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到那日的情景不禁眼中闪过一道狐疑之色,惜妃虽然美艳妖娆,要是他还能人道的话,他会受了吸引倒情有可原,可是他明明自从不能人道后,对女色偏重于虐待,喜欢看得是女人濒死时痛苦的表情,而不是那方面的**,那日他怎么会失了分寸了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冷公子又来了,您见是不见?”纪管家站在外屋轻轻的禀告着。
司马琳不耐烦道:“不见不见,告诉他,宫里还没有信呢,等有信了自然会召见他的。”
“是。”
纪管家应了声正要退下,这时司马琳突然喝道:“慢。”
纪管家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司马琳,司马琳压低声音道:“他可曾拿什么东西来?”
纪管家摇了摇头道:“没有,而且奴才观他似乎也没有之前那般鲜衣怒马了,想来那些宝物是他倾家荡产才筹得的。”
司马琳听了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本王更没有理由召见他了,让他回去听信吧。”
那不耐烦的样子仿佛是赶一条狗般无情。
饶是纪管家深知司马琳的脾性,也不禁为他的这般无情所寒了心。
当冷富听到了纪管家推辞之言时,只是淡淡一笑,就抱拳而去了。
纪管家紧紧地盯着他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时,纪管家才收回了目光,对门房道:“下回长眼些,再碰到这个冷公子来就说王爷不在,知道么?”
门房连忙讨好道:“知道了。”
心里却暗道,前一阵把人家当成上宾菩萨般供着,这才几天就把人当狗一样轰出去了?
不过王爷的心思不是他一个奴才能揣摩的,也只是叹息了数声便罢了。
冷富那佝偻的背影在街上独行着,一直行到一处偏僻处时,他才谨慎地看了周围,待发现没有人跟踪,遂十分利索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瞬间就露出了另外一身劲装,他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街头。
“主子!”
那道黑影绕了几条街后进入了司马十六的府第之中,来到了书房对着正在看书的司马十六就是恭敬的行了个礼。
司马十六放下了书,看了眼来人,打趣道:“怎么?当巨富的滋味如何?”
来人一把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刚武英挺的容颜,赫然就是卫一,只见他苦笑道:“主子别再拿属下打趣了,这小白脸还真不是属下能当的。”
“怎么当不得?不是当得挺好?把司马琳骗得团团转?”
“这一点没有挑战性好么?当一回钱多人傻的二百五,还得装成不能人道,主子……”卫一突然拖了长长的尾音,一脸幽怨地看了眼司马十六道:“要是千儿误会属下,主子一定要帮属下说好话啊。”
司马十六见了他的表情浑身一冷,试想,谁碰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着自己撒娇都会有这种表现吧。
司马十六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卫一看了却不干了,又再接再励道:“好不好嘛,主子……”
“好,好!”司马十六再也受不了了,忙不迭的答应,再不答应,他怕自己会被身上的鸡皮疙瘩给冻死了。
卫一圆满了,笑得奸诈。
司马十六横了他一眼,他连忙讨好道:“主子,说来那珠宝上的药物还真厉害,生生的让司马琳这个阉人动了情,而更厉害的是蓝天号称神医都没有发现玄机。”
司马十六冷笑道:“什么神医,他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不过是学了些神医谷的歪门邪道罢了,他要是专门于学医,那还有可能发现其中的奥妙,可偏生他总想着权力这种事,哪还有心思定下心来好好学医?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察觉到三皇叔亲手制作的迷情粉的。”
卫一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如主子所安排的进行,不过该什么时候让蓝天把逢春丸给司马琳呢?”
司马十六眼一闪,悠悠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是。”
“王爷,这都快半个月了,宫里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惜妃娘娘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纪管家在帮司马琳穿戴好衣服后不禁咕唠了句。
司马琳听了手一僵,神色一变道:“娘娘的事岂是你这般人议论的?”
纪管家吓了一跳,连忙道:“奴才知错了,奴才也是替王爷担心才冒犯了娘娘的,王爷恕罪。”
“好了,好了,也不用一个劲的告罪了,本王要是责怪于你就不是口头警告了。”
“王爷真是仁慈。”纪管家感激的看了眼司马琳,又小心的整理司马琳腰间的流苏。
司马琳抬着手,任纪管家整理着,眉却深深的皱了起来,不得不说纪管家所说的也是他心头的一块石头,这东西是送出去了,时间也过了好久了,惜妃怎么还没有个回信啊?
