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怡被李与墨小心的抱了下来,血流个不停,看上去恐怖至极。医护人员,也立马进行了消毒和包扎。“剩下的,楚笙,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夏清怡冷声说完,上了救护车。
保镖架着曾柔柔母女俩,摔在地上,岑溪秀和曾柔柔跪在地上,:“求求你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放,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那谁又可以代替清怡身上的那一鞭子呢?”白楚笙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俩。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
“曾氏,怕是完了,你们也是。带走!”李与墨眼神像是看着死人一般。
夏清怡进医院的那一刻,夏清越就知道了。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夏清越便在心中,无数次的祈祷,夏清怡无事,无数次...
走廊上,响起一阵跑步的声音。明摆着,鞋的主人有多急切。“...豆豆!豆豆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啊?谁弄的?!告诉哥哥!”
见夏清越紧张的语无伦次,夏清怡也哭了出来:“...哥...”带着哭音的声音,还打着颤。
“哎呦,不哭不哭了,哪里疼?”夏清越现在是想抱都不能,他不知道夏清怡伤哪了?他怕他这一抱就出了事情。
夏清怡说道:“手,左边手臂疼!”
夏清越小心的将夏清怡包裹的手臂看了看,刚刚包好的手臂,现在又渗了血:“医生!都给我滚进来!”
医生匆忙的跑进来,见夏清越黑成碳的脸,和夏清怡渗了血的手臂,他感觉他的职业生涯到此结束了。他快速的将绷带剪了下来,又重新消毒。
“你不会轻点吗?!”夏清越见夏清怡脸色白的像张纸,怒道。
医生也不敢哆嗦,加快了速度,缠上绷带,说了注意事项,退了出去。夏清越避开左边的手臂,抱着夏清怡轻哄着。弯下腰,用指腹擦去眼角的泪水。“疼的话,就哭出来,别忍着,好不好?”
“嗯,”夏清怡继续埋在夏清越的怀里。
夏清越见夏清怡的情绪稳定下来后,问道:“谁干的?”
“那个曾柔柔。她说她要跟我比骑马,我如她所愿答应了,我跑的比她快,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打的我。我没有反应过来。”
夏清越听完之后,哄着夏清怡睡了一会儿。怕夏清怡睡觉会碰到伤口,他就睡在旁边,搂着夏清怡。待夏清怡睡着,夏清越便换了一副表情,冷的让人恐惧。
曾家,给我等着!
此时的二人已经被带到曾氏所在的公司老董办公室。保镖将二人摔在地上,丝毫不怜香惜玉。二人现在已经没了先前的气息,完全像个乞丐一样瑟瑟发抖。她们不敢出声,他们面前的是在夏家最有可能的继承人,位高权重。
岑溪秀现在除了恐惧,那就是怨恨。恨这个没有脑子的东西,招惹上这帮人!恐惧和恨意的加之,让她不停地发着抖。
“醒了?”夏清越抬手看了表。才睡了30分钟,看来伤口还是很疼。
夏清怡动了身,睁开了眼,稍微习惯了下光线。“嗯。”
“好好待着,哥去处理点事。一会儿就回来,要吃什么?”夏清越把夏清怡的病床升高,帮她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
“不知道,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好。”出了病房,夏清越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真想立马飞到岑溪秀母女二人那儿,杀了她们。
夏清越走后,李与墨他们便来了。“清怡!”向来冷淡的李与墨,表情也有了变化。
“来啦?!坐吧。”
“你怎么样了?”白楚笙问道。
“还好,习惯了就好,你们来了,我感觉没那么痛了。”夏清怡还是笑嘻嘻的。
“我真服了,曾柔柔脑子有问题吗?跟个大傻逼一样!”何飞宇开始絮絮叨叨的抱怨。
夏清怡笑着看着他俩又开始念叨,觉得无奈,当然,她也没忽视,放在手上的那双好看的手。她将右手盖在那只手上,“我没事了,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
李与墨心痛的要死,可见她又安慰着自己?,低下头。夏清怡见他低了头,抬手摸了摸:“别想一些有的没的,我们与墨要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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