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ff
的去路,我算是被拦到死角上了,方硕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放下了绳子,我这真叫插翅也难逃了。
眼看着这个僵尸版父亲越发的接近,我几乎绝望的要哭出来,可是即便我现在嚎啕大哭要是没有用处的,他更加不会因为我的哭声而苏醒,然后放过我,——·父亲举着剑向我叠步走来,我越发多的紧张,手上紧握着赵丽的发簪,汗水浸湿着手心,
他将利剑举过头顶一个霹雳而下,我见势躲开,沿着墙壁往一边躲藏,剑刃斩在岩石上,溅起火花。可是紧接着他的剑刃又是一转横面向我劈来。
我忙缩下身子躲过,再趔趄向前扑去,将火把靠在岩壁上,自己猫在角落里,希望他不会看见才好。
然而我的父亲好像视力很好,剑刃落空后,就紧着将剑锋转向我的位置,准确无误的迎来。见此我就心下疑惑,他的视角那般偏移怎么可能这么准确的搜寻和确定我的位置呢,这几乎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本身就知道我会往什么地方躲,会怎么躲。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在寒山古墓阿房宫街道的时候,见到僵尸般的时候,王吻就是捂着我的嘴鼻才没有被发现的,此时心下便也疑问,难道他们感知事物不是靠眼睛,而是寻着人的呼吸?
想着我就将自己偏移一个位置,然后双手叠起捂住嘴鼻好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我看到他将剑锋狠狠地刺在我刚才待的位置,然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见此我便知道自己是做对了,可是下面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是在这个地方的一个狭窄角落里,他的位置刚好将我堵死在里面,我是出不去的,而他也不肯离开,吧剑锋在我面前挥来挥去,搜寻者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坐以待毙是下下之策,得想个办法调虎离山。
本想拿一块石头往他身后一砸,看看他是不是会错以为我在后边了,而调转剑锋,然而这个地方一直都有石块不停地掉下来,很显然他寻找我也不是因为声音而是我的呼吸出来的阳气。在这个时候除非他的后边出现一个或者的东西来不然他是不可能放过这边的,
最为糟糕的是,我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屏住呼吸下去吧,眼看就要扛不住了,脸颊上积满汗滴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心下倒也释然,看来这就是命运,命里注定了我要死在父亲手上,这一点他不想杀死我也不行,可能他当初就不该将我从寒山古墓里带出来,这二十年他虽然给着我富裕的生活却又无时不在的算计着我,我们的命运注定是相生相克的,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有些人和事,是你依赖的却也是你的终结者,而我对于他也是保护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护身符,在自己生命终结的时候,也不然是要亲手毁掉的。这就是宿命。
就在我流着眼泪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就看见父亲整个人向后转去,然后迎跑两步,一个冲越,从半空中霹雳而下,剑刃所到处血沫四溅。然后我就看见地上有一只被劈开成两半的蝙蝠王,连挣扎也没一下就死掉了。
没想到最终救我一命的却是一只蝙蝠,我也得以喘息,忙大口吸着粗气,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又察觉到我的鼻息了,缓缓又向我转过身来。
见此我就忙再捂住嘴,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他刚好走到那卷被我拽下来的绳子上,绳子盘结在一起,他刚好走过就缠在了脚上。
僵尸可不像活人,看见自己脚下受阻,会灵便的避开,所以这卷绳子就在他的脚上缠出一个坨来。见此我便知机会来了,忙走到火把处,将火把仍在绳子上。绳子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然后我就看见父亲渐渐变成了一个火人。
我看到他便身都是呼呼的大火,手上拿着利剑挥来挥去,像是要切开沾在身上的火焰一样。
