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残忍的画面在郝静的眼前闪过,她趴在他的胳膊上干呕了起来,这可吓坏了殷亦奇,慌乱的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给她那个盆,还好她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郝静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满是晶莹的眼眶里都是质控,“你怎么这么恶心!”
被批评的男人纠结的蹙着眉,半天才意识到是自己刚才说的话,诧异的看着她,“你还当真了?”
郝静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么恶心的事情!”她虚弱的控诉着,自己说完都想吐了。
殷亦奇被她瞪得很无辜大手轻拍着她的脊背,帮她缓和恶心的感觉,低低的“哦”了一声,接着用更加严厉的眼神威慑她,“那你以后也不准说这种混账话了!要是让我儿子听见了胡思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哼,别以为我不舍得!”
郝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他都还是个胚胎呢,怎么可能听得见,不过这话她没有说出口,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怒气,在这个时候惹怒他可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不过她自己都不确定这个孩子是谁的,他怎么会那么肯定。
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殷亦奇又心软了下来,“好了好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总是耍小孩子脾气,幼稚鬼!你以为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你真的能顺利的离开中国,离开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个结没有打开,我本来想着让你出来散散心也好,等你自己想明白了自然就能回来,可是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你还要再胡闹下去吗,过去的事都让他过去吧,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和我们的孩子生活在一起,过去的我在很多事情上做的都很混账,以后我保证不会了,我努力的做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爸爸,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恩?”
那柔软的声音犹如一颗被融化了的巧克力丝丝绒绒的注到她的心里,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他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不得不说,他的话真的让她动心了,其实刚开始她只是嘴硬而已,她何尝不希望他陪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守着孩子出生,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虽然她曾经无数次的在心里说要给这个孩子她全身心的疼爱,可是母爱再多也抵不了父爱,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成为他们两个再一次的悲剧,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吗,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就揪揪得疼着。
“还不肯原谅我吗,需要我下跪吗?”殷亦奇故意可怜兮兮的问道,环着她的腰,双腿还故意弯了弯,郝静冷眼的看着他,示意他,有本事你跪啊。
在短暂的纠结后郝静终于听从了内心的想法,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就是老天在给他们再一次的机会吧。
殷亦奇挑眉看她,以为他不敢跪啊,跪就跪怕什么,老爷们在家里罚跪这不丢人,殷亦奇双腿一软,正打算下跪,郝静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趴在她的身上痛苦的叫唤,就听她恶狠狠的问道,“你!刚才说谁一大把年纪了!”
年纪永远是女人的另一个致命伤,这是个永远不能触及的问题啊,殷亦奇“嘿嘿”一笑,他刚才只是随便说说嘛,握着她的小拳头吻了吻,“我错了,该打!我就喜欢你的幼稚,你想怎么耍小孩子脾气就怎么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等咱们宝宝出来了,咱和他抢玩具玩怎样?不好,咱们抢老公玩吧。“殷亦奇自言自语说的不亦乐乎,“我们的儿子,我肯定会倾我所有将我全身心的爱都给他,到时候你肯定会嫉妒的,整天和我们的儿子争风吃醋只想换来我的瞩目是不是?恩,老婆,你放心,我即使有了儿子也不会忘了老婆的。”
郝静蹙着眉嫌弃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还是有幻想症啊。”
殷亦奇大受打击,张牙舞爪的扑上去将她打横抱起,“敢这么说为夫,看我不把你拖出去凌辱了!”
郝静“呀”的一声,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被他眼中闪过的**吓坏,惊呼着,“你别闹啊,别惊到了宝宝。”
殷亦奇“嘿嘿”的笑着,“傻样,抱你去洗手,菜都凉了。”
“噢,你故意吓唬我!”
“啊,为夫又错了,晚上让你咬好不好?”
“呸,我才不稀罕!”
殷亦奇在这里简直把她当成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来对待,什么也不用她做,想要什么只要一句话,吃完了饭,帮她把电视打开,他就一头扎进厨房里刷碗,回来后贴在她的身后舔着脸说道,“刷完了,老婆,我要奖励。”
郝静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很不给面子的说道,“我又没让你刷。”
殷亦奇拉着脸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别扭,扛着她将她绑架回屋,不由分手的啃了上去,郝静的尖叫声被他含进嘴里,大手像是要让她揉碎了一般,迫不及待的从裙摆下面探了进去,火热的舌伸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嘴里没命的嘬,郝静舌根发麻被他狂乱的热情吓到,按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才挣脱了他的热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灼热的吻沿着她白皙的颈项下滑,在精致的锁骨处留恋,连衣裙侧面的隐形拉链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开,一转眼被他剥的只剩下内衣,她慌乱的按着他的手,“别,小心孩子!”
