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嗯,你杀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我告诉你,冤死鬼是会来索命的,小心你今夜鬼叫门。”宁小葵阴气森森拍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吐词。
“不,不是我杀的……”额上的血就着齿血和着汗和泪,月姝华的脸整个五花了,人鬼不像,人抖成一团抽搐。
“贼婆娘,你是畜生不是?放开她!”月姝华的哭叫让小侯爷心中不忍,几次想冲过来怒揍宁小葵都被妖孽逼了回去,并且几次分心都差点被妖孽匕首刺到。
一个虐待她妹妹弄得鬼哭狼嚎来分他心,一个步步紧逼招招要他命,这真是一对狗男女!被逼退到楚玉棺木前,小侯爷狂吼一声,真心暴怒了,猛举起楚玉棺材前供奉的香炉瓜果油灯的案几砸向妖孽。妖孽一个闪身,那案几的物品挥雨而下,更有那油灯的油泼水般撒来。妖孽躲不及时,衣服下摆顿时湿了一片。
小侯爷一声冷笑,一刀劈断一根蜡烛飞向妖孽,轰——一声,火立即撩上了妖孽。
妖孽一惊急忙扑打,小侯爷跳起来便是一刀斩下。
这一刀去势太急,妖孽恐难招架。
宁小葵看得真切,哇呀一声,像只兔子猛窜上小侯爷的身,四肢死命抱住他的肩腰,脑子里想都没想,张口就咬上了小侯爷的胳膊。
入肉三分,痛彻心脾,小侯爷闷哼一声,用力甩想把她甩下,无奈宁小葵这一口咬得死,双腿绞在他腰中锁死,竟一时甩不掉。
妖孽见宁小葵玩命扑上去救他本就心花怒放,如今看这一幕不得越发嗤嗤笑,咬,死命咬,最好咬下一块肉来,哈哈,瞧这小侯爷的糗样,好玩死了!
砰——,门突然轰然被撞开,护卫呼啦啦冲进来好大一群,见到如此一幅狗血场景,个个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
衣袂拂动,一个威严的声音猛地当头棒喝,“放肆,还不松口!”
宁小葵心头一惊,下意识松口,还没等抬头看是谁来了时,整个人飞了出去,啪嚓摔地上半死,紧接着咽喉处一紧,小侯爷铁青的俊脸已逼近,拳头提起,咬牙切齿叫一声“贼婆娘——”便击下。
“岚衣,住手。”姬丞相厉喝。
拳风如烈火一般卷上宁小葵,却在离她鼻尖一厘米处硬生生顿住。此时两人身躯暧昧相叠,两张脸也只不过相距一尺的距离。而小侯爷俊脸红赤,像刚做完那面红心跳的事情,胸膛急剧起伏,吁吁气喘,性感的汗线汇拢鼻尖,集聚成珠,一滴一滴落在宁小葵脸上。
“你打啊,”底下的宁小葵正气着哪会有机会往这方面想,气焰嚣张大叫,“打不死我你就是孬种!”
“岚衣,你还不松手!”见两人依然暧昧相叠成何体统,姬丞相皱眉再次怒道。
“贼婆娘——”拳头咯咯作响,小侯爷依然心不甘。
怎么?不下手,哼,不好意思,轮到我了!
宁小葵嗤了一声,出其不意,膝盖用力顶上了他的小腹。被压在身下的人还如此气焰?!
小侯爷没不提防,一记正着疼得立即翻滚开去。
切,宁小葵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趾高气昂开始拍身上的灰土。
“拿了。”姬丞相眯眼一指她,护卫刀剑出鞘齐齐围住宁小葵和妖孽二人。
“公公……”一声虚弱哭泣,墙角边爬出来一个被打得猪头样的女人。
“姝华?”姬丞相皱眉,瞳孔一下子缩紧,“谁打的?”
“我!”
宁小葵仰脸答得响亮。
“为什么?”
“看她不顺眼喽!”
呵!姬丞相嘴角一抽,目光玩味,真不知这丫头怎生得构造,一身胆气浑然不怕,杀小三,休丈夫,暴打正房夫人,哪一样不是惊天骇俗的?!
只可惜啊,是个女子!
“不怕家法处置?”他冷笑。
宁小葵瞪着姬丞相的冷脸,又切了一口,抽了抽嘴角浑然不屑,“家法?呵,相爷,只怕我今应了嫁别说是这家法可以免,就是我要这女人给我舔鞋说打得好你也会帮我办到的是不是?”
