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庆帝心忧如焚,李承运功高震主!长公主心生欢喜,终于可以除掉皇
长公主心中顿时紧绷,一股不祥之预感涌上心头。
恰逢李承运立下赫赫战功,庆帝却突然召集大朝会,其中缘由,不言而喻,多半是针对李承运而来。
尽管李承运如今已拥有与庆帝分庭抗礼之实力,但庆帝坐拥先手之利,自然仍占据上风。
庆国大军,多半仍紧握于庆帝之手,若其铁心欲除李承运,李承运亦将陷入危难之中。
长公主忧心忡忡,生怕李承运年轻气盛,受不得激将之法。
万一在大朝会上,他一时冲动,口出不逊之言,被庆帝抓住把柄,说不定庆帝真的会雷霆万钧,痛下杀手。
以长公主对这位皇帝哥哥的了解,他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李承运的威胁,实在太大,庆帝恐怕已寝食难安。
然而,在担忧李承运的同时,长公主心中竟也不由生出一股快意。
她就是要让庆帝尝尝报复的滋味。
庆帝越是难受,她心里就越是畅快。
念及自己与李承运所行之事。
长公主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个荒诞不经的念头。
试想,若有一日,她与李承运并肩立于庆帝之前,不知庆帝是否会因此怒发冲冠,失去理智?此念一出,便如生根发芽,牢牢盘踞于她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令她欲忘而不能。
这念头,太过疯狂,也太过刺激!
……
而与此同时。
范府之中。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与长公主的心绪纷繁截然不同。
范建本与陈萍萍共谋,欲使庆帝以大军压境,迫使北齐释放李承运。
却未料到,李承运竟悄无声息间,立下如此赫赫战功,给予北齐以难以估量的重创!
更令人震惊的是,李承运竟还率领其骑兵,继续向北齐上京进发。
若北齐无法阻挡,恐将面临灭国之劫。
每念及此可能,范建便感慨万分,心绪难平。
昔日之时,他觉李承运太过惹事生非,难以托付重任,迟早会因自己的嚣张行径而招致祸端。
然而时至今日,他的看法已截然不同。
他意识到,李承运并非嚣张,而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世间哪有如李承运这般,每每行事看似必死无疑,却总能扭转乾坤,化危为机之人?这显然是他运筹帷幄,智计百出的结果。
待李承运从北齐归来之日,他的地位必将与之前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范建亦深知庆帝之心性,明白庆帝绝不可能容忍如此出色之人存在。
因此,他心中仍有些许担忧。
但转念一想,以李承运如今所展现出的力量与智谋,又岂是他人可以随意拿捏之辈?庆帝若欲动手,其胜负还真未可知也。
一旁之范若若,心思则纯挚许多。
李承运已化解危机,此刻安然无恙。
北齐那边,定然无力再追杀于他,反可能遭其追杀。
如此看来,李承运归来之事,十有八九可定。
范若若闻此消息,心中大石终得落地,她这几日心系李承运,身形又消瘦了不少。
且每晚都难以安眠,梦中总是浮现李承运遇险之景。
而今,此消息一出,她顿感轻松,只要李承运安然无恙,便一切都好。
她并不在乎此次李承运究竟立下何等赫赫战功,又会获得何等丰厚赏赐。她只知,李承运能践其诺,归来与她共结连理。
毕竟,他乃是她之夫君,只要他能归来相伴,便已足够。
而范思辙之比,其激动之情,更胜于二人。
“老大之英勇,实乃令人叹为观止!”
“可惜我未能随其同行,否则定能立下赫赫战功,说不定亦可封侯拜相,即便稍逊一筹,亦能如父亲般,获封伯爵。”
他心中仅为李承运之成就而欣喜。
闻其言,范建瞥了他一眼,嗔怪道:
“以你的情况,还想封侯?我看你若真去了那里,只怕会直接吓得尿裤子,且恐怕也活不过几日!”
范思辙听后,大为不服:“有老大在那里护佑我,我岂会有事?”
范建闻言,不由一愣,心想此言亦不无道理。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反驳范思辙此言。
李承运所获得的战绩,实在惊人,跟在其身边,大概率确能安然无恙。
见范建无言以对,范思辙更是得意洋洋。
他对李承运所做之事,感到无比自豪。
……
郭保坤闻此消息,怒火攻心,几欲气绝。
刹那间,眼前一黑,身形不稳,竟摔倒于地。
此景吓得郭攸之面色苍白,连忙上前,将其搀扶至床榻之上,令其休憩。
郭攸之心头暗自埋怨那位送信的老友。
说实话,他此刻亦不知是这位老友念及旧情,还是存心加害于他。
原本他还欲图报复李承运,但如今李承运之势,已令他等如丧家之犬,又何谈报复?
李承运麾下那位绝顶大宗师,已是他等难以匹敌的存在,更何况还有一万精锐骑兵。
即便是他昔日身为礼部尚书之时,也不敢轻易招惹。
郭攸之望着床榻上眉头紧锁的郭保坤,不禁叹息一声,心中满是无奈与忧虑。
李承运与彼等之仇,深似海,重如山。
若非因李承运,他们亦不致沦落至今日之境地。
然究其根源,皆因他们妄图亲近太子,非要触怒李承运,实乃咎由自取。
郭攸之并非不明此理,然人心之愤懑,岂能轻易平息?犹如其子受辱,岂能视作无事发生?是以,他与郭保坤皆盼李承运身死道消,愿其凄惨无比,方能稍慰心怀。
然如今,此等自欺欺人之念,已被残酷现实击得粉碎。
李承运之强,已至如斯境地,他们还能有亲眼目睹仇人遭殃之日吗?……
大朝会很快结束,百官纷纷离去,各怀心事,神色各异。
有人面露喜色,有人则愁眉不展,世间百态,尽在于此。
最忧者,莫过于庆帝也。
朝会既罢,庆帝亟返寝宫,立于那副沉甸甸的重甲之前,凝思良久。
他执弓搭箭,连发十数矢,箭矢破空,始得稍解胸中无端之火。
庆帝素来沉静如山,但李承运的威胁,实乃前所未有,令他心境难平,波澜四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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