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你还会帮媚儿去寻那个美男子来做驸马吗?”柳媚儿见风行绝柔和的语气,忙摇着他的手,撒娇道:“媚儿是真的很喜欢那个美男子的,哥哥……”
“好,媚儿,哥哥会帮你的。”面对风媚儿的攻势,风行绝只好先搪塞道:“你先回去,等哥哥得了空,便去寻人可好?”
他就不信了,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妹妹就那么放在心上了?先拖着吧,许时间一久,这丫头也就忘了。
“谢谢哥哥!”柳媚儿笑得眉眼弯弯:“那媚儿寻丫鬟一起逛街去了哦。”
“嗯,多带几个人,眼下皇城里不安稳。”风行绝挥了挥手,又不放心的嘱咐。
城门口。
琉璃凤染乘坐的马车刚进城,便被追上来的皇城守卫拦住了,带头的男人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副画像,面露凶色:“停车,检查!”
“不是刚刚才检查过吗?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我家公子着急进城办事呢?”暗魅不耐烦的道,颇似富甲公子的恶奴才。
“这段日子,城里有些不太平,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要好好检查,方才手下的小兵只查了你们两个赶车的,这马车里是何人可还没检查呢?还是请出你家公子让我看一眼,也好清了你们的嫌疑。”
这男人倒是个会说话的,语气不软不硬。
“你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吗?你也敢查?”暗魅一听要查马车,顿时厉了声音阻止。
阁主的伤还没有好的完全,面无血色,看见一眼就会知道是个受了重伤的,而这些个皇城守卫,查的就是受了重伤的俊美男人。
万一漏了身份,可不好脱身。
暗魅有些埋怨起江素昔来,静悄悄的进城有什么不好,她却偏偏要弄来这么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如此惹眼的进来,好似怕别人不知道阁主在这里似的。
暗魅正憋着闷气呢,耳畔就响起江素昔温和甜美的声音:“小魅啊,他们既然要查,便让他们查吧。你且将车帘打起来。”
“这……”暗魅的眼睛冷了冷,迟迟没有动作,火影倒是不疑江素昔,他相信能让阁主不够伤重救的女子,必然不会出卖阁主,遂一手将车帘掀了起来。
厚实的挡风车帘掀起来后,里面还有一道珠帘,里面的看得却也不是很清楚。只依稀见得是一男一女,皆穿着白衣袍,坐在软榻之上,二人面前的桌上,摆放着一大束鲜花,掩住了男人大半个脸,而女人的脸,却藏在面纱之下。
似是很配合检查,江素昔站了起来,拂开一半珠帘,秋水般纯澈的眼睛微笑着看那几个皇城守卫,柔和的道:“不知几位官爷可瞧清楚了,小女子与我未婚夫君,可是那危害皇城安稳的贼子?”
她故意侧了身子,让那块沐家宝玉在腰间轻轻摇晃。
男人的身子徒然一震,眼里讶然,很快恢复了神色,恭恭敬敬的朝马车内拜了一拜,甚为真诚的道:“原来是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和未来庄主夫人到了,恕小人眼拙!
四年前小人的家乡莱丰大旱,全仗着庄主送粮救灾,小人一家才平安度过了荒年,庄主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庄主,您请!”
江素昔回头看了一眼琉璃凤染,见他面上有些不悦,微微一笑,转过头道:“严重了。”又给暗魅和火影使了个眼色:“我们走吧!”
修长的手指挑起后车帘的一角,瞧见那些个不夜城的守卫皆恭敬的目送他们离开,琉璃凤染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闷了一会儿,琉璃凤染终于忍不住出声:“我说你今儿怎的非要我穿了这一身,原来是为了这,怎么,你跟沐久阳很熟?”
“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他的名,你却是哪里来的气?”江素昔瞪了琉璃凤染一眼,没有解释的意思。
琉璃凤染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又道:“你怎么就笃定,用沐久阳的名就一定能够过关呢?若是……”
“哪里来的那么多若是可是?”江素昔打断了琉璃凤染的话,道:“子修是商人,商人做生意走遍四国,人缘最是重要,何况子修,确是深得四国平民百姓之心,用他的名,自然是万无一失的。”
“子修?你倒是叫的好亲热,你是不是忘了,你江素昔是我琉璃凤染的人!”
