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墨迹黎帝妃十二
上官云缎是夜阑国人皆周知的傻女,因为迷恋四王爷,疯狂的追求四王爷,从而得了一个白痴兼花痴的外号。
想当然,四王爷肯定不可能会喜欢上那样的上官云缎,反而对上官云缎厌恶到了极点,避之惟恐不及。
只是,一个多月前,皇上下了圣旨,为上官云缎与四王爷赐婚,明天就是大婚之日。
想到四王爷前几天看到上官云缎时的厌恶,依依的眉头不由的微微的蹙起。
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的主子,就是那个人人嘲笑的白痴兼花痴女。
她更不明白,主子明明那般的聪明,那般的出色,为何要装傻,让天下人误会,更让四王爷误会。
当然,依依不知道的是,一个月前,上官云缎已经不是原来的上官云缎了。
丞相府中,此刻却是灯火通明,一片狼藉,惨叫声,哭喊声,咆哮声.
只因,丞相的独子,今夜被人偷袭,虽没有取其性命,却也足以让丞相大人崩溃,他老年得这独子,本还感激上天的垂怜,让他们李家有后,却不曾,今夜他这独子被人割断了命根子,让他们李家断了香火。
上官云缎站在丞相府外,听到丞相大人咆哮着,要将凶手千刀万刮,脸上更多了几分冷意。
但她并没有急着进去,因为,她知道,她自己不必进去,夜无恒一定会将流苏带出来。
果然,没过了多久,夜无恒走了出来,他的手下,押着的,正是流苏。
“王爷请留步。”
离开丞相府些许距离后,上官云缎拦在了夜无恒的轿前。
“你是何人?竟敢拦王爷的轿子。”
几个侍卫快速的护在轿前。
“呵呵.”
上官云缎轻笑出声,那笑声极为的清脆,极为的悦耳,在这黑暗中,似乎仍就有着一种让人豁然的轻松。
“或许,我是王爷此刻最想见的人”
极轻的笑语,似乎带着几分让人误会的暧昧,但是那声音中,若有所指的刻意,却是让轿中的人,眉头微蹙。
“夜蝶。”
薄唇微启,冰冷的话语传来,让这本来闷热的夏夜凉了几分,比现代的空调还管用。
“看来,王爷对我还真是心心念念的很呢。”
仍就是那低声的笑语,似欣喜,似洋溢,或者都不近然。
众人惊住,纷纷难以置信的望向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笑的如此无害的女子,就是最近这一个月传遍京城,让恶霸害怕,让百姓称赞崇拜的夜蝶。
只是,她这话听起来,还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夜无恒下轿,挺拔的身躯立在黑暗中,仍就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魄力,双眸微微的扫过她,唇角微勾,半真半假地说道,“恩,倒也值的。”
他身侧的侍卫瞠目结舌,跟了王爷这么久,却不知,王爷竟然也懂的幽默。
不过,再次望向不远处的女子时,却又有些不确定,王爷这话中,有着几分玩笑?
这女子,虽然站在黑暗中,虽然蒙着面纱,但是却仍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似乎那夜间的精灵,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既然如此,那王爷能否放了我的人。”
上官云缎笑意更浓,一双灵动的眸子,满满含笑的望着他。
“你这美人计用的太没诚意。”
夜无恒的唇角微扯,冰冷的声音中,似乎多了几分戏谑。
“那若是用我来换他呢?”
上官云缎笑未变,似乎更浓了几分,附和着他轻语。
“主子,不可。”
流苏与依依同时惊呼。
上官云缎手指微扬,止住他们的话,然后轻迈脚步,一步一步的向着夜无恒的面前走去。
众人纷纷的愣住,都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有哪个主子?为了自己的手下,竟然
“这样!够诚意吗?”
走到离他只有三米的距离,上官云缎停住,望着他,轻笑依旧。
“他们只是听命与我,我才是王爷真正想要的人.”
明显带笑的声音中,仍就带着几分刻意的暧昧。
夜无恒的眉角微挑,手掌微扬,冷声吩咐道,“放了他。”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玩什么?