殷亦奇大口大口的吸着她的饱满,半响,两只手取代了唇的位置,他倾身向上,啄吻着她的唇安抚,“我知道,我知道,别怕,我不会做,宝贝,三个月了,想不想我,恩?”
郝静最是受不住他这样的热情,小脸羞得通红,想要挣脱又被他牢牢的控住,折腾了半天,弄得满身是汗,她顿时恼了,“殷亦奇,你够了!”
看她横眉冷对的模样,殷亦奇竟然都觉得心安,埋在她的颈窝用力的呼吸她的气味,一个多月空荡荡的心终于被填满。
郝静热得要命,小手抗拒的抵在他的胸口,用力的将他推开,“你热死人了!”
殷亦奇整个人被掀翻,四肢张开懒懒的看着她拿过换洗的衣服去浴室,舔着脸说道,“老婆,为夫伺候您沐浴吧?”
郝静最受不了他这样自我贬低的语气,嗤笑了一声,“想得美!”
殷亦奇也不恼,笑的一脸得意。
殷亦奇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要将老婆孩子回家的,可是郝静说什么都不走,本着殷家孕妇最大的家规,最后两个人商量好,让郝静在这里上完剩下的三个月的课程然后就得跟他回家。
殷亦奇来之前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如今正好光明正大的将公司都推给自己爹地,美其名曰,说要带个孙子回来,殷奎和乔晚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现在最是想抱孙子的时候,虽说乔晚娟对郝静还是很不满意,但是谁叫儿子非她不可呢,罢了罢了,只要能给她抱回一个孙子,她什么都不计较了。
在学校门口,每天都要上演这样不情不愿的一幕,郝静快要迟到了,焦急的要下车,殷亦奇却闹起了别扭,“不如我陪你一起去上课吧,反正我也没事。”
“你去干嘛啊,别闹了,我真的要迟到了!”开玩笑,谁家来上课还要带个陪读的啊,“你乖乖听话,我一个半小时就出来了哈,你先回家吧,要不然出去玩也好。”
郝静从来不知道殷亦奇竟然能够粘人到这个地步,他现在对她简直算是寸步不离,如果不是她威胁他不准他跟她去学校,他绝对会像第一天那样偷偷跑进她的课堂,一个商业奇才来上经济课碰巧被教授提问的结果会是什么?
某男一针见血,三言两语让站在讲台盯着油光锃亮的秃顶的老教授目瞪口呆,抬着老花眼镜追着他问各种实践性的问题,一堂课,两个人仿佛变成了忘年之交,到现在为止最让郝静头疼的都还是每天上课老教授都用浑浊的满含失望的眼光看她身边的位置,遗憾的问她你老公今天不来陪你吗?
要是光是老教授也就算了,她绝对相信殷亦奇没有这么重口味,可是这外国的女人眼睛好像都有自动忽略的本事,她明明就坐在他的身边,她们还都能自动自发的将她忽略的彻底,搔首弄姿无所不用其极的向他询问各种弱智性的问题,她脑子有病才会让这个惯会招蜂引蝶的男人跟她去上课。
殷亦奇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得自己被老婆嫌弃并且抛弃了,可怜兮兮的希望用眼神控诉她,郝静“嘻嘻”一笑,捧着他的脸在他脸颊重重的吻了一下,还是“狠心”的转身下车。
自从决定留下来,殷亦奇就去租个车子,方便接她上下课,反正一个人也没事就去医院看看郝坤,郝坤的物理治疗还在继续,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但是后续的治疗也跟了上来,他还要在医院接受治疗起码十个多月,所以他肯定是看不到小宝宝的出生了,因为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强行的带走老婆孩子。
心结没了,两个同样做错事,并且都对一个女人有着强烈歉意和爱意的男人自然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殷亦奇倚在门口,笑看着里面含情脉脉对视的两个人。
郝坤的私人看护是个中美的混血儿,大大的眼睛,性格粗中有细,很爽朗的一个女人,郝坤这个闷骚的男人,从来不轻易的表露自己的感情,殷亦奇一度以为他是同志,自然了,他们其中的奸情也是他发现的,为此他还诧异了半天。
“嗨,美女。”
琳达“嗨”了一声,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结束了早就超时半个多小时的按摩,走了出去,殷亦奇感受到郝坤不善的目光,无辜的耸了耸肩,“谁叫你不在门口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我怎么知道你们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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