我看见他在火焰里摔来摔去,然后就把自己的头颅扔了出来,头颅刚好滚到我的跟前,头发上还冒着火苗,满脸黢黑,而那双眼睛却还是那般驻满血丝,怨毒的看着我,紧紧的盯着我不肯放过。
我畏怯的将脚伸过去,把那双眼睛合上,然后一脚把头颅踢到了火堆里面,安息吧,父亲,安息吧,请安息,我的父亲,我伟大的父亲。
大火一只燃烧着,我的眼泪也不止的流淌下来,十四岁那年,我的家宅就是焚烧在这样的娄火之中,随着湮灭的还有我的母亲,那个红框匾额,我不管之后谁对我说了什么话,然而我只承认这个大火焚烧中的才是我的父母。因为我是章式微。
伤心了好大一会,忽然在火堆的上空又出现了一个垂直下来的绳子,见此我便知道是方硕他们放下来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丢弃我呢,刚才肯定是个误会。
我担心绳子会掉在火堆上烧着,就往火堆上跃去将绳子抓住,拿到一旁。
上边的人这一次明显灵便很多,我刚将绳子系在身上,轻拽了一下,他们就开始把我往上提了,很快我看着绳子绷紧然后将我吊了起来,我的父亲还在火堆里焚烧,我在他的上空渐渐上升。这个时候我忽然就想起在庐州青铜树上看到的图案,就是父亲站在火焰里,面目哀伤的昂首看着我,而我身上长着一对翅膀,正在奔赴郝亮的星空。
方硕他们将我拽上去之后我就惊讶的发现林志果然在上面,他已经断了一只胳膊,此时现的很虚弱。而再看我们所在的位置竟然有四根石柱,四下看了一下是很熟悉的地方,难道是城堡梦境里的江南雨村?
狄老曾说过,这些地方我们都必将到达,没想到还真有到达的地方,只是现在只剩下我和小乞丐了,也不知道狄老和何薇会怎么样,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他们了。
方硕将我拉上来就问我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啊,下面怎么还着火了呢,
闻此我就反问他们是怎么搞的,绳子怎么会掉下去。刚才我就是烧绳子解气,不行啊。
李逸将军连忙解释说,那是因为他们才上来都需哟一段时间喘息,加上林志断臂受伤不轻,需要包扎,待他们正要拉我上来的时候,忽然手上的绳子一滑就掉了下去,这是个意外,好在他们及时找到了一根新的绳子,这才得意弥补。
大地越发的晃动起来,方硕显得很焦急,就让李逸将军带着我先走,他和林志留下来等蒙译。
就是这样,方硕带着我走下了这个山,然后我们就看到了那个被红蚂蚁祸害了的村庄,李逸说这样的红蚁侵袭很少见,应该是他们老早就感觉到了这个巢穴不能久留所以贮备口粮做盘缠吧,他们肯定是择好了一个新的地穴,但是要装修完工才能让蚁后住进去,这便是近期红蚁活动频繁的原因。
我们在山下等了很久才看见林志下来,而这个时候他除了断臂,头上还多了一个伤口,鲜血直往下滴。
后来林志告诉我,他们遭偷袭了,可能是小乞丐所为,蒙译和方硕不知去向,那时候他们刚把蒙译拉上来,就遭了袭,待林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面石头上,
我们查看了一下林志的伤势,不算很严重,看来小乞丐还是没有下狠手,不然想要取他的小命简直易如反掌,倒是方硕好蒙译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我想应该也不会被杀害吧,毕竟是方硕把他背出来的,他没有杀死林志也就有可能没有伤害他们,可能他们醒来后径自离开了,也可能他们没有路过这个村庄所以没有和我们撞上,
我们在村庄里面又住了一段时间,还是没等来方硕和蒙译就径自离开了,林志的伤势最严重,李逸委派人在一家医馆照顾,我们这就算是分道扬镳了,我很想回花千迷谷看王吻,但是只有一粒木邪,看了只会平添伤心,还是先去八公山找石碑吧,真的不行我就去北疆沙漠看看,为了救活王吻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李逸不肯随我去八公山,说还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去洛阳,不然一定会帮助我找到石碑,他也建议我先随他去洛阳,被我蜿蜒推辞,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力量足够办到这些,不就是找一块石碑吗,八公山那边我还是比较熟的,要是再遇见两个相熟的故人,肯定能够找到这面石碑。
幽灵客栈:
江边小城分开后,李逸将军给了我一些银子,我用这些钱买了一些时髦衣裳,又雇了一辆马车,开始了独自的北上之路。然而像我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女独行肯定是有风险的,很快麻烦也就来了。
