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失忆了。”失忆了也好,勉得他总是说要和她结婚的事。虽说她很喜欢沈俊轩这样的高富帅,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就是抗拒。
袁昭君要说什么,别人就当没听到,觉得这人怪怪的。宇文煜怎么也不醒来,宇文乐情况不太妙,想着就死马当活马医吧!看着袁昭君道:“你就留下来照顾太子殿下吧!”
“啊!”袁昭君一脸惊异,看着宇文乐好半天,道:“四皇子不要我做工还你钱了?”
要说宇文乐没有见过这么多话的人,还问题这么多,他做事能让一个下人质问的吗?他一脸不耐烦的说:“不要你还钱了,你把太子照顾好就是了。”
袁昭君吃吃笑着,觉得自己这是走大运了,不用还钱了,还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虽说这工作是护工吧!但好歹是太子的护工。待遇应该很好吧!这样想着,劈头就问:“多少钱一月的工资呀!”
要说这工资两字大家是听过,但也是以前袁昭君说过的,大家也没注意这些细节问题。
宇文乐觉得这人真是烦呀,若不是太子危急,他一定把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拖也去打个几十板,然后逐出出京城。但是为了太子,他忍了,咬牙切齿的说:“十两银子一个月。”
“十两银子?”袁昭君在心里计算着,想想也应不少了吧!换成人民币也得有几千块吧!这样一想,那可是心花怒放,笑容满面,“谢谢四皇子殿下。”
看她那贪财的样子,果靖眼神一闪,觉得这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呢?
这工钱也谈了,四皇子宇文乐也离开了,袁昭君就开始研究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宇文煜了,走到床边,看着宇文煜的俊脸就差没能留下口水来。
“这位姑娘,你别这样看着殿下好吗?他可是我家小姐的夫君,你不能有非分之想知道吗?”杨桃为了她家小姐那是什么话都会说。
袁昭君不理会杨桃,看着旁边的果靖和路廉说:“两位帅哥,你们殿下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呀!”
果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接着就同杨桃一起出了寝宫。
而路廉就负责照顾自己的殿下,自然要看着袁昭君了,就慢这个人对殿下有什么不利。若不是没有办法了,他是绝不同意四皇子这不是办法的办法的。
袁昭君见路廉笑也不笑,半天也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不能就这样看着植物人发呆吧!虽说这个植物很帅,是她喜欢的那款,但是她还是会无聊,无饿呀!也不知道路廉叫什么名字,就觉得这人跟块木头似的。
大眼瞪小眼的,一过就是两个小时,袁昭君肚子也饿了,便叫道:“木头,你都不吃饭的吗?”
这一声木头,路廉一脸震惊看着袁昭君,“你真是昭君?”
“我跟你熟吗?怎么能这样叫人家的名讳呢?不是说你们古人很懂礼貌的吗?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客套。”袁昭君噼哩啪啦的说了一通,还向路廉翻了个白眼。
她说话的样子真的和他认真的袁昭君极像,可那样子不男不女的,他不太相信这是他们要找的袁昭君的。再说就算是人的样子变了,总不能不认识他们吧!
见他还是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袁昭君就是翻再多白眼也知道没用了,站起身出了门,“你不弄饭吃,我还不知道自己找呀!”
路廉见她要出门,站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一声,“去弄些吃的。”
“是,路大人。”侍卫听命而去。
袁昭君听后,又一脸笑容,“路大人,真是好人呀!你说我怎么也是你们请来照顾病人的吧!你们一定要给我吃好的,不然我会没力气的。”
路廉就看着她不停说话,一直到饭菜来时,他才到外间吃饭。
袁昭君也不管什么规矩,拿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残云,大部份饭菜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就那么下了她的肚子。
这人看着挺瘦的,还真能吃。路廉就淡淡的看着她,见她无聊之极就道:“去打些热水来替殿下擦洗一下手和脸。”他知道太子有洁癖,因此这一年来,擦身体都是他亲厉亲为的。
“好,我这就去,路木头。”她本来要叫路大人的,可不知道怎么就顺口叫了路木头。
路廉一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道:“难道你真是昭君?可是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们了呢?连殿下都不记得了吗?”说完他又是觉得自己是疯了,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怎么能是他的好友太子妃袁昭君呢。
去打水,遇见了杨桃,她就好奇的问:“这位姑娘,你们太子殿下为什么昏迷不醒呀!还有,你们真有认识的人和我叫同样的名字吗?”