莫名其妙的,琉璃凤染就恼了,竟不顾着身上之伤,猛地上前,把江素昔压在了软榻之上。
这女人,近几日,却是越来越嚣张了啊,不仅敢打断他说话,还当着她的面,说别个男人的好。
他浮起怒气的眼搁在她的眼睛上,他口里的灼热之气喷吐在她的脸上,江素昔才意识到自己做事说话许是过了些。
她怎的就忘了,这男人,可是修罗之王,性子最是喜怒无常。
“我……凤染……我……”江素昔的心跳的很快,她想推开琉璃凤染,却又怕碰了他的伤口,可被他这么暧,昧的压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在一点一点变得热起来。
江素昔想起上一次在竹林小屋,就是因为她说了一句要以未婚妻的身份陪褚云逸进宫的话,就被琉璃凤染直接就地正法,折腾的她的身子酸痛了好些日子。
这次他不会又因为她唤了子修的名,说了子修的好,便要……
这可是在行驶中的马车里啊,暗魅和火影还在前面赶车,与他们只隔了帘子呢。
红涨了脸,江素昔的眸眼里弱了光,小心翼翼的道:“凤染……那个……呵呵……你压着我,有些痛,可不可以……”
“不可以!”嫌江素昔面上的纱巾碍事,琉璃凤染直接一把扯了去,报复似的在她的红唇上轻咬的一口,满意的看着她变得绯红如血的脸颊,邪魅的语气回来:“凤染觉得,素昔这是知道凤染再想什么,是也不是?”
他故意将身子更贴紧了她,原本只是想吓吓她,蹭得她胸前柔软的美好,身体里却是真的燃起了欲火。
“素昔啊,你说,是也不是。”
他的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将自己的脸侧了贴在她的脸上,张口咬住她小小的耳垂,伸出舌尖去舔,弄。
这男人,来真的!
似强烈的电流袭上身,江素昔浑身皆起了颤栗之感,她有些慌乱的扭动了下自己的身子,柔弱的反抗:“不要……凤染……不要……这是在……马车里。”
反抗他的后果
“在马车里?”琉璃凤染重新将眼睛搁回江素昔的眼睛上方,动也不动的盯着她:“素昔的意思凤染懂了,我们现在是在马车里,所以不可以,凤染要牺牲一下,等到晚上……”
他眼里的光太亮,好似将她从内到外都看了个明白,江素昔逃避的闭了眼,咬牙道:“不是的,凤染误会了,素昔不愿……”
“不愿什么?”他飞速的追话:“不愿随了凤染的意?还是不愿凤染要了你的人?你敢逆了我?你是忘了我说的话,还是,你之前都是在骗我?”
阴森森的冷自他的身体里传出来,似冰融进她的身体里,江素昔在心底大呼不好,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只是不想,总让他占了主动,霸道的对她强取豪夺,而她,却似砧板上的鱼肉。
可他,竟又多想了!
“暗魅,火影,给本尊将马车赶到无人巷,滚远点守着!”
不过与她开个玩笑,她竟真的敢反抗他?不愿?嫌弃他?好!他会让这女人知道,反抗他嫌弃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车帘外,火影和暗魅对视一眼,皆张大了嘴,面上极其不自然,最后一致保持沉默,按照琉璃凤染的命令,将马车赶到了一处空旷的巷子里后,一个立在巷子口,一个跃上了屋顶,安静的守卫。
“凤染,你……”意识到马车真的停了下来,江素昔猛地睁开了眼,面上浮起怒气:“凤染,你不信我没关系,可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他真的想在这大白天,在外面,在马车里……
“说风就是雨?”冷冷的重复了一句江素昔的话,琉璃凤染直接一口咬破她的红唇,惊得她痛呼一声,本能的一掌击打在他的身上。
琉璃凤染只是闷哼一声,身子却纹丝不动,只那冰冰凉的语气,仿佛是从地狱而来:“你还敢跟我动手?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双目冒着火,大掌直接滑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扯,那柔软的雪绸腰封,便散开了。
火辣辣的吻迫不及待的袭上她细嫩的脖子,同时他的手抓着她领口衣裳的两边,粗鲁的将之扒开。
“凤染……停下……错……我错了,错了!你停下……不要……”
他这哪里是吻,就是在咬她,锐利的牙,咬进她的皮肉,又痛又痒,让江素昔感觉到了惊慌。
她软了语气,急急的向他承认错误,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但他既然认为她错了,她再与他对着干,怕是会叫他的怒火烧死。
他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继续自己的动作,还用牙齿撕咬她贴身的肚兜,一只手死死的压在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往下,从腰间钻进她的身体里。
“凤染!”她好不容易将被他压着的手抽出来,想要去推他的肩,却见得满手鲜红的血。
瞬间慌了神,她大喊:“凤染,你不要命了,你的伤口裂开了,快点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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