按说惜妃与蓝天的事被他知道了,惜妃该害怕这事暴露来讨好他的,怎么会这般沉默无声呢?
司马琳不禁问道:“纪大头,你说本王该怎么办?”
“啊?”纪管家抬头愣愣的看了眼司马琳,笑道:“王爷心里早就有数了,还用问奴才么?”
司马琳白了他一眼,骂道:“好了,不要耍滑头了,给本王出个主意,即使不好,本王也不会怪罪于你。”
纪管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奴才就说了?”
“说吧。”
“要是出孬了王爷可不能怪奴才啊?”
“不怪。”
“真说了?”
“说!”
看着司马琳渐渐涌上了怒意,纪管家暗笑了笑道:“其实奴才想求人办事无外乎就是威逼利诱,说到利诱,王爷拿出了巨额的珠宝,这利诱已然到了极致,那以剩下的就是威逼了,不过惜妃娘娘高高在上,奴才估摸着她也没有什么把柄在王爷手上能让王爷威逼的吧?”
司马琳心头一动,挥了挥手笑骂道:“果然问你就是白问。”
纪管家讨好的笑道:“奴才一个粗人能有什么主意?奴才只管能服侍好王爷就是了。”
司马琳笑道:“好,这话说得好,去办你的事吧。”
待纪管家走后,司马琳心情大好,阴沉的笑了笑道:“威逼?既然娘娘不仁就不要怪本王不义了。”
他大步流星走到了书桌边,大笔一挥写下洋洋数字,然后对着空中命令道:“去,把这信送到蓝神医的手上,本王就不信他不顾忌惜妃,不顾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
暗中黑影一闪,信飞了起来,只瞬间就随着黑影消失了。
那黑影如风般几个起纵就来了到皇宫之中,熟门熟路的穿径走洞,不一会就来到了蓝天的卧室,他将那信压在了书桌显眼之处,然后又如影子般消失了。
他并不怕有人拿了这封信,因为蓝天住到这屋里时就有命令不经允许任何人进入杀无赦!因此,这间屋子没有蓝天这个主人命令是谁也不敢私自进来的。
不过任何事都有例外不是么?
就在黑影消失后没有多久,又是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待到桌上的书信时,讥嘲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放在了桌上,然后顺手将原来的信放入了怀中,消失了无影无踪。
就在黑影消失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蓝天推门而入,他精光四露的眼落到了桌上了信时,微微一冷,神情戒备的看了眼四周后,才伸指拈起了信封,待打开后,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冷笑了数声后,指尖微一用力,该信纸就化为碎末,飘落于地。
“来人,将地上的碎屑扫干净。”
他冷冷的吩咐了声就自顾而去,太监进了屋后奇怪的看了眼地上的碎屑,明明之前收到命令后打扫干净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碎屑呢?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只要做好本质工作就行了。
是夜,司马琳正坐在屋里得意的喝着酒,想着蓝天受了他的要胁就要乖乖的交出来了逢春丸,心里更是美滋滋的,脑中更是臆想着重振男风的事。
这时纪管家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瞬间打断了司马琳的遐想,司马琳勃然大怒,恶声恶气的斥道:“混帐东西,不会敲门么?滚出去!”
“王爷!”
纪管家眼巴巴的看着司马琳,他堂堂的管家要是滚出去了,这不是丢死人了?
可司马琳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许是恨透纪管家破坏了他美好的遐想,打定主意不给纪管家面子,纪管家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的走了出去。
待看到周围小仆偷笑的嘴脸,纪管家老脸通红,狠狠的瞪了眼众人,待众人都低下头不敢再笑时,才轻轻了嗓,敲起了门。
“进来”
门内传来司马琳冷戾的声音,纪管家心颤了颤才老老实实的走了进去。
司马琳抬眸扫过了纪管家,斥道:“你也是老人了,以后再敢这么冒失的话,休怪本王不给你面子。”
你已然不给面子了好么?
纪管家只敢腹诽了句,脸上却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司马琳这才心情好了点,不耐烦道:“好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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