长江沿岸多为山地,为了节省时间我没让马夫绕行大道而是横穿一座叫做乣鹰谷的山涧,当地的山民也说这条路可行,当年南定的天朝大军为了躲避酷暑走的就是这条山涧,只是当时是人多,没什么顾忌,一般很少有人经此过山,也建议我们绕行,虽然得无辜多走数百里,但是总是阳光大道,这条山涧别看只是一条山沟沟可是出了名的阴煞之地,闹鬼的厉害。
闻山民这般一说,马夫还真就畏惧了,但是我赶时间,不想走冤枉路,就许诺多给马夫三倍的银子,又说了一些唯物主义思想论调,这才说服马夫。马夫可能也是实在却银子花,好像家里的女儿得了什么古怪的病,医药费很贵,实在没有办法才拦住这趟远程。当时我也只是见他人老实吧唧,报价也是最低的,就雇佣了他。没想到还真就找对人了,一个对金钱有欲望的人,很容易被利用,要是其它比较拗的,说有鬼可能给十倍金钱也不答应,要知道越是贫寒的劳动人民越是迷信思想浓重,山魂水鬼魑魅魍魉沾上一点说词的,他们就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所以说,迷信是中国古代人生活的一部分,直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继续着部分恶习。我想鬼怪的可怕之处应该是你看不见他吧,因为你在明他在暗,总担心他会打你什么主意。
一路上也没个说话的人,就和马夫闹的相熟起来,不过我们决不谈各自的事情,我对这个农家汉不感兴趣,他也踧踖我们这种贵族的生活圈,所以我们之间的话题是很少的,我除了问过他的姓名就没有过问其它,然后就让他说一些好玩的民间趣事。
走进乣鹰山谷一下子整个天空都显得阴暗了起来一样,让人感觉鬼气森森的,两边的山崖都很高,山崖上也不是那种光秃秃的,在石缝里都生满了参天大树,树木林立遮的整个山谷只有中间的一条天空可见。
不过听外面的山民说,这样的山险只是一小段,继续往前应该就越发的宽敞,然后会有一间古寺庙,也不知道供奉的是那位仙家,没有人知道,因为佛像是没有头的。
一般在咱们文明的城市里,一定会举报让市容局修复,可是在这个山沟很少有村民敢进来啊,越是住的接近这里的人,捕风捉影的传说听到的也就越多,越浓郁。至于这个寺庙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修建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应该不会太久远,这种建筑不像古墓,日晒雨淋的多了会消失的。
见这里鬼气森森的马夫也心思和我说说话了,就专心的赶马。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丁点的恐惧怎能让我骇然?此时倒觉得沿岸风光不错,正观赏的兴致庞然忽然就有一个什么东西从车窗飞了进来。
我一惊,再看那差点砸到我的东西时,就惊讶的发现那是一颗青苹果。
这个季节北方的苹果应该快上市了吧,没想到这个地方还长苹果,只是这个苹果怎么就飞进来了呢,谁扔给我的?绝对不是马夫。
我正奇怪的时候,马夫忽然就说道,“诶呀,不好走了啊,这帮混蛋。”
我闻声马上就看到马夫一闪一躲,竟然沿路上有好多猴子在用青苹果和石头扔他,骏马被砸的也唉声叹气,步伐大乱,让整个马车都颠簸起来。
原来是两岸山上的猴子,也太热情了,只是我牙怕酸,吃不得请苹果。
我正要关上车窗,省的被砸到脸毁了自己的花容月貌,可是就在此时又有一物飞了进来,待我关上窗门定眼再看,差点背过气去,这回不是苹果了,竟然是一只手掌骨。
这帮猴子从哪里弄来的一只人骨呢。我马上让马夫停车,先把这个东西弄下去,看着吓人啊。
可是话说了不止两遍,马夫都没有理睬。我心里就觉得奇怪,不停就说不停,怎么也得吭一声吧,这般不理睬我是什么个状况啊。
然而当我掀开前面的珠帘时,就愣住了,马夫不见了。
这匹马还在飞快的驰骋,可是马夫却不见了,我忙四下找找,确实不在马车上了,马儿此时是被那些扔东西的猴子给砸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停下来,
我心里就奇怪,马夫难道是摔下去了,被落在了后边?可是这怎么可能会摔下去嘛,而且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我本想拉住马然后回头去找他,可是我一出去猴子就把东西砸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这些猴子是个什么心态,砸人很好玩吗,高空置物是犯法的。
这些猴子可能是和我较上劲了,飞快的在山崖的树木上穿梭,速度也很快,一路撵着我们跑,也不知道我们一旦停下来他们会不会围攻上来欺负我,有些种族的猴子可不像马戏团里面看到的那般可爱,甚至是非常危险的,吃人的都有,别说吃人,他们有时候连自己的同伴甚至孩子都会吃掉,比食人族还野蛮。
一时间我也不就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恨这个马夫怎么就失踪了呢?
