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当这首《滕王阁序》,完完整整的被填写出来之时。
该说不说,林枫在这诗词最后所留下的这个‘空’字。
相较于其他文人学者猜测的‘江自流’、‘各自流’、‘船自流’……
“这,便是林枫真正的水平吗?!”
任你惊才艳艳,
任你满腹才华,
可在历史的洪流面前,你我,不过只是滚滚长江里的一粒尘埃罢了……
“巍然高大的滕王阁建在江渚之滨,当年滕王宴饮的场面已不再呈现。”
“南浦轻云早晨掠过滕王阁的画栋,西山烟雨傍晚卷起滕王阁的珠帘。”
“悠闲的云朵映在潭水上悠然渡过,变换的景物在星空下历数着春秋。”
“修建这滕王阁的帝子在什么地方?只有槛外的长江水滚滚向东流淌……”
数千年前,这滕王阁现场,也有一场类似于今天的文人集会。
可是,数千年后的今天,
还不都是消失在了这历史的长河之中?
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
不管是衣衫褴褛的乞丐。
又或是地位显赫的帝王。
这世上的每一个,大家最终的归宿,
都只有一个——
死亡。
死亡才是生命的最终章。
正如林枫在这《滕王阁序》的最后一句填词——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好诗,好诗啊。”
实话实话,胡翰墨作为主席,也参加过不少的文坛集会。
不止于胡翰墨没想到,现场无数之文人志士,对于这种情况。
那也是万万没有料到的。
“文坛宗师,无愧于文坛宗师,这首《滕王阁序》写的是真绝!”
“绝!太绝了!我要是能有这《滕王阁序》的一半,哦不,我要是能有这《滕王阁序》十分之一的文采,那我应该便足以惊艳当今文坛了吧?”
“谁能想到,这《滕王阁序》竟然是林枫写出来的诗词?”
“牛,真牛!我这辈子没有服过谁,这林枫,还当真是我佩服的头一个!”
“如果说,《滕王阁序》真如林枫所说是抛砖引玉,那我想问一下,今天林枫在这滕王阁主楼作诗之后——”
“将来还会有谁敢站上这滕王阁作诗啊?!”
如果说,这《滕王阁序》写的是有多精美,那林枫这么一号文人——
众人,现场无数之文人墨客,都不敢相信。
可是,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这,是众人根本都不敢相信的。
或赞扬、或感叹、或震撼……
刚才被狠狠看低的倪尼,顿时就直起了胸膛,他看向身旁刚才嘲讽他的那个文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枫知道吗?”
“我认的大哥!”“林枫都没看不起我,你倒是看不起我来了?”
“你特么谁啊?”
“你也配啊?”
“你们倒是继续看不起我啊!”
“连林枫都没有看不起我,你们看不起我?”
“不是,你们懂不懂文坛宗师的含金量啊……”
作为戏子身份,被主办方邀请过来参加这场文坛集会,本来就令得现场争议颇多。
可是,当林枫在滕王阁主楼之上写下这首《滕王阁序》之后——
再也没有人能质疑以演员身份,来参加这场文坛盛宴的向往众位嘉宾。
人家林枫都写出《滕王阁序》了,这种等级的文坛宗师,
你要是不服,你自己也上去来一首《滕王阁序》,都不说即兴发挥,但凡是你能写出《滕王阁序》这种程度的千古绝篇,
那你就是带一百个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来参加这次的百年盛典。
这一刻,要论内心五味成杂之人——
看着完完整整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这篇《滕王阁序》。
良久后,庄韩缓缓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
“我不如他!”
是的,他庄韩,的确是比不上林枫。
他庄韩,顶多是这个时代顶尖的文人学者,可这林枫,放眼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
和这样伟大的诗人相比,他庄韩只能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词人。
虽然说,在文学领域,他小有成就。
在林枫面前,他庄韩的文学成就,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微乎不计了。
本以为,林枫是一位银枪蜡头,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江湖骗子。
这才是真正有大才学,大智慧的文学大家。
“庄老,不知道您对于林枫所写下的这篇《滕王阁序》,有什么看法?”
林枫所言非虚——
“一首,顶你一万首!”
听闻主持人的这番询问,庄韩皱起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不过,作为文坛宗师,该有的气度这肯定还是有。
“我,怎么看这首《滕王阁序》?”
庄韩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便弯腰,从地上捡起林枫刚才随手扔下的那只毛笔。
只见庄韩笔墨挥洒,毛笔舞动。
宣纸之上,有关于庄韩对《滕王阁序》,对林枫这么一号文人的评价,顿时浮现于众人视野——
“天下第一!”
在写下这四个字后,
一改刚才狂妄的气焰,庄韩轻轻将毛笔放回砚台之上。
然后,便转身离去。
在离去之时,还留下最后一句话——
“这一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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