扒外嘛?
再怎么说该赏的没少赏,如今倒是翻脸不认人,主子也敢咬了。
“真可怜啊。”
花如锦的声音淡淡的,轻飘飘的。
画绛自然不会因为这样对花怜怜心生怜悯,当然也没有怪罪花如锦的冷漠,只是愣神之间就听见花如锦开口了。
她说:“画绛,救救她吧。”
“主子。”
画绛想告诉她,不值当的。
这样的人就算就她千次万次,下手的时候,她仍然不会有太多的犹豫的。
因为花怜怜的目光里除了嘲讽不甘,还有的便是阴狠。
哪怕是这样的场合,她的畏惧小于仇恨带来的杀意。
就像是一匹狼,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在你猝不及防之间就咬上一口,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可是她现在是花如锦的属下,她要尊重她的主子,所以只是垂眉道了句:“是,主子。”
画绛打了个招呼,暗卫便去救人了。
整个花府,唯有这层阁楼是安全的,只好将人带了上来。
花怜怜一打眼就瞧见花如锦了,她冷冷的笑着,目光似是看透了一切:“凶手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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