很快这个山谷就过去了,透过身后的车窗我看见那些猴子好像都站在树顶对我挥手一样,这帮兔崽子还挺有礼貌,骏马慢慢停了下来,在路边吃着草,此时它的身上已经有很多血痕了,估计此时一定很痛,也不知道马夫现在怎么样了,要是真的掉下马,难保不会遭了那帮猴子的毒手,
我有些担心他,但是又不敢回去找,就一直在原地等,关键我也架不好马车,没有驾驶证不敢上路。也担心到时候马夫要是走出来了看不到我,于是我就在马车上等到了天黑。
眼看着暮色越来越近,我的心里也越发的着急起来。终于我还是决定试着驾马车,不管他了,因为这里的蚊子实在太多了,走起来可能会好一点,我以前在军营里听一些老兵们说过,在大山丛林里面迷了路最好是白天睡觉晚上走路,一来晚上有北极星可以准确的判断方向,二来,晚上蚊虫太多,睡觉不安全,可能等你睡着了,就再也醒不了了。
我学着马夫的样子用一根树枝打了一下马屁股,骏马就渐渐走了起来,其实这匹马也不想留在这里,他身上都是血痕,很招蚊虫。
今晚的月光不怎么好,有云。在这个陌生荒山上,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好在这条道路看样子很是平坦,也没有在车轿里面那般的颠簸。
路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忽然前方就出现了一个村庄,见此我就一愣,不是说这个地方没人敢进来的吗?怎么还有村庄呢,看来是外面的山民故弄玄虚吓唬我们的吧,
现在正是当夏,古时候的人没有电风扇,没有空调,到了晚上都是搬一张竹床睡外面的,所以此时显的很热闹,白天一般大人们都下地干农活了,不一定会留在村庄里,而到了晚上一家老小却都在,此时大人给小孩说故事的,小孩追逐乱跑的,老人摇着扇子唱歌哄孩子睡觉的,尽有。有些家里竹床可能不够用,就搬了桌子睡在上面,只要有一丁点风,就比屋子里要凉快。
这是很真实的村民夜生活写照,只是我走在这里,怎么就觉得这些人有点怪怪的呢,可是又一时看不出来是哪里古怪。
走着走着我忽然就觉得自己饿了,于是从包裹里拿干粮来吃。而当我把干粮拿在手里的时候,忽然就没了胃口,这种生硬噎死人不偿命的食物是多么的难以下咽啊。既然在人家的村长里面了,何不掏一碗热饭呢,最多我留下几个铜板是了。
想着我再看这些人忽然就发现了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这些人好像……都没注意到我。
怎么我这般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来到你们村子一点波澜不起本就很难说的过去,但是算了,我不计较,可是至少也得有一两个注视的目光吧,我这样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被忽略呢?
