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扬却是什么也没说,最终莫扬也没守着那个小匣子。
此时,碧水园1202室里,裴靖东盯着这个小匣子已经很长时间了,莫扬没有说郝贝是怎么回事,他却是看到这个小匣子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在听医生说郝贝很快就会醒的时候,把这个小匣子带走了。
瞪着这密码锁看了半天,最后打了一通电话。
“吴哲,来一躺南华。”
下午五点,吴哲从江州赶来,着裴靖东所说的技术人员一起到了1202。
“嘿,老大,我把防化团的人都带来了,让他们先检测,我再解锁。”
吴哲带来的防化人员用仪器检测了小匣子确定没有可疑武器之后才退开。
之后,吴哲便按着裴靖东所写下的各种数字罗列起来开始破解密码。
试了几十个密码都不正确,裴靖东有点不确定的来了句:“试下郝贝的生日,891225。”
吴哲试了下,摇头:“不对,还有吗?”
裴靖东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吴哲却是灵机一动,敲打着电脑输入1989年腊月25,得出的数字1990。01。21。
裴靖东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郝贝打来的。
郝贝是刚醒,得到小匣子让裴靖东给拿走了,那是气的不能行,当下就让莫扬给她找手机,她问裴靖东要回来。
“裴靖东,你把那个小匣子还给我。”
裴靖东刚听完这句话,就听到吴哲激动的一声:“耶,成功了,是郝贝的阳历生日。”
裴靖东的脑子轰的一下全炸掉了,他看到里面是两本日记本,密码是郝贝的生日,这里面是什么……
“裴靖东,你听到没,把东西还给我……”
郝贝在这儿喊的再大声,裴靖东也没有听到了,双眸恨不得像紫外线一样穿透这日记本厚厚的封面,窥一窥里面是什么。
“吴哲,你先带人回去吧。”裴靖东用完就丢,吩咐吴哲滚蛋。
当屋子里只余下一他一人时,他才拿起那本日记本,男人的主观上是从黑色的看起,而后是蓝色的。
一个小时后,裴靖东瘫坐在沙发上,那两本日记就这样摊开着。
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不能接受,不可思议,更加不能相信!
不能接受沈碧城在这些画面中表述的对郝贝的爱意,不可思议他们竟然从小就认识,更加不能相信,沈碧城会是真的爱郝贝!
那么,郝贝呢?如果她看了这些会如何?
裴靖东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小匣子抢来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到阳台处,看一眼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明明前些天还是暧洋洋的秋天,这却已经是入冬的季节了。
冬风吹来,不再是春的暧,夏的热,秋的凉,而是彻骨的寒意。
转身,重新回到那本日记本上,淡定的走过去,拿到厨房,开了瓦斯,两本日记本,就这么扔上去,火苗蹭蹭的燃烧着。
红红的一片中,他好像看到了当年阮家那场爆炸后的大火,又好像看到泥沼中那张跟自己长着相同面容的那人的笑容……
1201的房门被郝贝摁了密码锁打开,一室的狼藉,楼下楼下找遍了没有人。
冲到1202,打开门,就听到厨房里一片火光,和站在那火光前的男人。
郝贝冲进去拿起茶几上的匣子,却是发现,匣子里空空如也。
“裴靖东,你把东西还给我!”
奔到厨房里的时候,却看到火堆中,那正在燃烧着的日记本。
一抹忧伤从男人冰冷的眸子中一闪而过,转身看向郝贝:“全烧了,什么也没有了。”
‘啪!’郝贝扬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裴靖东的脸上。
打的她手疼,心更疼,冲上去,想去抓那火堆中已然不成形的日记本,却被男人紧紧的箍在怀中。
“裴靖东,你混蛋,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烧了沈碧城给我留下的最后的东西!”她这一路上都想好了,以后她把这本日记做成画册来纪念沈碧城。
可是现在,却被裴靖东就这么给毁了。
“靠,郝贝,你他妈的清醒一点好不好,那小白脸死都死了,你他妈的满脑子想着他有用吗?你想着他他就能活了吗?他要活了,你是不就要跟他在一起了?”
裴靖东让郝贝打抓的也满身都是怒火,这憋屈的日子,总是被人打,差点没憋死他的。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想着他,你烧了那些又如何?我已经全看过了,我小时候说过长大了要嫁给他的,我违约了,他死了又怎么样,你都能跟秦汀语办一场冥婚,我就不能为他办一场冥婚吗?”