那几个侍卫自然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松开了流苏,依依在上官云缎的暗示下带着流苏离开。
“其实,我对王爷仰慕已久。”
看到他们离开,上官云缎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次望向夜无恒时,含笑的眸子中,多了几分让人心醉的爱慕,声音中,也多了几分轻柔。
说话间,再次轻迈脚步,向他靠近。
夜无恒微怔,望向她的眸子一沉,多了几分明显的冷讽,又是一个花痴的女人。
因为上官云缎,夜无恒最讨厌花痴的女人。
冷嘲的同时,便忽略了她的锋芒,鄙视的认同,便放松了他应有的戒备。
夜无恒很精明,精明的让人害怕,但是他此刻却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太过轻视女人。
一个女人在他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威胁。
更何况是一个对他发花痴的女人。
上官云缎暗笑,迈向他的脚步,并没有半点的迟缓,走到离他只有半米的距离时,吐气如兰,“王爷.”声音轻的让人无法捕捉。
她的手慢慢的抬起,似乎想要搂向他,只是,却似乎又有些犹豫,在空中微微的挥了一下,又落了下来。
她那双美丽的眸子仍就直直地望着他,仍就是满满的笑,
她蒙着面纱,夜无恒能看到的,只有她那双眸子,只是,他突然发觉,她那双含笑的眸子中,柔情似乎慢慢的化去,慢慢的聚集着几分异样的得意。
“你?!”
夜无恒一惊,随即意识到到自己的全身无力,望向她的眸子时中寒光猛射,“你竟敢给本王下毒。”
“王爷!”
身边的侍卫惊呼,下意识的想要向前保护王爷,却发现,同样的全身无力。
“提醒王爷一句,女人对你投怀送抱时,并不见的真的依恋你的怀抱,小心有毒。”
上官云缎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笑的愈加的灿烂。
“夜蝶。”
夜无恒脸色阴沉,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绝。
“听到王爷这般咬牙切齿的喊我,真的让我很开心,也极有成就感。哈哈.”
上官云缎看到他越来越黑的脸,忍不住大笑出声。
然后浑然无人般的转身,悠哉,悠哉的在这黑暗中慢步。
“最好不要让本王再见到你。”
夜无恒的冷眸危险的眯起,冰冷的声音中是让人惊颤的愤恨,这一次,他真的是被激怒了,他夜无恒竟然会载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此刻,他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涌出一股让他都不曾意识到的怒火。
上官云缎的脚步微顿,脸色似乎略略的沉了一下,再见到她?
说真的,她也不想再见到他,但是有些事情,却并非她能决定了,她与他肯定是还要见面的,而且很快,很快就要再见面。
因为,明天的婚礼
一年前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白衣女子认了她当徒弟,而当她出关的时候遇见了生命垂危的真正的上官云缎,只是出奇的发现上官云缎和她长得一样,所以她答应了上官云缎一个条件,帮她报仇!
这一个月内,她尽量的扮演着上官云缎,没有让任何人看出丝毫的破绽,包括她那明日的夫君——夜无恒。
她很清楚,那场婚礼是怎么来的,她更清楚,夜无恒有多么的讨厌上官云缎,所以,她知道明天的婚礼,应该会有她意料中的也是她最想要的‘惊喜’。
因为,她知道,夜无恒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那怕那人是当今皇上。
对于明天的婚礼,她倒是有些期待了,她的唇角再次慢慢的上扬。
她暂时放下了寻找母亲,她离开南蛮,来此完成她答应了她的事,并且她有预感,她和她长得这么像绝对不是一般的巧合。
故事小番外:皇帝的马儿钉得有金马掌(注:原文是guldskoe,直译即“金鞋”的意思。这儿因为牵涉到马,所以一律译为马掌。);每只脚上有一个金马掌。为什么他有金马掌呢?
他是一个很漂亮的动物,有细长的腿子,聪明的眼睛;他的鬃毛悬在颈上,像一起丝织的面纱。他背过他的主人在枪林弹雨中驰骋,听到过子弹飒飒地呼啸。当敌人逼近的时候,他踢过和咬过周围的人,与他们作过战。他背过他的主人在敌人倒下的马身上跳过去,救过赤金制的皇冠,救过皇帝的生命——比赤金还要贵重的生命。因此皇帝的马儿钉得有金马掌,每只脚上有一个金马掌。
甲虫这时就爬过来了。
“大的先来,然后小的也来,”他说,“问题不是在于身体的大小。”他这样说的时候就伸出他的瘦小的腿来。
“你要什么呢?”铁匠问。
“要金马掌,”甲虫回答说。
“乖乖!你的脑筋一定是有问题,”铁匠说。“你也想要有金马掌吗?”