一般情况下,一个陌生面孔,不管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是男人还是人妖,来到自己熟悉的地盘,都是很吸引注意的,当然要是淮河路步行街那就算了,我们这是村庄,这个陌生面孔自然是很抢眼的,可是怎么就没人注意呢。当然被忽视不是有多么的心里不平衡,只是这样总是让人觉得古怪啊。
想着我就试着向一个老太婆问好,可是没反应,可能是年纪大了,耳朵背吧。我又试着询问一个年轻一点的,竟依然的没有反应。难道是妒忌我张的比她漂亮故意不搭理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两个拿着扇子追逐的孩子绕着竹床跑了过来,我也是个童心未泯的人,就故意往他前面一站,想让他撞到我肚子上,然后逗她玩玩,可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孩子竟然就直直的从我身上钻了过去(当然不是说从我胯下,而是穿越了我的身体)。
见此场景我就一愣,再看这些人还是这般摇扇的摇扇,说故事的说故事,而整个场景却不再是那般的其乐融融而是诡异万分了。
他们都还是那般没有主意到我,但是我已经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我是撞上鬼村了。
鬼村这东西有两三个不同版本的说法,一是,原本这个地方有一个村庄,而后来可能因为天灾或者战争什么的,一个村庄消失了。
但是这个村庄因为自身的惯性就会在某一时刻出现幽灵版的村庄;其二是这个村长还在,但是村庄里面的人都不在了,可能是战争或者瘟疫整个村庄的人都冤死暴死,于是冤魂不散,还照常生活在这个村庄里面,不肯离去。;其三是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个村庄不重要,但是现在有了,但是却不是阳宅,不是阳宅那么肯定就是阴府了。也就是说这里要么是个公墓要么是个乱葬岗。
这三年种情况后面两个不大可能,这里的人要是冤魂野鬼的话,此时不应该都这般自若的做着该做的事情,所以说,这里八成是第一种情况,也就是说这里的人不是人,但也不是冤魂,是一种惯性的影像,而这个村庄可能是真实存在过,这里本身就有这样一个村庄,但是后来可能是因为灾祸,例如火灾、洪灾、地震等外界力量强行让这个村长消失了,而住在里面的人可以是死了,也可以使搬迁移民了。所以说我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已经不存在了的村庄,虽然看上去有板有眼,但是却不是实质的,要掏碗热饭的话,估计再多的铜板也换不来,所以我还是快速离去,啃我的干饼就凉白开吧。
虽然知道不是太邪恶的村庄幻影,但是我依然感到很害怕,毕竟涉及到阴阳这一块了,多少还是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着我就坐上马车抓紧赶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为妙。可是就在我刚要上马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背后有个人在看着我了。这种感觉很强烈,好像在跟着我的视线移动。
我蓦地转回头的时候他又装作自若的摇扇哼曲,但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我心下骇然,难道这个幻影村庄里面还夹杂着一个真鬼或者真人?
