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哇哇!”虞锦瞬间反应过来,一个恶鹰扑食,就扑倒了南弦尊主脚下,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就不撒手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开始哭,“尊主啊!我的尊主啊!您听我解释啊!小的冤枉啊!”
南弦尊主艰难的拔了两下,没拔动,又拔了两下,还没拔动,就是裤子快被拔掉了。他厉声道,“你给我松开!”
虞锦心想你搞笑呢在这儿,我怎么可能会松开。她又抱紧了大腿,正准备说话,却猛地看到了绿萝捧着一条鞭子就进来了,绿萝对上她的眼睛,反射性一笑。
虞锦二话不说松手了。
南弦尊主接过那鞭子,挥挥手示意绿萝下去,便回身说道,“成,你要解释,我就给你个机会。”
虞锦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说道,“那我解释了,您能不抽我么?”
“不能。”
虞锦哭了,“那我不说了……您直接打吧……”
南弦尊主很奇怪,“哦?怎么又不说了?”
“说了也是打不说还是打,我干脆就省省吐沫星子吧……”反正她有贝贝给的比甲。
南弦尊主来了兴味,一转身坐在塌上,冲她一抬头,“那你说说看,说的好了,……”
“就不打我了?”
“看我心情。”
虞锦刚燃起的希望小火苗,真是说灭就灭……
于是虞锦就从她得知要来主殿的欣喜与悸动开始说,说道发现三条不见了之后的惊慌与无助与自责,又说她是如何的寻找。直说到了月上梢头,说的她嘴都干了。
“然后,奴婢就找您负荆请罪来了。”
“负荆请罪?”南弦尊主懒洋洋的将长腿交叠在一起,像优雅的丹顶鹤,用鞭子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就这一捆柴火?”
“事实上,”虞锦正襟危坐,“这是一捆荆条。”
南弦尊主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未知可否。
虞锦不安的搓了搓手,“那个尊主……您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恩……这个啊……”
南弦尊主慢慢从塌上起来,慢悠悠的走到她眼前,又是冲她一抬头,“脱吧。”
脱……脱?!
虞锦捂住了胸前的衣裳,结结巴巴说,“不是,尊,尊主,您,您干嘛要我脱衣服……”
“难道,您想潜规则我?!”
“潜规则你?”南弦的红唇一勾,勾出一个讥笑来,“一只灰不溜秋的毛狐狸,有什么可潜的。难道你不知道,主殿最讨厌这种事情了么?”
“那,那您干嘛……”
“我要你脱衣服,”南弦尊主微微俯身,露出了尖尖的一排牙齿,桀桀桀桀的笑了,“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打你啊。”
“那个……尊主,你看现在都是夏天了,衣服都没多厚的,隔着衣服打也是可以的……”
“快脱。”
南弦尊主见她没动作,直接开始自力更生了,虞锦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尊主!我要求给我最后的尊严!尊严!”
她就纳闷了,这个尊主既然不是想潜规则她,干嘛一定就认准了要脱了衣服打呢?
南弦尊主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手下一个利索,虞锦那件来自于萧炎的狐狸袍子就给剥了下来,他指着虞锦身上的小比甲,说,“不脱下来,怎么把你这小乌龟壳给剥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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