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冉将王三妹送回家,告诉她家里人三妹受了惊吓,让她多多休息。然后回家拿出精油快速调配了几瓶香水,借来瘦马老黄,拉着车便上山接绿珠和红绫她们。
“师妹,马冉对那么好,真是让我这个做师姐的羡慕啊!”绿珠幽幽地说道。
红绫脸一红辩解道:“他那里对我好了,都不信任我,担心我放了师父。”
“不好么?前些日子赠药时,怎么只写红绫姐姐?还有,今天他为何两次都射在你得体内?”绿珠步步紧逼地问道。
红绫早已羞的小脸儿通红,辩解道:“哪儿有的事,师姐莫要胡说!”
“还不承认,第一次射在你口中,第二次设在你下面,以为我没看到吗?若不是我帮你们挡着,早就被师父发现了。”
“师姐你真是的,这事儿也拿出来乱说,羞死人了!”
“哼,今日非让他也射在我身子里不可!”绿珠咬着银牙说道,她在红梢魔女面前一向得宠,如今答应跟马冉做生意,今后全要仰仗马冉。蓦然被一向势弱的小师妹抢了风头,心中很是不服气。
马冉回来,将红梢魔女抱上马车,对老黄说声进城,老黄便迈开四蹄慢悠悠地向山城走去。
红绫和绿珠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侧。
时值正午,烈日炎炎,马冉用四根木棍支起一块麻布遮挡阳光。天气炎热,又是正午,山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绿珠见山道无人,便靠在马冉身上挨艾蹭蹭,见马冉没有不悦的神情,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裤之内。一团火热入手,令她娇躯一颤。不禁轻轻套动起来。
“绿珠姐姐,再摸就起火了!”马冉忍不住说道。
绿珠呵呵一笑道:“不怕,姐姐给你降火。”说完,扒开他的裤子,俯首将小棒槌吞了进去。
马冉见四野无人,斜靠在红绫身上,头脸在她胸前曾来曾去,一手按着绿珠的头小棒槌使劲儿顶。他在红梢魔女哪儿忍得太久了,现在经绿珠一挑逗,再也忍耐不住,急需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
如此这般顶弄了一阵后,马冉仍觉得不过瘾,扒下绿珠的衣裤让她坐在怀里疯狂地大战起来,绿珠**的声音,带着山中的回音绕尔不绝。
到达快乐巅峰之时,绿珠发现自己的功力在迅速的流逝,不禁一惊,马冉在耳边安慰道:“姐姐莫惊慌。”
这时一股更加充沛精纯的功力度来,不断扩充强化她的经脉。绿珠心中大喜,知道这是上乘的双修之术,不禁将马冉抱得更紧。
如此再三,直到绿珠的经脉到了极限,马冉才停止运功。随后一把将红绫抱在怀里,引起红绫一阵惊呼。
红绫见师姐与马冉在山道中肆无忌惮的行云布雨,既感到羞怯又觉得刺激,下面早已是湿漉漉的了。
“师妹,快些配合小冉,有惊喜哟!”绿珠在一旁说道。
红绫羞得将头深深埋进马冉的怀里,任他施为。
直到出山,上了管道,马冉才放过红绫。到了山城,马冉没有带着绿珠他们去衙门,而是将他们安排在金鳞帮在山城买下的一处老宅子内。而是自己一个人先到衙门探口风。
山城县衙,小神捕和金铃金珠三人坐在椅子上,刘县台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转来转去。
“不行,若是向府台大人和守备大人申请调动军队搜山的话,会引起百姓的恐慌,造成不利的影响。”刘县台最终停下来说道。
“山城城里城外都搜遍了,种种迹象表明红梢魔女已逃进巨灵山,如果单凭山城捕快和衙役这点人手搜山,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跟红梢魔女玩儿捉迷藏的游戏,一旦她恢复了功力,不知要残害多少人!我说句不敬的话,你头上的乌沙真的比人命还重要吗?”沈铁衣站起来有些激动地说道。
刘县台脸色一变,但是迅速恢复了过来,耐心地解释道:“现在民间传言,临城的狐狸精来到了山城,失踪的少年和牢头儿黑七都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血而死。整个儿山城的老百姓别说夜晚,就连白天都不敢出门,眼见田地都要荒废了。这时调动军队搜山,只怕会造成更大的恐慌!我刘贤仁头顶的乌沙不足道,但是山城不能乱啊!”
刘县台说的不无道理,沈铁衣颓然坐会椅子上,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时鼓声响起,不多时一名衙役跑来禀报道:“县台大人,沈捕头,前日那位捉拿女魔头的少年击鼓说是有要事与二位大人相商,是关于女魔头的。”
刘贤仁听后一震,说道:“快快请进来!”
