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曾相识的画面里,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轻松愉悦的感觉。冥冥中,脑海里总挂着一个倔强的身影,那个临近冷宫时,还瞪着自己的女人。一个自己恨不得杀了的女人,为何此刻总想起她那愤怒不平的眼神呢?
云九天突然的站立,依靠在他背部的人儿,一下子跌至一边……
“王,您这是怎么啦?”白玉儿眉目间仅是委屈,娇嗔道。
“朕累了,玉儿你好生歇息。”语毕,云九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那浑身滚热的白玉儿。
白玉儿酡红的脸蛋,已经分不清楚是愤怒还是其他。
周身的歌舞,在此刻,像极了讽刺,让她恼怒地吼道,“滚……都给我滚下去……”
她的怒吼,刚好让一群人释放般,动作迅速地离开了。
面对着如此孤寂的月夜,白玉儿的脸颊上挂满了泪痕,仅仅捏着的拳头,已经泛白,坚硬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扎入皮肉,血珠一滴滴地滚落。
“倚竹!”良久,她才开口唤了声。
“娘娘。”依竹微微屈身应答道。
“把他给我带上来。”美若如花的脸上拂过一丝阴狠。
“娘娘,这……不好吧?”虽然早就知道,但是真的要做的是很。倚竹还是有些害怕。
“去……”白玉儿的这一瞪眼,将她心底的犹豫全打没了。
雪白的胴一体与黝黑精瘦的身躯,交缠在一起,犹如那赤练蛇缠绕在磐石一般,随着相贴的部位,一步一步逼近之时,二人的脸颊上都浮现了淡淡的红晕。
而她白皙的脸蛋上更是娇媚,雪白的指尖滑过那禁忌之地,升起了无数的颤抖。
缠绕,变得更加紧致,彷佛要将二人推上浪尖上。
随着浪起浪停,而拍打出无比契合的节奏。
在最后那一浪的冲刺之时,二人都攀岩到了高峰,享受到了一种极致的韵律。
男人缓缓地从床榻上站了起来,看了眼依旧瘫软的女人,嘴角挂起了一抹讨好的笑,“娘娘的身体真美。”
刚才的触摸,那犹如上等丝绸般滑嫩的肌肤,那可是属于帝王才能摘取的芳露。
“哼!你随倚竹下去领赏吧。”白玉儿涂满胭脂的红唇仅是淡淡地扯开了一抹笑。
“是。”男人拾起地面上的衣物,那是刚才疯狂的举动而丢得到处都是,在看到那一瓣殷红的丝绸之时,他嘴角浮起一朵诡异的笑。
没有再看身后那上上人,他随着那名宫娥的领路,悄然地离开了白玉宫。
从白玉宫离开的云九天,没有马上回龙吟殿,而是去了那藏匿火宸睿的地,那里,算是龙吟殿的一部分,但是这一部分对于其他人而言,是全然不知晓的。
而关于下毒一事,暂时还未有新的进展。
随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远远地,便能听到那小鬼戏水的声音,席间还穿插着几句女子的关心。
“少爷,您别再玩了,担心着凉了。”苏雪儿佯装发怒,看着依旧在水中嬉戏的少爷。
只见他肥嘟嘟的脚丫踏着出无数的水花,手中怀抱着他的宠物……火狐。又名灵狐,火焰般的皮毛,迷人的光泽让人爱不释手,墨绿色的眼珠顽皮地盯着那水中一动一动的脚丫子,鲜红的舌苔是不是舔一舔主人那可爱的手指。
生人的异味,火狐一蹦起来,便朝着云九天所在的地,攻击了过去。
墨绿色的眼珠顿然变成了火红色,泛起杀光,让人不寒而栗的野兽的杀气。
云九天眯起了黑眸,谨慎地看着那突然蹦出来的火狐。
“回来!”看清楚来人的火宸睿,软软的声音喊了一声,它火红的眼珠顿然变了回去,乖乖地奔了回去,窝在主人的怀中,那感觉像在娇嗔的妻子般。
“嘻嘻,王来看我啦!”火宸睿眼神温柔地看了眼怀中撒娇不已的宠物,抬头之时,眼底已经变成了笑眯眯带着点狡黠的意味。
“在这还习惯吗?”云九天落寞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的笑容,刚才在白玉宫里,身体里有着数不尽的烦躁,莫名的,可当他看到小鬼那笑容的时候,竟然会有种满足感。
那感觉像是父亲对儿子,想到这,他不由眯起了眼。
“那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抱在怀里。”状似漫不经心,可却担心它的突然反常而咬伤了小鬼。
“它可比宫里的人好玩多了。只会保护睿儿,才不会伤害睿儿呢!”小小的脸蛋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尽管他还是个小孩,但是云九天不得不说,他看起来和一般的孩子不大一样。
“睿儿听雪儿姐姐说,王将娘亲打入了冷宫。有这事吗?”火宸睿此刻嘴边虽然挂着笑容,其实心底已经有些生气了!说好了自己乖乖听话,他就不会伤害娘亲的,可是竟然将娘亲送到那冷冰冰的冷宫里去。
“恩。”云九天点了点头。
“你娘亲不乖,刺伤我。所以得去冷宫住上一段日子!”
“娘亲为何刺伤你?”小脸尽是不信服的模样。
“因为……小鬼,说了你也不懂的。”因为了半天,却不想说出真相。
身后的苏雪儿缓缓地走上了前,微微福身子,“少爷,王做事自有王的理由。你还是个孩子,别问这些大人的事。”
“雪儿姐姐,可娘亲在那里好可怜的!”火宸睿委屈地瘪了瘪嘴,说道。
看着小鬼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去冷宫看她!
“她一点也不可怜!”丢下句话,他转身便离开了。
而在他走远后,火宸睿的嘴角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
“雪儿姐姐,你说他会不会去看娘亲呢?”
“唔!这个不好说!”苏雪儿微微蹙眉,这小主人,总是问一些别人无法回答的问题。他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没法对着他撒下谎言,特别是对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的时候。
他那时候的要求,哪怕是让你摘下天上的星子,估计都让人为之去采摘。但是他这一举动,也只对一些特定的人才会如此。
例如主人,例如刚才的王,还有自己!
尽管事后回想起来,会发现自己给这么一个孩子给诈了,但是下一次遇到的时候,依旧是甘之如饴。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花前月下,缠绵悱恻。
此刻,没有花前,但是却在月下;不是缠绵,而是苦练。按照银翼所说的,左小小拿着剑,一刺、一勾、一转、一回,静谧的冷宫里独独剩下那剑舞动的声音,还有银翼那时不时指点的声音。
左小小最后来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落地,眉目中带着点自得,“师傅,徒儿的舞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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