杨桃不想回答这些问题,拿了东西就要离开。
袁昭君不悦小声嘀咕道:“丫的,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呀!”
杨桃听到了她的话,转过身看着袁昭君的脸,一脸复杂的表情后,才道:“殿下是为了救我们太子妃成了这样的,至于袁昭君就是我们太子妃的名字。”
“啊!这样呀!不过你们太子妃人呢?”为了一个女人弄成这样,这个男人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呀!袁昭君想着,她若能有这样一个人爱她就好了。
“不知道在哪里。”杨桃说的是真话,虽说以前小姐的身体到现在都还在,并且还成了黄蓉姑娘借宿的身体,可是太子说小姐的灵魂去了另外的世界,并且太子也把小姐给带回来了,只是她们找不到而已。
“这样呀!你们太子真是太可怜了。”袁昭君在这里同情别人,她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太子妃,只是她的记忆被阎王封住了而已。
“谁说不是,我家小姐更可怜。”杨桃说着,又流下了两滴清泪。
杨桃离开了,袁昭君只得提着水回到寝宫。
既然是照顾病人,她当然知道要做些什么,因此她拿了水和毛巾来到宇文煜床边。用热毛巾边给宇文煜擦手边嘀咕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可怜呢?为了一个女人你成了植物人值得吗?”
“还有,你说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呢?看得我都要犯花痴了。不过我对植物人真没有什么兴趣,不然你就危险了。”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路廉远远的看着,见她对太子没有恶意,才放下心出了门。
手擦了之后,为宇文煜擦脸,袁昭君擦了几下,不禁抬手摸了一下宇文煜的脸,别说手感还真不错,就像婴儿的皮肤那么嫩滑,摸着就不放移开手了,转头见路廉还没有进来,心想就多摸一下吧!她的手不禁在宇文煜的脸上来回抚摸,口中还念念有词,“太子,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我想比天上的神仙还好看吧!这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好呢?让我一个女人也羡慕忌妒呀!”
自言自语了不知道多久,看着宇文煜的嘴唇,她不禁心里一动,笑道:“你看你的唇长得真是好看,要是能亲上口,那滋味一定很美吧!”她说着口水就快流下来了。
她擦了一下口水,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翻,对自己说:“袁昭君你疯了吗?怎么能非礼一个病人呢?就算是人家帅,你也不能这样子呀!还有那沈俊轩也挺帅的,就没见你这么色呢?真是该打呀该打。”她自己说着,还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些。
可是看着宇文煜的脸,她就是不由自主的心动,她就想去一亲芳泽,她一脸做贼的样子看了看门外,见四处没人,小声道:“偷的吻一下,没问题吧!人家睡美人还是王子吻醒的呢?说不定我这一吻他就醒了呢?”
她说着,低头吻上宇文煜的唇。
就在这时,路廉刚刚进门,看到这幕,脸色一沉,怒吼道:“小子,你在做什么?”
路廉也没多想,只是顺口就叫袁昭君小子,哪里知道又撞在了枪口上。
袁昭君最恨别人说她是男人,竟然叫她小子,她抬头看向路廉,一张脸冷得比冰还要冷,那眼神更是让路廉不寒而栗。
“路木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男人了?”袁昭君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那眼神更是透着像要吃人一般浓浓杀气。
路廉看着袁昭君那样,竟然有些不淡定了,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道:“口误,袁姑娘别计较。”路廉也不明白他为何要怕这个袁昭君,更不明白他为何要向对方说是口误。便他就是这么做了,虽说这样做让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袁昭君听后脸色好转,一脸大度的说。
路廉十分无语,不禁抬头看了看屋*,回过头才道:“你刚才对殿下做了什么?”他的语气显然没有之前的冷,不再是呵斥而是询问。
袁昭君撇撇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觉得他长得实在太好看,所以……”说到这里她见路廉脸色不太好,改口道:“听说睡美人都是被王子*醒的,所以我也试试。”她说完把眼神撇向别处,不敢与路廉对视。
一看她的说法就是胡乱编造,路廉冷着脸道:“结果没有效果。”
