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大爷我这几年流连花丛是假的,连男女都分不出?”
秦贺廉的动作,让凌落落羞辱至极,咬唇道,“别说你能不能成功的迫害邢冥,就是你成功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
秦贺廉也不怒,反而笑了。
“我发现,我真是越发的喜欢你这只小辣椒了,你要死就去死好了,等你死了之后,我就一遍遍的奸污你的尸体,直到我爽了为止。”
一字一句想刀刻一样划在凌落落的身上,凌落落受不了一股脑的把刚刚吃的饭全吐了出来。
秦贺廉却是笑的放肆,心情愉悦,清爽,这几天的恶气算是出了。
秦贺廉走了,可是他魔音般的笑声一直萦绕在凌落落耳际,她紧紧的抱着自己,恨不得现在就一把火把自己烧了,连尸体也不要留下来。
这样,倒也落的干净。
小傲有王大叔他们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事。
凌落落目光遗落在边上的烛台,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
凝香瞧出异样,扑过去抱住凌落落。
“凌公子,你冷静些,事情不是还没发生吗?说不定会有好转的。”
凌落落完全失去了理智,被困让她失去了安全感,她现在就好像是不知事的孩童,在郁郁苍苍的树林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等到出事就迟了,那么恶心的男人,我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糟蹋。”
“凌公子别这样!”
凝香吹掉烛火打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凌落落。
“公子,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肚里的孩子想想啊。”
凌落落愣住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凝香抓着凌落落的手。
“我娘亲怀上弟弟时,也是像姑娘这样呕吐,吃东西挑剔,情绪也不稳定。”
凌落落顺了顺气,静下心来,刚才她是太冲动了,一切都还没有定数,她就开始轻生了。
难道真的是怀孕了,让她变得特别的脆弱?
凝香顺着凌落落的手背抚过,给她顺气,眼底却有了层深意。
深夜,各家各户都熄灯入寝,夜间只剩下打更声。
“哪来的小贼?大爷的房间你也敢闯?”
秦贺廉虽放荡成性,但也是自幼习武的,若不是功力了得的人,一般小毛贼还是逃不过他的手。
一把掐上来人的脖颈。
“是你……”
凝香轻轻推开秦贺廉的手,妩媚一笑。
“贺廉公子,怎么连凝香也分不出来了。”
薄薄的轻纱下是姣好的身姿,翠绿色的肚兜忽隐忽现,随着月光的照射越发的显得惑人。
秦贺廉猛咽了几口口水,这丫头可是他想了好久的了,今天特意送****,他怎么能放过?
“咦……”
凝香故作娇嗔,躲开了身,男人似乎很吃女人这套欲擒故纵,秦贺廉倒也没有用强,慢慢的靠近凝香,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
“小妖精,平时看着羞答答的,没想到骨子里却是这么浪荡。”
凝香心底犯苦,嘴上却仍是娇滴滴道,“难道贺廉公子不喜欢吗?”
那声音听得秦贺廉骨头都酥了,再次的扑上,却被凝香再次躲开。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凝香唇角的笑越是上扬,带着凄美,带着决然,手轻抚过肩膀,薄如蚕丝的轻纱坠落。
“贺廉公子若是答应凝香一件事,凝香今日便从了贺廉公子。”
“我答应,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色急攻心的秦贺廉,哪还想的了这么多,连声答应。
“凝香,你怎么了?”
“是秦贺廉对吗?凝香你说,是不是?”
凝香落着泪点头。
“凌公子,别去。”
凌落落一听便冲动的想出去,找秦贺廉算账,可是她却忘了她现在哪也去不了。
“对不起,没想到最好还是让你被他给……”
“不是的公子,你已经为凝香做了很多了,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想公子一样对凝香这般好,所以……也该是凝香帮公子做点事的时候了。”
梦,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想着凌落落袭来,凌落落使劲的挥开,可是它们还是锲而不舍的冲来,汗水侵湿了枕巾,凌落落被噩梦惊醒。
“你醒了,起来把这药喝了。”
凌落落抬起眉眼,是邢冥,他已经有几天没来过了。
她淡漠的摇头,转了个身又想睡回去。
“我喝点开水就可以了,让凝香把药端下去吧。”
身后久久没有传来声音,凌落落知道邢冥还没有走。
“你发烧了,不难受吗?喝了药就会好了。”
凌落落背对着邢冥还是摇头,不语。
身体被板过来,入眼的是邢冥微怒的俊脸,却是抿着唇看着她不语。
凌落落微微扯动着唇瓣,她不是不想喝,只是不能喝,那药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是在闹别扭,我是真的不想喝,那药真的好苦,我闻着就想吐。”
邢冥颦着眉心。
“苦口良药,你不喝,病怎么会好?”
“你不信。”
凌落落斜睨了眼邢冥,举起药碗,轻碰在唇边,喉间立刻有东西涌出来,药碗掉在地上,里面的药水撒了一地,她对着地下摆好的脸盆把好不容易才吃下去点的粥都给吐了出来。
她怀着孕,本就易害喜,再加上她的确很讨厌那股药味,是真的想吐。
邢冥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多留便出去了。
下人过来把地上的污秽打扫干净。
凌落落自己倒了杯水,漱掉口中的异味就打算继续睡,还没走到床边,门又被打开了。
是邢冥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个药瓶,从药瓶中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伸手到她面前。
“这个不苦,咽下去就好了。”
凌落落愣了愣低着眉,咳了几声,还是摇头。
“别废力气了,我不想吃药,什么药都不想吃。”
“凌落落!”
邢冥紧怒吼着,抓着凌落落的胳膊。
“身体是你自己的,就算你不为自己想就不为你弟弟想想。”
凌落落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挣脱不开邢冥索性也不白费力气。
疲惫道,“你这样算什么,你不信我,情愿去和一个龌龊小人做兄弟,然后做出一副很担忧的样子来看我,你要我怎么做?”
邢冥转过头不去看落落受伤的眼睛,只是重复着。
“把药吃了。”
凌落落嗤笑了几声。
“你不告诉我你的计划,你的想法,就连一句保障的话也不愿给我,说明了什么,说明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会帮你,会站在你这一边,你怕我随时都会出卖你。”
邢冥始终是没说话,凌落落轻易的甩开他的手,其实又怎么能怪他呢,他们才认识多久,他凭什么去信她。
“邢冥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我们是怎么结识的,我是真心待你为好友。”
凌落落没等邢冥回话,又是冷漠抽回手转过身。
“你说的是,我还有我弟弟要照顾,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这次生病是个意外,我比谁都在意自己的身体。”
那天晚上凝香回来,凌落落陪她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个晚上,由于凝香是半夜回来的,她把身上的外衣都加在凝香颤抖的身子上,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衣才会生病。
那晚的夜很凉,她们两个人紧紧的挨在一起也不觉得温暖。
其实,她又怎么能完全的说不气他,不怨他呢,只要一想到凝香的牺牲,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凌落落背着躺下许久,身后还是没有传来离去的脚步声,她颦着眉回头。
“你回去吧,我想睡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被人驱赶,邢冥面带不适,突地举步走到凌落落的床榻前,一张小置卧榻,抱出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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