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裁,你请坐好不好,你逼在我身边,我紧张,大脑混乱,说不出所以然”蒋子翰知道这丫的故意逗弄自己,MD,真恨不能踹她一脚,这么能磨人。
他心急如焚,可是夏千柔悠悠哉,慢慢喝水,小口小口吞咽,故意磨洋工。
蒋子翰知道这丫的把戏,看来,她必然又要耍花样。
“嘿嘿,蒋总裁,我说这岳小姐吧,人真不咋样;怀的孩子,她说是她同学的,我都不懂了,你还想着她干嘛,又不是你的种;现在又跟老外勾搭上,这样乱的女人你也稀罕?我真替你不值”
蒋子翰眼一瞪,自己比谁不清楚,小刺猬怀的是自己的种;
“夏千柔,你到底知不知,不知道,别装蒜,我现在没兴趣了”
蒋子翰坐回沙发,暗自思讨,怎么套出这丫的口信;
夏千柔突然坐直身子,“哎哎,蒋总裁,怎么能没兴趣;我知道这岳小姐,我还亲眼见到她,你要我说可以,给我亲一下,我立马说”
说完狡黠地冲蒋子翰娇笑;
卧槽,天底下有这等色|女,蒋子翰差点眩晕;
“不行,换个条件”
“不换,我只有这个条件”说着,夏千柔的小手悄悄往兜里掏去;蒋子翰这会儿眉头紧皱,MD,还真能被这小妖占便宜;
他正考虑,没防着突然夏千柔一个飞身扑过来,抱着他脖子,咬住他薄唇;感觉她送进去个小米粒,蒋子翰使劲往外吐,但这丫的内力相当大,死死锁住他的唇舌;他感觉小米粒瞬间化了,只觉咽喉里一片木麻,MD,中毒了,不知啥毒;
这夏千柔如同无骨蛇缠住蒋子翰腰身,他伸手拉,却怎么也拉不开;简直跟千年藤蔓裹住大树的枝干;蒋子翰只觉自己浑身发软,渐渐没了力气,MD,这毒效也太快了吧。
蒋子翰赶紧尽可能稳住自己的气息,想慢慢运力,把这臭丫头扯下来;
可是,不行,这丫的不知怎么,万能胶一般,粘在身上。
你看蒋子翰那个恨呀,长这么大,没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控制,可这次;
惨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被臭丫头白白欺负?
蒋子翰想喊,气力不足,嗓子还木麻的;
他想掏手机,必须要通知门外的维克;夏千柔反应比什么都快,他手刚动,就被她禁锢了;MD,我蒋子翰何尝这样凄惨过,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突然扫到茶几上的水杯;
他使劲吃奶力气,一脚扫向水杯,只听哗啦清脆的声响;
房门开了,维克与蓝琼一齐出现在门口;
“子翰,”蓝琼眼尖,一眼见到蒋子翰被夏千柔压在身下,一下子奔了过去;
维克却愣了,以为两人在玩呢;
见蓝琼扑过去,被夏千柔一脚踢飞,维克才意识到出事了,赶紧跑过去救蒋子翰;
夏千柔又飞起一脚朝维克踢来,维克力大,一把抓住她的脚,将夏千柔扯下来;
他们两人你来我往,打成一团;
蓝琼摔的昏头转向,忍痛爬起来,跌跌撞撞爬到蒋子翰身边,发现他已经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蓝琼立马拨紧急电话,酒店保安率先跑来,但是夏千柔一见来人,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家都跑来看蒋子翰,蓝琼也不清楚蒋子翰受了什么伤;
“维克,快,送蒋先生去医院吧”
蓝琼跟维克一齐,准备扶蒋子翰立起;
突然蒋子翰睁开眼睛,“不去医院,扶我去床上休息一会”
虽然蒋子翰眼睛模糊,但他内心还明白,他听到蓝琼说去医院,他知道去没用的;
夏千柔传给他的毒,绝不是医院能搞的清的,反而会被医生们拿来做小白鼠;
所以,他要咬紧牙关,只要挺过毒性发作期,就没事。
好在维克个子大,力大无比,不然,怎么搬得动蒋子翰,他那么壮一个;
维克把蒋子翰抱到床上,“维克,你去门外守着,有事我叫你”
蓝琼怕夏千柔又杀回来,她自己则守在蒋子翰身边。
蒋子翰一会稍好一些,一会又发作,蓝琼紧紧握着他的手;
“子翰,挺住啊,她伤到你哪儿了?”
“谢谢,阿蓝,我是中了那丫的毒”
“啊,她又下毒?这女的怎么跟个毒女似的”
蓝琼想不透中毒是什么一种感觉,“子翰,到底是哪里难受,告诉我,我看怎么帮你”
蒋子翰摇头,“帮不了,毒在心里”
这毒是一种世面上早已绝迹的情毒,发作的时候,患者眼前是色的诱|惑;
内心是对诱|惑的无限渴望,如果患者想凭自己意志抗拒这种诱|惑;
内心像是有无数的水蛭吸附,无数的牙齿在撕咬;
患者满脑子都是色的幻影,欲罢不能的煎熬,必须行了云雨之事方能解除。
但是这些,蒋子翰无法告诉蓝琼,他只能拼命控制毒发时的诱|惑;
蓝琼见这会儿蒋子翰的气息平稳了,以为毒消了,刚准备给他倒杯水来;
突然,蒋子翰一声低吟,蓝琼慌忙过来看;
只见蒋子翰浑身一阵抽搐,整个脸扭曲变形,他死死握住自己的拳头,脑门上豆大汗滴哗哗直淌;
“蓝琼,你快出去,不然,我不知会干什么,你快出去”
他浓眉拧成两个黑疙瘩,痛苦地呻吟,“快出去,快出去…………”
蓝琼哪里忍心离开,自己这生最最深爱的人,正被痛苦煎熬,她哪里挪得动脚步;
她一把握住蒋子翰双手,“子翰,不怕,有我陪你,我给你分担”
蒋子翰只觉脑子里无数的幻影,无数像他伸来的手臂,他浑身燥热无比,他要发|泄;
他看到岳馨蕊了,“小刺猬,小刺猬,我要,我要,过来……”
蒋子翰一把将蓝琼拉入怀中,“小刺猬,想死你了,小刺猬…………”
他开始撕扯蓝琼的衣服,“小刺猬,快,我要,大猩猩受不了了”
蓝琼赶紧捂住衣服,“子翰,你怎么了,我不是小刺猬,不是”
她几乎声嘶力竭地吼叫,“我不是小刺猬”实在,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你在全身心想着他,他却在你面前呼唤别人的名字,他想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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