我自然可以上去揪出他,但是眼下虽然窥得他在注视我,但是却有不敢去招惹,毕竟对这个东西不熟悉,不管是人是鬼,还是我神经敏感了,都不要去惹的要好,也希望他不要惹我更为好。
就这样我绷着一根神经匆匆上了马车,然后离开了这个诡异的村庄。
夜晚的山上不时会有几声狼吼,然后惊的那些夜莺跟着一起骚动起来。让人听着全身都不自在,更加让人心跳加速度的是,这个地方竟然还会时不时地出现一两只鬼火,当然鬼火这东西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飘来飘去,而是本身看见前面有一团光亮,但是走近了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这个时候借着云彩飘过的间隙,我通过月光看见前面竹林旁有一团光亮看上去很像是一户人家,但是我知道这个地方是会有人家的,肯定是鬼火无疑。
马车越来越近,发现还是自己判断错了,不是鬼火,也不是农户,而是一家客栈。
我想上天是不会这么款待我的,知道我又累又困又饿就变出这么一个客栈来招待我,八成又是什么幽灵客栈什么的。
凡事总有个意外,当我走到这家客栈门前的时候,店里的小二忙上来招呼我进去,见此我就一愣,心想这个看来不是第一种,八成是第二种,是冤魂开的客栈,可进去不得,,说不定进去就被磨刀嚯嚯了。
可是这个店小二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鬼魂,而且我站在门外刚好他的影子就披在我跟前。
有影子就应该不是鬼,电视里都这么说的,我也渐渐放宽心来。店小二显得很热情,要上来帮我牵马,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停车吧,但是奇怪的是马儿怎么也不肯上前,眼睛瞪的老大看着客栈,就是不肯往前来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屋子里面出来一个人喊了一声:“诶呀,我来我来。”
我闻声看去,竟然是你马夫,怎么马夫会出现在我前面呢,我就有点奇怪,
待他将马车停顿好,我们走进了客栈,他也把自己所经遇的事情向我说来,
原来当时他的确是掉下了马车,因为猴子扔的石头差点把他砸晕掉。
但是那些猴子好像只对马车感兴趣,追着马车跑了没有伤害他。
但是那个时候他也不可能回去了,就追着马车跑,边跑边喊,但是我可能当时还在想着怎么赶,马车的事情,没有留意到后面的情况。
就这样他好不容易追到了我,天也黑了,但是眼看着就要到达我的位置了,我却又径自赶着马车走了,当时他离马车已经很近了,无奈实在是跑的太累了,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一嗓子都做不到。
好在我驾车技术不好,马车走的很慢,他就这样追啊追,眼看马车就在眼前却又追不上,。
后来他就看见我把马绳一转往一处村庄走了去,马夫可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那个村庄有问题,但是怎么叫我,我都不理睬,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我,径自往前走了,心想,看来我是回不来了,还是自己去找那家寺庙过一夜吧,等天亮了回头再给我收个尸,就算是最理想的了。
听到这里我就觉得郁闷,怎么这样就放弃我啦,太没职业道德了,不敬业。
说着话,店小二就端着一盘炒青菜来了,我说我要吃肉,马夫却说素菜便宜,我说不要紧我有钱,还是切一点肉来吧,你一辛苦了。
见我这么说,马夫就凑到我面前细声的对我说,:“出门在外还是别吃肉食的为好,一来财不外露,怕生人惦记,二来你也不知道这些人给你切的是什么肉,万一要是白肉,吃了可就造孽了。”
我听的很迷糊,忙问他什么叫白肉啊,是什么动物的肉?
马夫芥蒂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凑我的耳边细声的说道:“就是咱们人的肉,没听说过人肉叉烧包吗?”
被他这么一说,别说肉食,就是眼前这盘青菜我也没了胃口,不过说来也怪,这盘青菜吃起来这么感觉这么生啊,就像是嚼树叶的感觉差不多。都没我包裹里面的干粮好吃。
然后店小二有拿来一壶酒,我给自己斟了一盏,一口饮下,却和我水囊里的凉白开一个味,一点酒液的感觉都没有。
我心想这是什么酒啊,这也太黑了吧,拿凉水冒充酒忽悠我们?
马夫吃那青菜也不是个味,就拿起我给他斟的酒来喝,一饮而下就忙吐在了地上。本来还像是要发脾气的样子,但是很快这种恼怒的表情见变成了恐慌,然后暗自踢了我一脚。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以为想勾引我,我心想你别做梦了我章式微金枝玉叶再落魄也不会喝你这样一个山村野夫发生瓜葛的,更何况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长的也不帅。
我斜了他一眼,就很想跩他一脚,但是这个时候他就轻咳了一声,拳头放在嘴边装作要咳嗽可是是在说话,
他说,老板这家客栈不能住。
我没听清楚,脑子也没有转过弯来,就就紧着问他道:“你说什么?你说这家客栈怎么着?
