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辰听了着急地点头,“嫂嫂不要不喜欢辰儿,辰儿答应你就是了。”
江浸月才如释重负,把任辰抱紧了些,不敢去看任辰那些甜美的笑,是不是还和往日见到的一样。
没过几日,便有人去府衙自首,说自己才是杀害彩衣的凶手。接着没几日,江明朗便被从牢里放了出来。
迎娶颜如玉的事进展的很顺利,第二日任良带了颜如玉去敬茶。
任夫人见了颜如玉,眼睛里真的有惊讶之色,拉住了颜如玉的手,不由地喃喃道,“你果真是玉儿。”
颜如玉对任夫人客气地笑,低身应道,“是我,任伯母。”
难得任知府地高兴,摆摆手,“哎,玉儿,可是该改口叫一声娘了。”
颜如玉娇羞地叫了声娘,众人看了也说笑开了去。
谁知有人急急地跑进来,单腿跪在任知府面前,“禀报知府大人,李自成已经在长安称帝,建国号‘大顺’。开始分兵两路向京城进军了。”
任知府听了哪里还有闲心和家里的人说笑,即刻和任良赶回府衙去了。
颜如玉嘴角勾起了一抹不为人知的微笑,任夫人也坐不住了,让江浸月带着颜如玉退了出去。
朱由检自打下了早朝,就一直在正殿处理国事。
王承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弓着身子过去低声道,“陛下,您这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还是先用一些膳食吧。这龙体要紧啊。”
朱由检却不理睬王承恩,依旧埋头批阅奏折。
王承恩只能干着急,疾步走到偏殿,对那些还在往桌上端菜的太监挥手,“都撤了吧,撤了吧。陛下今日没有胃口,这晚膳就不吃了。”
太监们应了是又一一地把东西都端走了,王承恩心里犯了嘀咕。这田贵妃娘娘一走,任是谁都劝不了陛下进食了。
王承恩正愁着皇上的身体吃不消,袁贵妃便带了一众宫女来到了大殿之外。
王承恩见了乐得奔上去,给袁贵妃行礼,“哟,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袁贵妃点点头应了声,“王公公起身吧”,王承恩才起了身,“陛下用过晚膳了吗?”
王承恩连连摇头,“回禀贵妃娘娘,这陛下还是不肯用膳。这都一整天了,奴才看了也于心不忍啊。”
袁贵妃摆摆手,轻声道,“王公公少安毋躁,本宫这就去劝劝陛下。烦请王公公带了这些宫女去偏殿布菜吧,陛下和本宫即刻就到。”
听袁贵妃这样说,王承恩也面露喜色打了个千道,“是,我这就带了她们过去。”
进了大殿袁贵妃行了叩拜大礼,动静惹得朱由检不免停下来看了看,“袁贵妃,你这是做什么?”
袁贵妃不免凄然,自从田贵妃娘娘去世之后,朱由检从不称呼其他妃子为“爱妃”,向来都是只唤头衔。“陛下,臣妾罪该万死。”
这话让朱由检不免一愣,放下奏折,“袁贵妃这是什么话,你何罪之有?”
芝兰姑姑已经布了菜,打发了一众丫鬟下去。任夫人他们才说说笑笑地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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