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儿哭着说:“天呀,我简直就是疯了,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对不起莫扬,对不起……”
裴靖东屏息凝视着怀中的小妻子,心脏怦怦怦的跳动着,醉酒见真言,所以这死女人心底是在乎他的对吗?
是这样吗?
郝贝却是顺着男人的身子滑落下来,就这么瘫坐在地板了,头靠在后面的门板上喃喃着:“我真是疯了,欠虐了,明明莫扬很好的呀……”
“哇……”郝贝猛捂住嘴,蹭的站起来,急的团团转,她想吐。
裴靖东拎着她快步走到洗手间里,扔她在马桶边上,半蹲下来,拍着女人的后背。
郝贝吐的哇哇的,吐的难受的要死,全身也瘫软在地上,一点点形像也没有。
裴靖东看她这样,眸底就生火,这他妈的喝成这样,得亏屋子里的人是他,这要是别人会怎么样?
这事吧不经想,越想越生气。
扯了吐完的郝贝往浴缸里一扔,拿了淋浴的花洒就往郝贝身上冲。
郝贝让温热的水一冲刚开始还挣扎两下,后来就完全不动了,舒服的瘫坐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郝贝相当于泡在里面了,舒服的直哼哼。
这一声声哼哼却让首长大人眸底迅速蹿起一道绿油油的光芒来,全身的邪火也乱蹿着。
喉结滚动着看向浴缸里的女人。
她身上那件打底白灰色裙子此时已经湿透了,领子大开着,勾勒出傲然处的完美曲线。
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那白嫩的沟壑,随着女人的呼吸而起伏有致,像是绵绵不断的雪山间的断层,美的摄人心魂。
首长的眼中都起火了,心里还在纠结着吃还是不吃……
就这么瞬间的功夫,那浴缸里的女人竟然打着小呼睡着的样子了。
大手伸过去,自言自语说的十分认真正经的模样安慰着自己:“爷这是怕她穿湿衣服才给她脱掉的。”
好吧,嘴上说的这么正经,那对虎眸中的眼珠子看到女人白净的肌肤时,差点没突出来的。
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女人的身子了。
很久了,沉睡多时的**被眼前让他剥的干干净净的女人所唤醒。
血液开始升温进而火速沸腾,慢慢的不再满足以眼晴和大手的洗礼,喘着粗气,退开一点,三下五去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
大腿一迈进了浴缸里。
本来就满满的水,因为男人的加入而哗哗的溢出。
他低头吻住她,此时意识完全模糊的小女人,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触到男人的舌尖时,不自觉的就张了嘴。
女人睁开迷茫的双眸,看着这张在梦中出现过的俊脸,呜咽的像只受伤的小猫咪一样的喃喃着:“裴靖东你个死人,混蛋,不要脸……”
男人的身子僵直住了,眸底一喜,这女人没认错人,她清醒了吗?
“呜呜呜,我要再理你我就是猪。”女人说着,啪的一巴掌拍在男人俊脸上挥着手喃喃着:“滚开滚开,别梦里都来缠我……”
靠!
首长大人就这么埃了一巴掌,却是坏坏的笑了,暗哑着嗓音摁紧了怀里的小女人问:“小妖精,你是不是天天做梦都梦到爷这么跟你缠绵呢?”
女人嘤嘤着不回他的话,不舒服的扭动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节奏。
火热的氛围扩散开来,浴缸里,卧室的小沙发上,那张粉色的大床上,无一不留下他们欢爱的气息。
夜已沉,人已眠,独这一室的春色撩人心魂。
凌晨时分,餍足的男人爱怜的拥着怀中的小女人,眼神贪婪的凝视着女人粉嫩如雪的肌肤。
他很小心的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记,除了第一次比较粗暴之外,后面几次他都小心的尽量温柔的缠绵。
但愿她只当是在做梦,不过心中却是坚定了一个信念!