“我要金马掌!”甲虫说。“难道我跟那个大家伙有什么两样不成?他被人伺候,被人梳刷,被人看护,有吃的,也有喝的。难道我不是皇家马厩里的一员么?”
“但是马儿为什么要有金马掌呢?”铁匠问,“难道你还不懂得吗?”
“懂得?我懂得这话对我是一种侮辱,”甲虫说。“这简直是瞧不起人。——好吧,我现在要走了,到外面广大的世界里去。”
“请便!”铁匠说。
“你简直是一个无礼的家伙!”甲虫说。
于是他走出去了。他飞了一小段路程,不久他就到了一个美丽的小花园里,这儿玫瑰花和薰衣草开得喷香。
“你看这儿的花开得美丽不美丽?”一只在附近飞来飞去的小瓢虫问。他那红色的、像盾牌一样硬的红翅膀上亮着许多黑点子。“这儿是多么香啊!这儿是多么美啊!”
“我是看惯了比这还好的东西的,”甲虫说。“你认为这就是美吗?咳,这儿连一个粪堆都没有。”
于是他更向前走,走到一棵大紫罗兰花荫里去。这儿有一只毛虫正在爬行。
“这世界是多么美丽啊!”毛虫说:“太阳是多么温暖,一切东西是那么快乐!我睡了一觉——他就是大家所谓‘死’了一次——以后,我醒转来就变成了一只蝴蝶。”
“你真自高自大!”甲虫说。“乖乖,你原来是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我是从皇帝的马厩里出来的呢。在那儿,没有任何人,连皇帝那匹心爱的、穿着我不要的金马掌的马儿,也没有这么一个想法。长了一双翅膀能够飞几下!咳,我们来飞吧。”
于是甲虫就飞走了。“我真不愿意生些闲气,可是我却生了闲气了。”
不一会儿,他落到一大块草地上来了。他在这里躺了一会儿,接着就睡去了。
我的天,多么大的一阵急雨啊!雨声把甲虫吵醒了。他倒很想马上就钻进土里去的,但是没有办法。他栽了好几个跟头,一会儿用他的肚皮、一会儿用他的背拍着水,至于说到起飞,那简直是不可能了。无疑地,他再也不能从这地方逃出他的生命。他只好在原来的地方躺下,不声不响地躺下。天气略微有点好转。甲虫把他眼里的水挤出来。他迷糊地看到了一件白色的东西。这是晾在那儿的一床被单。他费了一番气力爬过去,然后钻进这潮湿单子的折纹里。当然,比起那马厩里的温暖土堆来,躺在这地方是并不太舒服的。可是更好的地方也不容易找到,因此他也只好在那儿躺了一整天和一整夜。雨一直是在不停地下着。到天亮的时分,甲虫才爬了出来。他对这天气颇有一点脾气。
被单上坐着两只青蛙。他们明亮的眼睛射出极端愉快的光芒。
“天气真是好极了!”他们之中一位说。“多么使人精神爽快啊!被单把水兜住,真是再好也没有!我的后腿有些发痒,像是要去尝一下游泳的味儿。”
“我倒很想知道,”第二位说,“那些飞向遥远的外国去的燕子,在他们无数次的航程中,是不是会碰到比这更好的天气。这样的暴风!这样的雨水!这叫人觉得像是呆在一条潮湿的沟里一样。凡是不能欣赏这点的人,也真算得是不爱国的人了。”
“你们大概从来没有到皇帝的马厩里去过吧?”甲虫问。
“那儿的潮湿是既温暖而又新鲜。那正是我所住惯了的环境;那正是合我胃口的气候。不过我在旅途中没有办法把它带来。难道在这个花园里找不到一个垃圾堆,使我这样有身份的人能够暂住进去,舒服一下子么?”
不过这两只青蛙不懂得他的意思,或者还是不愿意懂得他的意思。
“我从来不问第二次的!”甲虫说,但是他已经把这问题问了三次了,而且都没有得到回答。
后续请到后面寻找,笑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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