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给我说瞎话,嗯?连心!你真是好啊!枉费我还对你一片真心、一再纵容,绿帽子都光明正大戴到我头上来了!还从来没有女人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
被砸得有些懵,连心根本回不过味来,只是继续喃喃道:“我没有骗你…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真得就是去换个衣服…”
心底的委屈泛滥,又急又无奈,连心也禁不住湿润了眼眶。
“没有?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是不是?”
火大的上前,傅承昊一把捏起她的下颚,嗓音却突然阴沉了下来:“是我没有满足你吗?这是…在跟我抗议吗?”
“是我没有满足你吗?这是…在跟我抗议吗?”
倏地抬眸,连心还未及反应,纤细的身段已经被人死死扣入掌中,下一秒,刚刚起立的身子再度被人推回了床上,随即,‘嗤’得一声,身上刚换好的新衣服瞬间又被人给撕烂了。
一惊,连心本能地抬手按了上去:
“没有,我真得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得话?我要是真有那种心思,我会选那么招摇的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吗?”
“暗度陈仓不行,就该明修栈道了!你们还真是费尽心思!”
气头上,傅承昊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认定了她去宾馆,就是为了要偷人!就算事实没成,嫌疑却绝对免不了!
“傅承昊!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
气得泪如泉涌,连心的嗓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几度。如果她真是这么不安分的人,他们结婚这么久,她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装可怜,嗯?每次有事,都给我来这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会心疼?”
口气十足的不耐,傅承昊的心却是真得疼的!只是,这一刻,他分不清是因为她的泪,还是因为她做的事儿!所以,他选择了不予理会,而是越发粗鲁地扯散了她身上的衣衫,压下身子,火热的气息熨烫在她的颈侧,吞吐的话语却是极致的阴鸷、冷鹜跟恼怒:
“你以为我不是男人,还是没见过女人?”
且不论她的人漂亮与否,但是她那具身子,水滑香软,**得就足以让天下男人为她犯罪!天知道,对女人,他虽然喜欢,却只是需要,从未过度,可对她,他中邪似得迷恋,天天要着,都有种几不满足的感觉,恨不得永远溺死在她的水漾紧致中!连他如此频率,都还时不时情不自禁,他根本就不相信,有男人尝过她的滋味后,还能戒得掉、放得下!没有遇到,那是无奈!
根本听不懂他再说什么,连心眼底不禁一片懵懂的迷茫。
“怎么…不懂?还是故意跟我装傻?”
邪魅的嗓音低喃着,一个用力,傅承昊就将她的衬衫扯下了肩头,粗粝的指腹穿过中央的缝隙便攀上了她挺立的丰盈,而后,一个用力,连心霎时尖叫出声
“啊——”
奋力推打着,连心却已经虚软的娇喘了起来:“不要,你放开我,好疼…”
“现在知道你有多敏0感了吧!不要告诉我,你下面没有感觉,没有反应!你知不知道,这些…对男人都意味着什么?致命的诱惑!你是不是以为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还是觉得男人尝过了你的味道,随随便便就能忘了!你以为,云乘风为什么对已婚的你还这么锲而不舍?该死!是不是对哪个男人,你都是一样的反应!”
说到最后,傅承昊自己火得要命,却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咬着她的唇,却根本不让她说话。
再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背着自己做这种戳自己脊梁骨的事儿,傅承昊心里更是窝火得要死,最可恨地是,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舍不得打她一下?他气自己的良好修养,却压根忘了,他不是没有打过女人,只是对身下的女人,似乎总是多了那么一些格外的隐忍。
可不自觉地,他手下的力道却加大了,动作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粗鲁,甚至连撕咬的动作都忘记了控制力道,丝毫不介意在她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肆虐痕迹——
火势一度蔓延,瞬间不可收拾,摸爬滚打间,两人已经滚到了一起,被连心不安分的小手阻挠得不快,随手扯起一角的床单,傅承昊拉起她的双手置于头上,摸索着作势就捆了上去,火热的唇却动作未停,甚至还如饥饿的婴孩一般,死死咬在她粉润的高耸上——
掀起的一角扫过连心的眼前,不经意间一个抬眸,眼前一片朦胧的黑暗,熟悉的影像瞬间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晚,猛然惊醒,连心脸上的血色褪去,不知道从哪儿来得力气,倏地挣脱了双臂,哭喊着扑腾了起来:
“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傅承昊一个抬身,好巧不巧地,连心一个巴掌扫了上去,虽然是指尖扫过,力道也并不大,却还是让傅承昊瞬间黑了脸。蹭得一下便站起了身子,而连心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慌乱得拉着衣服就缩到了里侧,蜷缩着双腿环抱着自己,眼角还挂着刺目的泪珠!
深深被打击了,傅承昊的脸色也隐隐变了几变!
‘不就一个女人?再美,也是你尝过的!外面那么多听话、乖巧、新鲜的美女还比不上一个她吗?你何必受这个窝囊气!’
越想越是窝火,可心底隐隐还是有道不舍的声音,抬脚,傅承昊泄愤地狠狠踹了一脚,低咒了一声:
“你还真TMD的犯贱!”
不知道这句话是他对自己说得,连心还以为是骂她,心头像是突然被什么扎了一下,脸色也一阵尴尬的难看,压抑的抽噎却瞬间清晰了。
蓦然回神,傅承昊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嘲弄的嗓音嘎然而起: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吧!你真以为我稀罕碰你?”
压抑着怒气说完,傅承昊拾起刚刚褪下的西装,奋力地甩了甩,转身出了门,还‘砰’得一声摔上了房门!
门内瞬间鸦雀无声,压抑的哭声却委屈地逐渐放大——
傅承昊负气离去,压抑在心头多年,始终无法与人倾诉的情绪瞬间爆发,连心一个人窝在床头,哭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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