他不会再放开这女人,他会尽快的揪出那条大虫,他要光明正大,一点也不受担忧的把这女人压在身下,再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想到此,赶紧起来,从浴室里找回自己的衣服,皱起了眉头,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连洗带烘。
这期间,快速的动手打扫起这屋里的一片狼藉。
两个小时后,屋子里收拾干净,衣服也都洗干了之后,这才把女人那身衣服拿来。把睡死过去的小女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细心的为她穿好衣服。
给她穿好衣服,扔进被子里,首长大人不禁一阵的气闷。
这死女人,到底是睡多死,这样都不醒,不过心底也庆幸,幸好没醒,不然他没法解释的。
穿好自己的衣服,最后看一眼床上的女人,淡定的拉开房门往楼梯处行去。
楼梯的安全门砰的一声关上,电梯也滴的一声打开。
火急火燎走出电梯的姚修远疑惑的看向安全梯的门,刚才是错觉吗?怎么……
不过心里惦记着莫扬说的宁馨这妞儿的事,所以也没多想就往808行去。
翌日,太阳升起。
B座1202的老爷子火了。
孙女儿都没来找他的。
苏老爷子只得让莫扬去找郝贝过来。
莫扬也是纳闷呢,昨天晚上她打郝贝的手机就没有人接,如果不是太晚,他怕出去会引起老爷子们担忧,他早就去找郝贝了。
这早起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于是赶紧下楼要去找郝贝。
到了C座,摁了门铃,响了许久没人开。
不得已的去摁808的门铃,也响了好久,门才开,开门的却是打着哈欠揉着眼的姚修远。
“啊,远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贝贝呢?还在你家吗?”
姚修远瞪着眼前打扰他好眠的莫扬:“没在。”
莫扬有些紧张,额际开始冒汗,转而去摁807的门铃,姚修远叹气:“哟,我说你就是太柔了,你直接开门不会呀,没钥匙就不会开锁了吗?”
姚修远说着坐屋子里拿了一张卡片,挤开莫扬,没几下,啪嗒,门锁开了。
冲莫扬挤了下眼:“这不就好了……”
莫扬也顾不得道谢了,直接往卧室行去,心怦怦怦的跳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郝贝是在莫扬推开卧室的门时蓦然惊醒的,霍的一下坐床上坐起来,睁大杏眸看着门口的莫扬,脑袋还在沉睡。
莫扬看到这样的郝贝,长舒一口气说:“你吓死我了,打你电话怎么也不接,老爷子都着急了……”
郝贝抓了把散乱的长发回话:“我昨晚陪宁馨喝酒来着,喝的有点多了,然后……”
轰,记忆回笼。
然后,她回来,喊莫扬开门。
门开了,她哭着骂裴靖东……再然后……
眼晴倏地睁大,低头看下去,触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时,长松一口气……紧跟着被子里的腿挪动了一下,大腿根部那种有些陌生的酸痛让她蹙起了秀眉。
“好了,肯定是喝多了,衣服都没换就睡了,你快点起来洗澡换衣服,然后跟我去见老爷子……”
“嗯。”郝贝轻应一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
快步走到浴室里,站在镜子前,脱掉身上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从脖子处看起,到身后,连大腿上,她都没放过……
最后颓废的叹气,脑海里那些清晰的缠绵,真是作梦呀,只是作梦也会酸疼吗……
嗷嗷嗷嗷,郝贝有些想捶死自己的节奏了——真是没出息,做春梦的对像好像还是裴靖东……
同一时间,位于南华陵园的西北角处私人豪华墓地入口处,一辆墨绿色的军车停下。
秦立国一身戎装从车里走下来,怀里抱着一束白菊一束红色玫瑰,缓步往墓园里行去。
今天是妻子的忌日,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来这儿陪妻子一天。
秦立国妻子的墓地占地不大,却在一处柏树之下,这私人墓地费用高,所以很空旷。
不过今天秦立国却是皱着眉头看着挨着妻子的墓碑而立的一块无字墓碑,黑色的墓碑上没有刻字。
无字墓碑前放着一束鲜艳的蓝色的——菊花吧。
莫名的秦立国就蹙紧了浓眉,当初为妻子选墓地的时候就是嫌弃公墓那一处太拥挤,所以选了一处较贵的豪华私家墓地,却不曾想还有人往这儿挤。
看着墓地后面水泥上色泽,好像是才下葬没几天的样子,秦立国深呼吸着,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往妻子的坟前而行。
黑色的墓碑上爱妻的名字是他亲手刻下的。
犹记得当初任务归来时,本以为会迎来娇妻稚子,却不曾想妻子会难产而亡,而他连妻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站直,立正,举手行了个军礼。
弯腰把祭祀用的白色菊花放到墓碑前,又笑着把那束象征着爱情的红玫瑰轻放在白色菊花的旁边。
纯洁的白菊与火红的玫瑰装点了黑色的墓碑。
秦立国‘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妻子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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