郝贝哭喊着,满身的火气,使劲的挣扎着。
裴靖东却是像让人打了一枪似的,心中疼只想掐死这该死的女人,又眸中的火意汹汹燃起,触到她乱骂的小嘴儿时,不争气的小腹升起腾腾欲火。
低头吻上她的唇时,裴靖东狠狠的骂着自己:他妈的,他就是没出息,不敢掐死她,更舍不得掐死她,那么就堵住她这张从来不说一句暧心话的嘴吧,占有她,让她的泪水只在他身下流……
温热的唇片触在一起时,彼此都是心底一震。
此时裴靖东那双充满各种火意的深邃眸子,散发着嗜血般的光芒,心底悲催之极的想着,滚他妈的蛋的秦汀语!
老子这玩意就算是神器,睡着了也得是会挑人的!
随后心中那是一阵阵的得意,瞧瞧吧,小首长在耀武扬威的证明着它对小妻子得有多么的思念,多么的忠诚。
呸,狗腿的玩意,不过脸上的笑却是荡漾开来了。
本以为他和小妻子之间有了秦汀语这档子龌龊事,是再也没有路可走了。
殊不知,这世界上哪里会没有路可走,只要你想,永远都会有路可走!
郝贝气的肺都要炸掉了,脸也涨的红扑扑的,这该死的混蛋,这种时候还敢亲她!
“你……”她刚开口,而他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就让一直寻着机会往她嘴里钻的长舌给闯了进。火热的长舌极有灵性的迅速钻进她的口腔里,勾缠着她的粉舌。
“唔……”
郝贝轻唔的挣扎着,但彼此力量的悬殊实在过大,以至于她根本就无法反抗。
“咝!”
突地,他猛然松开她,退后了半点,但箍着她腰身的身仍然没有松开,眼眸底处闪过一抹痛苦的色泽。
“你这是要用亲过别的女人的嘴亲我,上过别的女人的东西上我?你也不嫌恶心的。”郝贝高扬着下巴,倨傲的说着这番话。
裴靖东兀然松了一点箍住她的力度,脑袋轰一下全炸开了:“你……”她全知道了?会是谁说的?
脑中灵光一闪,如果是秦汀语说的,那么秦汀语就太可疑了。
“靠,你他妈的听那个王八蛋乱说的,老子灭了他。”
虽然他很想好好的解释一番,但是他又知道郝贝这性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听他解释的,所以只能这么厉声厉气的反驳着。
郝贝勾唇冷笑:“是吗?你真没亲过别的女人,没有上过别的女人?”红肿的唇瓣上还染着鲜红的色泽,那模样诱人极了。
裴靖东眸底一黯,小腹的**又盛了几分,勒住小妻子的手收了力度,迫使她的身子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求是多么的强烈!
“感觉到了吗?”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乏着绿光的眼眸中更是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郝贝的心一颤,脸上迅速飞起红霞,比落日下最艳的晚霞还要美丽。
裴靖东的紧绷的俊脸上掠过一丝邪气,心中跟着一喜,黯沉的嗓音继续诱惑着怀中的小妻子:“好贝儿,感觉到它对你多忠诚,多渴望了吗?”
轰隆隆——郝贝的小脑袋瓜子停止运转了一样,脑海里只有他这一声好贝儿在回荡着,一遍又一遍,抬眸时,却是被男人眼中狼一样的眸光给吓住了。
全身打个战栗,理智终于爬到顶端,红艳的唇片一张一合就吐出一句气的男人能吐血的话。
“可是有个王八蛋跟我说,我他妈的就是跟秦汀语上床了!”
轰!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首长大人让炸的外雷里焦!
这他妈的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欲火瞬间就消殆尽,马上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道那天早上接的第二通电话其实不是方柳的而是郝贝的。
虎眸中闪电一般掠过一抹惊喜,这个女人是在乎他的对吧,不然不会像方柳一样的打来电话质问的。
“贝贝,好媳妇儿,你是在乎老公的对不对?”说出这句话时,他才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等着,就是等她的在意。
仅此而已!
郝贝眸中染红,仓皇的别过脸,不想去看男人脸上那抹惊喜。
在乎又如何?不在意又怎么样?
现在还有回头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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