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徽章整体为纯白色,不参杂一丝杂质。徽章的原型是一片被放大的六角形雪花晶体,结构简单唯美,显现出了最自然的纯白,在雪花的中央,镶嵌上了貌似是用什么绿色的石头雕刻出了三片绿色的叶子,分别指向了东西北三个方向,这个设计让人很恼火啊,明明是那么完美的设计,怎么会有这种不协调的搭配呢?这三片叶子与纯白的雪花形成的对比,就像缺掉一边的十字架,感觉总是少了些什么,如果我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我看着这枚徽章会睡不着的,而且,我也不会欣赏什么维纳斯的残缺美。
阳乃小姐笑着解释到
族徽?啊,我曾经在书上看过,以前日本的大家族都会有自己的专属的徽章,就是族徽,族徽通常都只会赠与家族的嫡系成员和配偶,代表了忠诚和地位。明明现代已经很稀少了,没想到雪之下家还会有族徽,还是用这么珍贵的材料打造的。真是个不得了的大家族啊。
我很不解的看着她,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救了阳乃小姐就把我看做是雪之下家的嫡系成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阳乃小姐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捂着嘴笑了起来。
给我?雪之下?为什么?啊,想不通。
我无力的抗议着,当然,这次也没起到任何作用。
不行了,这个人已经不顾形象了,已经开始大笑起来了,不过.....怎么总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就像饿猫遇到老鼠一样的兴奋啊?这好像很危险的,我是不是....应该拒绝呢?这个徽章.....我有些警惕的看着阳乃小姐。
阳乃小姐说了一半就突然停止了,然后顺了顺应为太过高兴而不怎么顺畅的气息,笑着对我说到看着她那带着笑意的双眼,貌似要被当成老鼠来戏耍的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这个人在这种时候果然很危险。
阳乃小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完,还略带调皮的向我眨了眨眼。
虽然觉得还是再住院几天比较好,但是我的右手在貌似已经勉强可以动了,大概明天只要不怎么用力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真的受不了这个人了,最好是走得越远越好。
说完,她就拿上手提包径直走了出去。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哎,感觉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比面对下川的压力还大,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啊,不愧是伪装王。
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了,各种各样的灯光又再次把黑暗驱走,人们又和白天一样的生活在熟悉的环境中,又让自己感到安心了。我叹了叹气,今天就休息早一些吧,我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枕头下面。把窗帘放了下来,关上灯,睡了下去。
我刚闭上眼没多久,病房的门又被谁打开了,是查房的护士么?
我打开了灯,但是并没有看到来查房的护士,而是发现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椅子上的雪之下,她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坐了起来,唔,现在右手已经能稍微用些力气了。
雪之下有些慌张的说到。
看看?看什么....我已经休息了....
雪之下明显不会撒谎,看她慌张的表情就知道了。
说着,雪之下用眼睛开始搜寻起来,是在找盒子么?
我从枕头下把盒子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我把盒子递给了她,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的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的徽章,雪之下不禁皱起了眉头,沉思了起来,有什么问题么?这徽章不会是什么类似卖身契什么的东西吧?我又想起了阳乃小姐恶魔般的微笑。
雪之下把盒子重新盖好,帮我把它放在了枕头下面
雪之下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但是更多的是信任和期待。
我有些不安的问到。
雪之下看向我,微微的笑着
[不不,等等,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今天你们都怎么了?老是说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我有些为难的说着,原来是三叶草,残缺的,难怪看着有些不协调。可是,就算你让我把它变完整,难道你要我去珠宝店找材料给它从新做一片叶子出来吗?我疑惑的看着雪之下。
雪之下伸出手来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温柔的笑着
一会儿后,雪之下把手收了回去,双手合在一起放在了腿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迟疑的问到
雪之下轻轻的抬起头来,微微的笑着。
虽然雪之下告诉我这是个不完整的徽章让我把它变完整,但是,我又不是真的想成为雪之下家族的嫡系,而且,到现在我都还没弄清楚为什么会把徽章给我,这对我来说,貌似没多大关系啊。但是雪之下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或者说.....意义?
雪之下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沉默了下来,之后又低下了头,脸色变得通红通红的,貌似很害羞啊,怎么了?
说到最后,雪之下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也越来越小,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雪之下突然红着脸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命令式的口气对我说到。
被吓了一跳,真是搞不懂她们到底在想什么。
雪之下微微的松了口气
我看了看挂钟,九点半了,是该休息了,对于病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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