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祈笑起来:“你还是这么好心?我不杀他们,他们上位后难免便会杀了我,先下手为强,这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肖彤泄了气,说:“可以不要杀他们吗?”
独孤祈神色一变:“你是舍不得魔王吧!”
“不,我只是不喜欢杀戮,何况,他一向待我不薄,而且对蔓蓝也不薄!”
“蔓蓝?是你和他的那个杂种吗?”
“你说什么?”肖彤觉得心往下一沉:“蔓蓝,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独孤祈便俯身下来,用唇封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后半句话封回了嘴里!
看见君主如此行为,周围的将领们发出一阵哄笑,自己的王在大庭广众下非礼败君的后,总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独孤祈既然开了头,早已蠢蠢欲动的将领们便不再客气,将身边侍候的魔女侍们压倒在桌上,各种惨叫声,撕裂衣服的声音响成一遍。**交媾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些声音仿佛潮水灌进肖彤的耳朵里,让她无法专注于独孤祈的吻。
一个反抗激烈的魔女啼哭着向肖彤奔跑过来,肖彤认得她是彤云宫中服侍过自己的宫人,名叫夕照,肖彤刚想向独孤祈求情。
却见追赶夕照的肥胖将军甩出一条长索将她套了回去,压在身下,疯狂地把她剥了个精光。
然后把一张象猪一样的嘴巴伸过去狂啃,突然那名肥猪将军大叫一声抬起头来,嘴角滴下猩红的血液,他张起嘴来大叫,却不见了舌头。
夕照从地上站了起来,“呸!”地一声将一团红色的肉团吐到地上。
大殿之上的男人们发一阵哄笑,嘲笑肥猪将军的不济事。要知道。舌头掉了可以重新缝上,而面子掉了可就捡不回来了。
肥猪将军捂住嘴呆立了片刻,突然掏出一把大刀,对着夕照当头劈下。
雪亮的刀刃从夕照的脸上划过,把她精致的容颜分成了两半,肖彤捂着嘴,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肥猪将军的刀从夕照的肩上划过,继续向下,把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各种内脏嘻哩花拉地掉了一地!
肖彤尖叫起来,肥猪将军却还不解恨,冲上去在倒地的夕照的尸体上踩来踩去,满地的血肉横飞。
魔女们仿佛被吓傻掉,再无人反抗,只是木头人一般任人奸淫。
此情此景,仿佛阿鼻地狱一般,肖彤皱起眉头,想要离开,心想:也许这些年来被蔓恩保护得太好,居然不再适应这些血腥的场面。
独孤祈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肖彤说:“我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下!”
“哦!我陪你!”
“哦,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独孤祈却不让肖彤推辞,将肖彤往怀里一揽,便往后殿走去。
铁笼中蔓恩王脸如死灰,眼睛望着肖彤,幽深黑暗深不见底。
肖彤心底突然觉得一阵抽痛,她低下头,不愿意让自己的眼神和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相触。
独孤祈带着肖彤走进天魔宫中蔓恩的卧房。
这还是肖彤第一次进到蔓恩的卧房中,只见房间宽大,明窗净几,却极少的家具摆放其中。
以黑色为基调,垂着白色的帘幕,照明的是数十颗人头大小的夜明珠。整个房间就象蔓恩的人,透出一股子清冷之气。
肖彤不由得觉得有些内疚,自己嫁给蔓恩作王后,虽然说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但是自己好象从来也没有关心过这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娶了自己,给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帮助的男人。
作为他的后,肖彤甚至没有来过蔓恩的卧房,她不知道他的卧房原来清冷如斯。
从来只觉得蔓恩高高在上,洒脱自如,谈笑风生间取人性命于无穷。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好象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别人能够算计他的。现如今,这个人却被困在了铁笼了中,仿佛一只折翼的大鸟。
肖彤想起蔓恩灰败的脸色,心脏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竟然有些疼痛。
独孤祈打量了一下蔓恩的卧室,皱起眉头说:“魔王的房间竟然如此简陋?”
肖彤低头不语,没有回答。
夜明珠下看来,肖彤的侧脸轮廓优美,长长的睫毛温柔地覆在大大的眼睛上,嘴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肖彤这样温柔和婉的神情,是独孤祈从来没有见过的,独孤祈记忆中的肖彤爽朗活泼,好象从来没有过这样安静宁谧的时候。
是谁让她发生了这样的改变?独孤祈心烦意乱!他走到肖彤的身后,轻轻拥住她,嗅到肖彤身上甜蜜而熟悉的馨香,独孤祈忍不住将头深深地埋进肖彤的后颈窝中。
她的体味和馨香,让独孤祈感到安慰和安宁:肖彤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然而这个动作不知怎的却让肖彤感受到了不安和陌生,她回想起两然年前那个夜晚撕裂般的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瑟缩一下。
独孤祈感受到了肖彤的瑟缩,他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些东西正在往外冒头。
独孤祈站直身体,浑身肌肉绷成一张弓,他有一种把肖彤纤细优美的脖颈掐断地冲动,他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气来控制自己。
“你变了!”独孤祈朝着夜明珠走过去,伸手捏住一粒圆润光滑的明珠,手指一用力,“啵”的一声轻响,珠光消失,从独孤祈的指尖滑落粒粒齑粉,嗽嗽地落在地上变成一堆毫无光泽的尘土。
“独孤祈,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误会,是你那方面的还是我这方面的?”他一挑长眉,手又伸向下一粒珠:“难道你并没有嫁给魔王?还是你和他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肖彤急急地想分辩!
独孤祈手上一用劲,第二粒珠应声化为齑粉。他举目一望,眼光落到房间当中那张雕花黑玉床上。
他朝着黑玉床走过去,脚步沉重,一步一步,床上挂着的白色丝缎围帐微微抖动起来,独孤祈走到床前,站定,忽然说:“你和他在这里做过多少次?”他垂着头,声音暗哑,全没有肖彤记忆中的温文尔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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