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东正听得一鄂,谁要段吹凤走?走去哪里?
随后,大厅中又响起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道:“吹凤,不要任性!”
这个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威严,一听而知是贯会发号施令的人物,这,又是谁?
东正好奇心起,悄悄掩至窗下,依旧轻轻弄破窗纸,偷眼去看。
大厅里,两个人隔桌而坐,其中一个人比花娇,却是怒容满面,正是段吹凤,另一个是个三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穿着一身滚金边的黑色衣袍,宽衽窄袖,袖口以金带束住,腰缠玉带,俊眉朗目,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段吹凤柳眉倒竖,嚷道:“我说过不走,就是不走,皇兄何苦*我?”
皇兄?
东正一惊,原来那个年轻男子竟然是当今的大理皇帝段尚荣,难怪侍卫增加了这样多!
只是,身为一国之君,如何能够撇下大堆国事、轻易远行?
蓦然,段吹凤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贺妃,就是你杀的那个贺离的姐姐,已经知道贺离的死讯,目前已经悄悄出宫,向这里来了!目的,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
“如果,贺星耘能杀了你,那也就罢了,皆大欢喜,如果她杀不了你,反被你伤了、杀了,我皇兄也不会放过你的!”
“贺星耘不同的,他是我皇兄最宠爱的妃子!一般她的事情,我皇兄还是很放在心上的!”
想到这里,东正明白了,段尚荣是帮着那个贺妃报仇来的!
“好吧,只要你们有本事,尽管来好了!”东正心中冷笑,他不怕麻烦,也不畏权贵,段尚荣,虽然贵为君主,但是,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颠倒是非,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人,纵然是天子之尊,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尊敬!
此刻,段尚荣耐着最大的性子,道:“吹凤,想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会救下贺离一条命的,结果,你由着那个东正杀了贺离,对贺妃失信、对朕失信,这件事,朕也不追究了,谁让你是朕的御妹呢!可是,既然贺离已经死了,你还硬是留在这里不走,是为了什么?给朕一个理由!”
段吹凤眼角斜睨着兄长,道:“没有理由,我就是喜欢这里,就是想留在这里!皇兄,你以前从不过问这种事情的,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段尚荣的目光锐利起来,一眨不眨的望着段吹凤,缓缓问道:“是喜欢这里,还是喜欢这里的人?”
段吹凤一惊,反问道:“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段尚荣淡淡的说,“据说你对那个杀手很特别!”
段吹凤眼角一阵抽搐,目光凌厉的射向段尚荣,道:“据说?据谁说?”
段尚荣眼神躲闪着,道:“这你不要管,总之朕听到了这个流言!”
段吹凤冷笑,恐怕这是那些眼线的“功劳”吧,她哼了一声,道:“皇兄,实话说吧,你在我身边按了多少密探?”
段尚荣眼神中流露出真诚的关心,语重心长的说道:“吹凤,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你可是大理的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高攀你的!”
段吹凤闻言,脸色却是一黯,道:“皇兄,这话你可就错了,现在可是你的御妹在高攀人家!”
段尚荣脸色一变,怎么,难道那个杀手还看不上御妹不成,还是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最好是后者,否则他一定要教训一下他的不知好歹!
看着御妹满脸的坚决,段尚荣略略加重了语气,道:“吹凤,朕希望你不要给段家丢脸!那个杀手,有自知之明最好,朕不许你再对他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江湖草莽,是配不上我们皇室贵族的!”
段吹凤脸色一变,她是决不许别人随便污蔑东正的,怒视着兄长,道:“东正怎么了?他虽然是个杀手,但至少行得直走得正,他又没有招三暮四、拈花惹草!我不能给段家丢脸?哼哼,段家早已经没脸了,还有什么可丢的!”
“吹凤!”段尚荣怒喝一声,脸色铁青。这个御妹,越来越任性了,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这个皇兄留!
段吹凤毫不畏惧,挑衅的看着他,道:“怎么?不是吗?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贺星耘入宫前的事情,那种不知自重的女人,你依然宠的如珠如宝,你堂堂一国之君都不怕丢脸了,我一个小小的公主,又有什么可遭人诟病的!”
“你——”段尚荣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满心的愤怒,道:“吹凤,朕可都是为了你好!”
段吹凤直视着他,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言外之意,就是他这个兄长最好识相点,少管闲事!
“吹凤!”段尚荣有些头痛,拿这个任性的御妹没有办法。
东正听明白了,事情的焦点居然是他,听口气,段尚荣是不希望妹妹和自己有什么纠葛,毕竟,皇族中人,最注重的就是血统的高贵与否!
哼哼,段尚荣未免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可没有攀龙附凤的念头!段吹凤这个公主,在自己心里,还没有那么重的分量!
但是,段尚荣的字字句句却令东正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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