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兮听罢心中才算是真正放心下来了,有他在,自己的生命安全看来是暂时得到保障了。略显艰难从橱柜里爬出来,起身便就立刻问道:“既不是抓来,那是因为何原因?”
听到此话,原本背对着她的楼远寒缓缓转身而来,清冷的脸上面色依旧淡淡的,没有先回答,而只是将开始解身上披着的这件墨玉袍系在一起的丝带……
“啊……你……你要干什么?”林语兮看到他的动作后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恐极为惊讶的问道。且说着不由后退了几步,并将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满是防备。
咽了咽口水,心道:他不会是……是想把自己那啥了吧!纵然这楼远寒的相貌着实是一等一的出彩,身材……虽然暂时看不到,但想必应该也是不错的!可是,这也……不太好吧。毕竟自己现在至少应该算是皇上的女人呀。
不过……如果他执意坚持的话,那么自己也不会拒绝的。她在心中羞涩的想到……
在听到她的话且见到其如此的动作后,楼远寒微微一愣,而这时他已经将披在最外面的大氅解下来了,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华裳。
而接着像是没有听到似得,将墨玉袍一把扔进了她的怀中,淡淡道:“来看看你做的好事!”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怒意,但美男就是美男,连生气依旧是那样的好看。
林语兮一把接过来,瞬间就明白了。同时再次的尴尬,比白天那次更甚……刚才还真是想多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到了此刻她似乎明白为何楼远寒将自己“请”来了,想必与此刻手中所拿之物脱不了干系吧!明明很轻的东西,却不知为何在林语兮此刻看来,只觉得如同千金重一般,不,是烫手的山芋般……
“什……做的什么好事?”林语兮抬头故作不解的问道,脸上满是无辜。
“衣服,末端,自己看!”连一向淡然,甚至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楼远寒语气中也隐隐带些火气了,不过也只是有一点点。
“哦……”林语兮极为不情愿的把那墨玉袍展开,慢悠悠的开始一点点的查看着,但将整个衣服皆看了一遍,却就是故意不去查看那衣尾处。
楼远寒深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在隐隐压制住火气,走过去将衣服从她的手中拿过来,然后翻到了其中的一个衣角处,凝声问道:“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
待看到那原本被蓝色的宝石绕成一圈的衣尾处,约莫隔五厘米处镶着一块宝石,但在这个一角处,却独独少了一颗,看起来着实不顺眼。
见逃不掉了,林语兮咽了咽口水,讪笑道:“这……我也不知道呢。不就是少了一块吗,你还有这么多呢,别这么小气嘛。”说着伸手抚他的后背帮忙顺气。
“你……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楼远寒的胸腔中一阵的怒火涌来,不过很快便就被他给压制住了,再次确认道。
“好吧……我承认。可我也是看着宝石太漂亮了,所以一时没有忍住嘛……”林语兮噘嘴小声的答道,低头开始用手把玩自己的衣衫,显得有些无辜。
楼远寒听罢,脸上划过一丝的无奈,微微摇头,直到过了好一阵才沉声道:“罢了,那颗就算送给你的见面礼了。不过日后若是再动本……我的任何东西之前,能先提前告知之一声吗?”
说着那双如同带着魅惑般的凤眸望着她,眸低划过一丝难得的温柔。
林语兮定定的望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就点点头。的确,此事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心虚……毕竟人家好心给盖了一晚,但她却偷偷将大氅破坏掉,偷了一枚宝石,若是说起来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可是,她暗自皱眉疑惑,方才好像听到他自称“本“什么的,本王还是本人,眸子闪了闪,望着他不由问道:“我答应你,但可以告诉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楼远寒微愣,微微惊讶的望着她,显然是没有想到她竟会如此问出。他的眸子暗了暗,淡淡道:“此事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日后你会知道的。”
“那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去?”林语兮眨了眨眼睛,她并非不尊重隐私之人,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么不问便就是了。
“今日太晚了,等明日吧。”楼远寒淡淡答道。
林语兮点点头:“也好,不过关于衣服之事的确乃是我的错,在这里向你道歉。还希望你不要介意。若是日后我有什么东西你喜欢尽管拿就是了!”
“恩,时辰不早了,你好生休息吧。”楼远寒却仿若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似得,淡淡道,接着稍稍看了她一眼,便就转身离开了。
“你也好生休息哦。”林语兮冲着他的背影挥挥手,轻笑着喊道。不过发出去的话却如同石沉大海般,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那位仿若丝毫没有听到般,径直的离开了……
见状,林语兮弩了努嘴,倒也不是介意他的态度,而是觉得怎么自己遇上的人皆是这种冰山男。若是说皇上冷,只怕见过楼远寒之人便再也不会如此说。果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人更比一人冷呢!
但若是比较起来,却又发现两人之间乃又是不同的。宫彻固然有时候冷冰冰的,但通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林语兮觉得他不过只是因为身份等各种原因而伪装出来的罢了。
而他有时并非只有冷,而是具有多面性,冷冽,邪魅,易怒等等……总之说他是个变色龙一点没冤枉。
而楼远寒则不同了,他是真的冷!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浓浓冷漠淡然,甚至如谪仙般,许多事情,凡务皆难以入他的眼中,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神秘!
不知是接触的少还是别的,林语兮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透他心中真实所想。但人却总有这样一个天性,越是得不得便越想要,而愈是看不透,便愈想懂!