“是呀!你说这也怪,人家故事里的人这样就能醒了,他为什么就不醒呢?是不是*的时间太短?”袁昭君说得一本正经,说着眼睛又瞟了瞟宇文煜的唇,别说那滋味真的很好,好像她在哪里尝过一般。
“胡扯。”路廉瞪着袁昭君的脸,似乎下一秒就要生气了。
袁昭君见事情不太妙,呵呵笑道:“路木头你别生气,还有,听说你们古人都会武功,别一生气就给我一掌,那样我可受不了,会死人的,知道吗?”她说着端着水就往寝宫外退。
路廉也没再跟她计较,想想殿下还好没醒,不然一定会被她的行为气得再次昏迷不醒的。其实路廉不知道,宇文煜是认识袁昭君的,只是那时袁昭君看不到他而已。
想着袁昭君贪财又怕死的样子,路廉的脸上不禁盛满了笑容。
袁昭君走出寝宫,把水倒了后,在太子殿逛了一圈才回到寝宫。见路廉还有,袁昭君想着路廉没有因为她亲了太子治她的罪实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因此有些讨好意味的道:“路木头,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路廉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袁昭君笑:“我与太子无怨无仇的绝不会对太子不利的,还有我一个女人还能把太子怎么着了吗?就算是怎么着也是我吃亏吧!”她觉得她是女人,吃亏的是她。确也不想想她现在的形象,看着不男不女,在外人眼里就是太子吃亏了。
这时,侍卫有事禀报,路廉就走出了,走时道:“好好照顾殿下,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袁昭君嘿嘿笑着,“好知道了,路木头,你去忙吧!”
路廉一走,袁昭君就觉她真是自由了,在寝宫里转来转去,最后来翻箱倒柜一番,“啊!他真是太子吗?为什么都没有银子呀!”
她有些泄气,看着躺在*上的宇文煜,心里有些不甘心,就出气般的在宇文煜的脸上轻拍了两下,说:“快起来,起来给我说你银子放在哪里呀!”她现在就是穷鬼一个,在这里没有半个朋友,她若离开这太子殿就会被饿死,因此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哪里会放过。
可老天似乎在跟她开玩笑,太子寝宫没有钱,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古董字画,对于袁昭君真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一点收获也没有,她口中念念有词的就在躺椅上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她一脸满足的笑意,出了房间拿了手盆去打水替自己洗脸,然后再替昏睡中的宇文煜洗脸。
这一幕被路廉和杨桃撞了个正着,“袁姑娘,这样也太不卫生了吧!”杨桃道。
“哪里不卫生了,人家有的家庭还一家人用一盆水洗脸呢?这样很好呀!再说我也没用化妆品,洗过的水也很干净,再说人家殿下都没有反对,你们反对做什么?真是多管闲事。”人家说一句,袁昭君回十句,并且还说得在情在理的。
“殿下不是不反对,而是没办法反对。”路廉觉得这人真是个奇葩,不管什么事都能说得在情在理的,而且每件事原本就是她的错,最后还说得她好像对似的。有时他都真快被忽悠了。
“那就等他能反对的时候再说吧!”袁昭君说着把水端出房间,根本不理杨桃和路廉。
三天过去了,这样的日子袁昭君觉得真是无聊透了,一点儿也不好玩,人家都说宫里有人勾心斗角的,她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来找茬的,她真怀疑这里根本就不是皇宫,而是这几个人忽悠她的。
这天,皇后来了,抓着儿子的手那是哭得脸都花了。
袁昭君看得*揪心的,劝道:“皇后,您别哭,您哭了他不醒还是不会醒,该醒的时候她自会醒的。”她看皇后也觉得面熟,她一再怀疑是不是自己前世就认识这些人呀!
皇后看着袁昭君,道:“听说你叫袁昭君,你们的性格真像,不过你不是她,不然煜儿就真的醒了。”
袁昭君觉得自己当然不是什么太子妃,笑道:“人既然都不在了,皇后也别多想。”
皇后扯了一下嘴皮,最后站起身离开了。她以前每天都来的,前两天没来,还是因为她生病了。就一个儿子,儿子变成了这样,要她不伤心怎么做得到。
这几天晚上都是袁昭君照顾宇文煜,路廉似乎很忙,白天有时也不在太子殿。
睡到半夜,她起夜去茅房,回来时就见有一个人影比她先一步进了屋,她见了,立马大叫,“谁?你要做什么?”她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前。
那人见有人冲进来,转身要向*上的宇文煜砍去,他的目的就是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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