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宗这边如果柳梦烟上场肯定会赢,但是宗主却皱了皱眉头,似乎并不想让柳梦烟出场,然后看了身边炼器峰的峰主一眼,炼器峰的峰主会意,便对身后一名齐宁七层的弟子说道,“徐珊,你去一战。”
这个决定让上元宗的修士觉得不可思议,宗主这是做什么呢?一局就定胜负不是很好吗,夜长梦多,他们实在不理解宗主的决定是什么意思。
就在上元宗的弟子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徐珊已经来到了比斗台上,对着巨剑门的弟子说道,“徐珊,请巨剑门的修士出来一战。”
徐珊是脸器峰的一名核心弟子,此人在炼器一途天赋极高,被炼器峰峰主手为核心弟子,在同龄的炼器修士中,徐珊的修炼天赋也算是中等偏上了。
“我来和徐道友切磋一二。”巨剑门那边出来了一名修士,此人是凝气七层巅峰的修为,而徐珊是凝气七层中期的修为,很显然徐珊查了半个境界,显然在比斗的时候会吃亏,但是既然宗主已经决定了,也不可能在退回来,只能祈求徐珊能够战胜对方的那名修士。
“姜文斯,请赐教。”巨剑门的修士说道。
两人并没有多言,对方一上来就对徐珊进行猛攻,姜文斯修炼的是金属性的功法,偏偏徐珊修炼的是土属性的功法,两人一个是攻击性的修士,一个是防守型的修士,姜文斯的每一次攻击都被徐珊化解,但是并不轻松。
姜文斯的功法以凌厉见长,而徐珊的功法以稳重而见长,无论姜文斯如何进攻,徐珊总是能够以看似非常缓慢的动作化解掉,而那些观战的上元宗的弟子反倒是捏了一把冷汗。对方的长剑总是距离他的脖子或者是丹田仅有不到三寸的距离。
“我让你躲避,看我的风浪斩!”姜文斯不断地攻击总是被徐善化解,心中有些急躁,开始使用绝招,但是偏偏绝招更加消耗灵力,如此一来,姜文斯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常常能让徐珊打的措手不及,甚至手臂上或者是背上有些小伤,但是却并没有伤中要害。
徐珊的不断躲闪和防守反倒让他得到了修养,灵力消散的并不快,而姜文斯却有些灵力不支。
巨剑门的宗主看到这里,摇了摇头说道,“此子天赋尚可,但是过于急躁,以后的修炼对他并不利。”
如此一来,姜文斯的进攻渐渐的缓了下来,而徐珊的防守依旧没有落下风,但是徐珊修炼的是土属性的防守功法,在进攻上并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额攻击手段,如此一来,姜文死奈何不了徐珊,而徐珊也奈何不了姜文斯。
“碰!”姜文斯的长剑与徐珊的长剑碰撞在一起,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交锋,而之前的交锋都被徐珊躲避过去。
徐珊退了一步,而姜文斯由于之前灵力消耗的太严重,也退了一步,如此一来,两人的实力就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最郁闷的要数姜文斯,总觉得自己的进攻手段和满身的灵力总是使不上,所以才让他急躁起来,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徐珊占了便宜,原本的劣势渐渐不平,两人也就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又来来回回打了是几个回合,徐珊要么躲闪,要么偶尔与姜文斯缠斗两下,弄得姜文斯苦闷无比,有力使不上。
如此,两人大战了两百回合,打了足足三个时辰,两人的灵力耗尽,几乎只剩下体力了,两裁判见两人再打下去也毫无意义,于是宣布两人打成平手,这样一来,依旧是上元宗领先一局。
姜文斯一脸苦逼的表情走下比斗台,他是在是想不通自己明明比对方高出半个境界,无论怎么打都没办法战胜对手。
而上元宗的修士则大出一口气,如此一来,巨剑门现出一名修士的话,上元宗如果选择稳赢,上柳梦烟就可以,如果和对方正常比斗,对方上一个凝气六层的修士,上元宗也上一个凝气六层的修士的话,上元宗仿佛要吃亏,应为巨剑门那个凝气六层的修士是凝气六层巅峰修士,差一点就是凝气七层,如此一来上元宗最多要就像上一句那样打成平手,但是似乎并不可能。
“宗主,让我上去,我要为我弟弟报仇!”还没等巨剑门的宗主安排人,一个声音从巨剑门那边传了过来,接着一道身影凌空一跃来到了比斗台上,冷冷的说道,“哪个是梁天保,你杀了我弟弟,有种的话你就上来给我一战!”
此人刚一上台,梁天保就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此人竟然和他杀死的吴事非常像,很显然此人就是吴事的哥哥,吴路。
“小师弟,不要听他的,宗主会安排的。”坐在一边的杨天宵害怕梁天保会被对方的话激起来上去和对方比斗,吴路正是哪个凝气六层巅峰的弟子,梁天保紧紧是凝气四层巅峰,如果对敌的话显然不可能胜出,甚至对方会对梁天保下死手。
“怎么了,不敢了?即便是你今天不出来,我依旧会在日后杀了你,除非你今天在这里杀了我!”吴路冷冷的说道,眼睛盯着梁天保说道,他发现了梁天保坐的位置之后盯着梁天保不动。
“你不用在这里装逼,你敢不敢跟我来打?”杨天宵站来起来说道,“他是我小师弟,你要是敢在日后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你,你信不信。”
吴路听了杨天宵的话,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这是我与梁天保之间的恩怨,恩你无关。”
“谁说跟我无关,他是我小师弟,你说跟我无关?来来,你打不打,你要是不打你就滚下去,换个人上来。”杨天宵走上比斗台说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坑人吗?你一个凝气八层的修士去和一个凝气六层的修士比斗,名气六层的肯定打不赢。
“梁天保,你敢不敢,如果你不敢跟我打,你就不用修炼了,因为你已经怕了,已经退缩了,永远只是一个站在别人身后的人!”吴路嘲讽的看着梁天保说道,仿佛没有看到杨天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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