我问的很大声,这个时候,客栈里面还有其他的食客,闻此都斜了一下头。
他们可能是很懂礼貌的孩子,动作幅度都不大,只是微微的转了一下头,很拘谨。
这些人看去也很古怪,好像和我们一样是要经此地北上的路人,这个时候都带着斗笠,吃饭的声音很小声,几乎都不知道在吃放,不是在客栈要是在在博物馆的话,肯定会误以为是蜡像。
马夫见我不能会意也不想解释,就笑了笑,对着我身后点了一下头。
我见此就一愣,我的身后有人,回过头来一看,我也一惊,果真是个人,还是个女人,是个风姿卓越的老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几乎是**的裙子手里抱着一架算盘,此时正站在我的身后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马夫。
马夫小了笑,就对着我重新说道:“我说这家客栈的蔬菜不好吃,抄的生啦,你说呢”
虽然当时马夫的话我没听清楚,但是很明显不会这一句,我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他都用拳头堵在嘴巴前说话了,肯定是不想让外人听到,这个时候还是装傻为好,于是就点了点头,故作抱怨说道:
“是啊,难以下咽,我说买肉吃的嘛,你又担心银子不够用。”
马夫果然是个老江湖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的话。就接着说道:“银子都给你父母了,剩下这点钱可经不起挥霍了啊,等明天到了家,你和我儿子成了亲,我就杀鸡宰羊好不好?”
闻此我就一愣,他把我说成了自己买回来的儿媳妇了吗?实在太有才了,简直就是影帝级别的。
这个时候身后风韵犹存的老女人忽然就问道:“那够不够付房钱呢?”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老板,还没入住就板着脸问你有没有钱,不过这个地方就这么一家客栈,属于典型的垄断试经营,坐地要价是理所当然的,你可以不住,但是不住就得睡外面喂蚊子。
马夫忙把身上的铜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数了起来。
马夫家境贫寒出门也没带钱,这点铜钱还是我当时雇佣他马车的时候付的定金,也就是几块铜板。我本想说,房钱该我付的,但是马上就想起来我这回可是他买回来的儿媳妇。可不能自相矛盾。
老板娘看见那几个铜板就摇了摇头说,只够一间房啊。
闻此马夫就忙收起来那几个铜钱然后说,既然这样,那么我们还是不住了,姑娘啊今晚你就在马车上委屈一晚吧,到了天命我们也就到家了,
可是老板娘就不乐意了,忙上前去从马夫手里把铜钱夺了去,然后说,“这外边这么多蚊子你舍得让这么标致的孩子睡外边啊,呦,还没注意,好一张标致的脸蛋啊,要是买到那什么楼里去,肯定就是花魁啊。一定花了不少银子才买回来的吧。”
老板娘说着就要往马夫大腿上做,马夫这个时候显得踧踖难安一个劲的赔笑。
我听到她想说妓院就觉得好笑,也对他笑了笑笑说道:“那你就看错了,我当时可是让妓院老鸨拿扫把给赶出来的,白送人家都不要的那种,也就你这光线不好隔大白天,你就能看见我这一脸的码字和暗疮,”
说完我又觉得怎么怪怪的呢,心想可不要应验啊,要是真的长出来一脸麻子和暗疮这可如何是好啊,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马夫还是想闪人,就畏畏缩缩的说道:“可是可是,我们就着一点钱,那……”
“怎么还真以为我是什么不近人情唯利是图的人啊,今晚这个姑娘的房钱我给免啦,就当咱两有缘吧,相当年我可也是被卖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的,诶呀,不提这个了,来姐姐就再近一会人情,你不是想吃肉吗?尽管吃,姐姐请了。”
自从听说了什么还有人肉叉烧包这样的频道我就变成了完全的素食主义者,以后不是亲眼自己看着宰杀的禽畜绝对不吃,
也不知道这个老板娘是个什么地居心,无缘无故请我吃肉还免我房钱还能真的就是感觉和我有缘啊,一般这样的情况极大的可能就是一个阴谋,天下不会掉馅饼的,这是铁的真理。
而且他这声妹妹叫的我全身都不自在,看他那样子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岁了吧,虽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粉末直往地下掉,但是岁月的痕迹在脸上还是没能填埋,这一声喊的我都显的老了个几十岁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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