夜依旧在悄无声息的过着,今个儿的月色倒是十分的朦胧,宛如被一层薄薄的黑纱所遮住,若隐若现,却更比往日多了几分风情诱惑。
纵然早已入了秋,本应该越来越冷才对,但这几日的天气倒是有些奇特,竟又开始渐渐回温暖和起来了。白天尚不明显,而尤其到了晚上,便觉得这秋风也没有那么冷了。
不过大家也都明白,不过只是一阵罢了,等过上几日只怕那冷风一吹,温度瞬间冷下来,直接进入冬天也不一定呢!
舒锦宫内——
锦妃在听到想容汇报的关于这两日三王子别院内发生之事,顿时惊讶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嫔那女人何时结识了主子?如今竟还在别院内住了起来!要知道即便是就是她,跟随主子多年,为其立过数次功也不过有机会在院内留宿了一夜罢了!他手下之人,皆以能在院内留宿为荣,却是极少能有人做到。
而这个平日里根本算不上起眼的小丫头却成功进去了,这怎能令她不惊讶?更是愤懑!
“想容,此事可当真?”锦妃依旧有些不信,轻轻转动着手上的
“千真万确,娘娘……”站在一旁的想容沉声答道,她的面色亦不好看,显然亦因此事而忧心。
锦妃沉然,沉思了片刻后缓缓道:“罢了,许是主子自由他的打算,我等暂时还是勿需操心便是了。今日宫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想容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凝声道:“除了皇上在暗中派人搜寻叶嫔外,其余一切正常。”
“如此便好。”锦妃点点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凝声道:“咱们先不要插手此事。静观其变就是了。”
“是,娘娘……”相容点点头。
“嗯,时辰不早了,时候本宫安置吧。”锦妃的眸子暗了暗,凝声道。
“是。”
“皇上,罗嫔主子来了。”万公公行至御书案前轻声说道。
听到声音后宫彻才从奏折中抬起头来,而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何时天已黑灯已经被掌上了。他的眸子暗了暗,放下手中的朱笔,双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沉声道:“罗嫔?她来做什么?”
“说是想来询问关于叶嫔主子之事,并带来了一些亲自做的宵夜,皇上见吗?”万公公小心翼翼的答道。
听到“叶嫔”二字后,宫彻沉然,心底划过一丝焦灼,想到这罗嫔平日里与她的关系甚好,便凝声道:“说起来朕倒是有些饿了,既是来了便就让她进来吧!”
“是,皇上……”万公公说着便就悄然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袭粉绿色烟萝纱衣,画着淡淡妆容的罗以珊便就提着一个精致食盒进来了。“臣妾见过皇上。愿皇上越来越英俊,朝堂之事越来越顺手。”她行至殿中央处恭敬的行礼喊道。
宫彻抬头,望着她眸中划过一丝深意,淡淡道:“起来吧。”
“多谢皇上。臣妾是因为叶姐姐之事而来的!真是好担心,还是没有找到吗?臣妾昨夜急的一整夜没睡着觉。”罗以珊提着东西便就走至了书案前,极为担忧的问道,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宫彻的脸上有些沉色,凝声道:“粟将军他们还在找……”
罗以珊重重点点头,甜笑道:“皇上也无须太过于担心,叶姐姐人好,自会有福报的。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皇上忙碌了这么久,想必定然饿了吧,臣妾带来了些小吃,吃点吧!”说着望了一眼旁边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由暗暗咋舌。
“但愿托你吉言了,把东西放那吧。”宫彻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并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圆木桌子。
“一定会的!皇上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忧,毕竟您的龙体最重要!”罗以珊笑的越发甜了起来,接着便走过去,打开食盒将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好。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何时天已黑灯已经被掌上了。他的眸子暗了暗,放下手中的朱笔,双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沉声道:“罗嫔?她来做什么?”
“说是想来询问关于叶嫔主子之事,并带来了一些亲自做的宵夜,皇上见吗?”万公公小心翼翼的答道。
听到“叶嫔”二字后,宫彻沉然,心底划过一丝焦灼,想到这罗嫔平日里与她的关系甚好,便凝声道:“说起来朕倒是有些饿了,既是来了便就让她进来吧!”
“是,皇上……”万公公说着便就悄然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袭粉绿色烟萝纱衣,画着淡淡妆容的罗以珊便就提着一个精致食盒进来了。“臣妾见过皇上。愿皇上越来越英俊,朝堂之事越来越顺手。”她行至殿中央处恭敬的行礼喊道。
宫彻抬头,望着她眸中划过一丝深意,淡淡道:“起来吧。”
“多谢皇上。臣妾是因为叶姐姐之事而来的!真是好担心,还是没有找到吗?臣妾昨夜急的一整夜没睡着觉。”罗以珊提着东西便就走至了书案前,极为担忧的问道,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宫彻的脸上有些沉色,凝声道:“粟将军他们还在找……”
罗以珊重重点点头,甜笑道:“皇上也无须太过于担心,叶姐姐人好,自会有福报的。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皇上忙碌了这么久,想必定然饿了吧,臣妾带来了些小吃,吃点吧!”说着望了一眼旁边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由暗暗咋舌。
“但愿托你吉言了,把东西放那吧。”宫彻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并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圆木桌子。
“一定会的!皇上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忧,毕竟您的龙体最重要!”罗以珊笑的越发甜了起来,接着便走过去,打开食盒将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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