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降四级工资，五年内的不得提升工资级别，取消评优资格，全厂通报批评，调去卫生科进行思想改造，时间……就三个月吧，有紧急任务暂时回车间协助完成任务。”
孙成一走，杨仕斌直接表态，这一次说出来的处罚要比之前重了很多，几乎是踩着易中海可以接受的底线来的。
临了又补充了道：“全厂通报的事情，明天一早我让宣传科抓紧处理。”
“易中海倒是比较好处理，秦淮茹这边……”
李怀德没有再说处罚的事情，而是提起了秦淮茹。
杨仕斌随口说道：“这个事情老李你去协商一下，物资有要求可以适当满足，工级方面不能开这个口子。”
直接把安抚秦淮茹的事情丢给了李怀德。
这种事情本就是李怀德的职责，他也不想去管这个烂摊子。
李怀德点点头，随后对付德元说道：“德元啊，晚上还要你和卫民在保卫科这里定盯着点。”
“应该的，应该的。”
付德元连连点头答应下来，要不是李怀德，他这次可就有苦说不出了。
李怀德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放到桌子上，转头和杨仕斌说道：“走吧，老杨，我们可是好久没在厂里睡了，明天还有的忙。”
杨仕斌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无奈的说道：“这个点确实不好回去了，走吧。”
“卫民，我们就在隔壁的休息室，辛苦了。”
经过周卫民身边的时候，李怀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了一句，这才和杨仕斌一起走了出去。
两位厂长离开后，付德元点上一根烟，苦笑着说道：“卫民，今儿晚上可就我们俩了，你先睡会儿，下半夜我喊你。”
对于付德元的建议，周卫民并没有拒绝，如今的情况守后半夜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用几把长凳摆了个临时的小床，随意往上一躺，周卫民的意识就进入了空间之中。
在小木屋里泡了杯茶，惬意的躺到摇椅上。
“卫民，卫民，醒醒！我熬不住了，还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付德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卫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坐了起来。
“什么点了，有新进展了么？”
“三点了，没人回来过，估计明天保卫科还得去你们院里一趟，你醒醒神我睡一会儿。”
付德元声音嘶哑的说着，他刚才坐着的地方，地上已经满是烟头。
“已经清醒了，付主任，快睡会儿，等领导起来了我们还有的要忙。”
周卫民起身走到桌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个杯子，用水过了一遍这才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小的喝了一口。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付德元的呼噜声已经响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累的够呛。
轧钢厂保卫科审讯室。
易中海依旧是一口咬死自己是去接济贾家的，而秦淮茹则是眼泪都快流干了，一副想说却不肯说的样子，态度十足但有用的半个字没说。
直到六点多，孙成一脸疲惫的回到保卫科，依旧是毫无所获。“孙队长，问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周卫民给孙成的倒上一杯水，并没有去喊醒熟睡的付德元。
“没有，不管问什么他们说的都是老一套。周主任，你们院子里的人都挺厉害的。”
孙成喝了一口水，自嘲一笑。
问了一晚上，什么都没问出来，他都觉得是自己的业务能力退步了。
“孙队长，这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院子里的这几位确实是挺厉害的。”
周卫民轻笑摇头，转而说道：“你是不知道，易中海在我们院子里的名声都臭了，骗了傻柱……就是我们三食堂的大厨十来年，差点没断了傻柱他爹的父子情分。”
“傻柱他爹就是你们带回来的何大清，说起来何叔以前也是我们厂子里的大厨，和易中海的关系还很好。”
“这易中海做事不要做的太绝，要不是何叔被傻柱的妹妹喊回来了，怕是现在和傻柱的父子情分已经断了。”
“就为了他那想找人养老的心思，能哄骗了我们整个院子十来年，能不厉害么。”
周卫民说的很细致，生怕孙成不理解一般。
“真他妈的是个混蛋，这种人就该给他枪毙了！”
孙成听完直接爆了粗口，对于易中海的印象已然已经差到了极点。
“消消气消消气，他这不是没得逞么，听说还要赔两间屋子给何叔，在院子里也抬不起头了。”
周卫民笑着安抚了一句。
“就赔了两间屋子，真是便宜他了。”
孙成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转而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才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情易中海最好是真的没做，不然我非得拔他一层皮！”
“我估计易中海藏着的事情不会少，今儿厂子里一通报，你肯定得忙起来。不去找个地方睡会儿？别一会儿去调查的时候，骑车骑到沟里去。”
周卫民打趣一句，转而也点了一根烟。
孙成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着周卫民试探着问道：“不能够，你是不知道我们保卫科的情况，连轴转的事情多了，我早习惯了。不怕事情多，就怕扒不干净。主任，你要是有知道的，可别藏着掖着。”
他确定周卫民还知道不少事情，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说了。
周卫民听到门外有动静，笑了笑故作无奈的说道：“事儿倒是有，不过这事儿，我说了他不管用，还是等……”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没什么好等的，易中海的作风问题必须严查！”
周卫民的话还没说完，保卫科办公室的门就被推了开来，杨仕斌的话音随之响起。
“杨厂长、李副厂长，其实那事儿只是我的猜测，说了也要调查调查，不能把人冤枉了。”
周卫民稍稍提高了些音量。
这才在三人的注视下，继续说道：“上次南易在食堂累晕过去，我调查后发现是的易中海的徒弟做的好事。一到晚上就让家里的老人去敲南易师傅的门，让他晚上根本没办法休息。这事儿付主任也是知道的，当时也处罚了易中海的那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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