沈铁衣和金师兄妹也站了起来,面面相觑,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马冉慢悠悠地进来抱拳道:“小的见过县台大人,弟弟见过捕快姐姐、老婆姐姐、大舅哥。”
金珠气得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刘县台忙说道:“小义士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在县台大人面前,小的哪敢造次,不过县台大人以礼相让,我只好却之不恭了。”马冉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金铃的旁边儿。
“小义士可是有那女魔头的消息?”刘贤仁急切地问道。
”不满县台大人,那女魔头已经被抓住了。”马冉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什么!抓住了,此刻她人在哪里?”刘贤仁激动无比地问道。哎呀,这个少年真是及时雨啊!带来了这么大一个好消息。
“这个……”马冉作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刘贤仁诧异地问道:“怎么,贤侄有什么不妥么?”他将马冉的称呼一换再换。
看吧,这小子又要敲竹杠了,一个山里娃儿,敲了京城小神捕和赏金猎人的竹杠,现在要敲县太爷的竹杠了。这小子真是极品!沈铁衣和金氏兄妹心中均想道。
“不满大人,这里面确实有些变故。那红梢魔女并非小冉所抓。而是被红梢魔女的两个弟子抓获的。她们自幼被红梢魔女养大,除了被逼着学了些骗人的手段什么都不会,无以为生便求小的收留她们。小的哪敢啊,她们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我可不敢担起这窝藏的大罪。便局拒绝了她们,谁知她们说只要我收留了她们,她们愿意交出红梢魔女以表重新做人的决心。这让小的十分为难,收吧是大罪,不收吧,那红梢魔女必然会再次贻害人间。县台大人、捕快姐姐,你们说我该怎么办?”马冉作出一副晚辈向长辈虚心请教的样子,很是虔诚。
“这个……”刘贤仁为难地看向了沈铁衣。
这个小滑头,他这是想要赦免两个女孩的罪,偏偏还不自己说出口,真是气人!
“那两个女孩确实年幼无知,又被其师用性命威胁,才犯下了过错。倒也可怜,刘大人你说是吧?”沈铁衣又把皮球踢了过去。
刘贤仁心中叹了口气,也罢,只要能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两个小鱼小虾的角色,又是被逼无奈;他擅自做主赦了其罪,有小神捕作证,想来日后府台大人那里也不会太过追究。
他正色地说道:“念在二人年纪尚幼,且是被其师以命相要才凡此过错。如今二人幡然悔悟,及时缉拿在逃之重犯,其情可悯,其功可嘉,今日本县便做主赦免了两人的罪过,有小神捕为证。希望二人今后能够奉公守法,做个良民。请师爷记录在案。”
“如此,小的再收留她二人便不是窝藏人犯了吧?”马冉仍然装糊涂,扮天真地问道。
刘贤仁摇头道:“她们二人从今天起已是无罪之身,贤侄那女魔头在何处?”
“世叔莫慌,那女魔头绝对跑不了,稍后便送来衙门。大家都不是外人,我要送世叔一分政绩,送两位姐姐一分财富,不知三位可愿收下否?师爷伯伯,以下话语不必记录!”马冉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这是什么破孩子啊,总是说些惊人的话语,一直牵着你的鼻子,让你不得不听。
“贤侄说来听听。”刘贤仁恨不得立刻将红梢魔女捉来马上与沈铁衣做交割手续,推掉这个烫手的山芋,偏偏马冉要跟他谈什么政绩和财富。你丫就一个山里的娃儿,知道什么是政绩,什么是财富?你该庆幸不是我的孩子,否则老子非打你屁股不可!
马冉从怀里掏出三四个小瓷瓶,一瓶分别送给刘贤仁、沈铁衣、金铃到金珠那里时,金珠都伸出了手,它却又将瓷瓶收了起来,放进怀中。
金珠气得冷哼不止。
刘贤仁三人打开瓶子,大堂之内顿时香气怡人,令人精神一振。
“马冉这是何物,如此芳香?”沈铁衣似乎忘了红梢魔女的事,好奇地问道。
金铃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她们的反应令马冉很满意,只要是女人就不会不喜欢他的香水!他解释道:“它叫香水,由鲜花制成,清香怡人,持久不散。涂抹在身上可以驱除蚊蝇。我所说的政绩和财富都由它而来。”
刘贤仁闻了两下盖上瓶盖,放在桌上,他不相信一瓶能发出香气的水而已,怎么就跟政绩挂上钩了。
Copyright 2021 乐阅读www.27k.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