月殊华浑身一颤,“公公……”
“这么说,你应了?”姬丞相眸光闪动,眸子里已有满意之色。
“应了,不就改嫁嘛,你姬家都不嫌名声不好听,姐糟心个什么?”宁小葵讥讽道。
这话一出口,妖孽立即变色,脱口叫道:“离华儿——”
这一声不由得引得丞相虎眸上下打量他一下。
“我陪嫁丫头兼保镖。”宁小葵豪气介绍。
“父亲!”捂着肚子的小侯爷一瞬时也忘了疼痛,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如何是改嫁?我姬府侯爷的一个妾随便转手我另一个儿子而已,算不得什么的?”姬丞相微笑,毫不客气回敬她。
我擦,老家伙,嘴尖牙利啊!
姬丞相一抬手示意护卫撤手,皮笑肉不笑又道:“好了,既然应了,你就跟我来吧!”
说着一掀袍子,负手离去。临走时示意手下把月殊华提溜出去。
月殊华哪敢再放个屁,委委屈屈抽噎着被人搀了出去。
“离华儿——”妖孽发飙了,挡在她面前,咬唇道,“不许去。”
“放心,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小葵拍了拍他的脸颊,向门外走去。
“你若去今晚我就离开这里。”妖孽追上一步叫道。
宁小葵偏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忽然深邃幽冷,“如果你真要走我不拦你!”
妖孽怔了怔,随即跺脚道:“我是当真的。”
宁小葵没搭话,继续走,毫无犹豫。
“贼婆娘,你是不是有病?”身后又有人冲过来,却是小侯爷。
“你丫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宁小葵乜眼看他不甘示弱回骂。
“你故意的,你故意向我示威故意使我难堪,是不是?”小侯爷的脸黑成了黑驴蹄子。曾经的妾却成了哥哥的女人,以后见面就得称嫂子,这老血都喷得出!
“对,你说对了我故意的。以后我就是你嫂子了,有道是长嫂如母,姬岚衣,乖儿子……”宁小葵飞扬着眼眸,吃吃笑,眼里却是出奇的冷,“你要不要吃奶?”
小侯爷整个人炸毛了,指节压得格巴响,恨不得上前将她揍个稀烂,但还是拼命压住那胸口蓬勃欲发的那口气,咬碎银牙,他血红着眼死盯着她,一字一咬牙,“你别得意,我会让你嫁不了的……”
“屁。”宁小葵冷笑,踱到他面前,起手戳着他的胸,一字一字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倒试试看!”
小侯爷用力打掉她的手,目光恨戾,“那走着瞧!”
言毕,再也不看她一眼,大踏步而去。
宁小葵牙疼似地哼哼上前来到姬丞相面前。
难得姬丞相面露满意之态,竟有些和颜悦色起来,嗔怪道:“你说你这丫头何必呢,一早答应了怎会有今夜之事。”说着他起身,在桌上倒了杯酒,递向宁小葵,“好了,今夜你也受惊了,公公这厢向你赔罪了。”
宁小葵盯着那莹莹白水的酒,却不接。
“怎么,怕有毒?”姬丞相嘴角一抽,抬手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倒了一杯,“这回可信了。”
宁小葵迟疑着接过,终于还是干了。
“好了,下去休息吧,婚事诸礼明日再谈。”姬丞相挥手道。
宁小葵施了一礼,待要退出,陡觉一阵眩晕,暗叫不好,霍然抬头狠盯向姬丞相,在最后失去意识前,姬丞相那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刻在了她心上。
“来人。”姬丞相淡淡叫了一声。
立即有丫鬟上前叩首。
“把她给大公子送去。”
“是!”
“嗯……”宁小葵苏醒过来只觉头疼欲裂,浑身无力。
“姐姐——”一声欢快的叫,凑过来一对水月清白的漂亮眸子,却是小白。
“小白是你啊!”宁小葵呻吟了一声,“这什么地方?洞房?”
打量房间,一屋铺子天介地的红,一双龙凤双烛高烧,百子帐,鸳鸯被,小白身上一袭喜服,无一不是洞房的场景。
妈的,老家伙连个招呼都不打,迷晕了自己就往他儿子洞房送!宁小葵怒而挣扎着要爬起,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无,甚至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不禁大骇道:“我怎么动不了了?!”
“姐姐——”小白脸色绯红,期期艾艾道,“我爹爹说今晚你嫁给我做媳妇了,是不是真的?”
宁小葵试了几次依然动弹不了,冷汗都出来了,完了,这老家伙怕她洞房内不老实,肯定在那酒里下了软骨散之类的东西。
她喘息问道:“小白,你爹还跟你说什么?”
“我爹……我爹……”小白咬着手指,脸色红地几欲滴出血来,口吃起来,“我爹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宁小葵脑子飞快思索今夜如何对付小白逃脱这一劫,随口就问了一句。
“这个。”小白说着掏出来,放在手心给宁小葵看。
“这什么?”宁小葵见是一个黄色玉石盒子,上面雕花镂刻,很是精巧。
小白咬唇瞟了她一眼,红着脸缓缓打开盒子。
立即盒内一对白玉生香赤身裸体****媾合的小人就这么直撞宁小葵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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