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2017-02-26 作者: 樱蓝的尾狐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警卫处让萧瑾彦稍等,给队里打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祁阳跑了出来。

“嗨!妹控哥哥!”祁阳嬉皮笑脸的跟萧瑾彦打招呼。

妹控哥哥?

萧瑾彦皱眉,“你是谁?”

祁阳一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僵了僵,好歹两人也见过几次面,这么快就不认识他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小鸢鸢不在宿舍。”祁阳没好气的说。

萧瑾彦压根不关心眼前这位是谁,语气有些冷,“去哪儿了?”

“不知道。”

“几点出去的?”

“不清楚。”

“你叫什么?”

“不知道……”

祁阳顺口回答,秒速反应过来,发现掉坑了,正欲叫嚣,萧瑾彦淡漠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要不然你到她的宿舍等?”祁阳好心问。

萧瑾彦头也没回,朝他摆了摆手。

祁阳切了一声,转身回去。

萧瑾彦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往前走,又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他收起手机,拦了一辆出租车。

?

墨初鸢抵达军校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

下了出租车,望着威严庄重的大门,她拍了下脑门,自己太性急。

这个点,校长以及领导不一定在,明天又是礼拜天。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问问,权当回母校看看。

墨初鸢直奔门岗。

值岗的是一个穿着军装,十八/九岁的男生,站姿笔直,站在岗台上。

这不禁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以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值门岗,一站就是三个小时,身上挎的长枪几十斤,感觉像猴一样,被路边来往的人观瞻。

有时候,还有外校的男生偷/拍她,而她又不能违反纪律擅自离岗,也不能发怒。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没有男生在校门口徘徊偷/拍她,反而总在校门口看到萧瑾彦的身影,倒让她看着心中的男神打发枯燥的站岗时间。

“你好,同志,请问找谁?”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说话的是值岗的军校生,站姿笔直,怀挎长枪,朝她敬了一个礼。

墨初鸢回敬,掏出警证,“我是xx级的军校生,回来找校长有事。”

“原来是学姐啊!”男生青涩一笑,“请去保卫处登记一下。”

“好的,谢谢。”

墨初鸢去保卫处做了登记,然后,走进校园。

这是五年来,墨初鸢第一次回到军校,以前不是不想回来,是不敢,这里有太多关于萧瑾彦的回忆。

五年以来,那些回忆像魔咒一样禁锢着她的心,伴随她至今,即便嫁给玺暮城以后,那些回忆实实在在的存在她心底某个角落,就像埋在冰山下的火种,一如此刻,尽数爆发崩裂。

不知道是不是寒冷的侵袭,还是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眼睛酸酸的,每往校园深处走一步,都会勾起更多的记忆。

校园里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军校生穿行,看到一身警服的墨她,不禁地多看了几眼。

墨初鸢视若无睹,揉了揉眼睛,加快脚步,直奔行政大楼。

校长室门口,她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她眸色黯然,果然没人。

靠墙站了许久,她走出行政大楼。

最后,不知不觉的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直到夜幕降临,训练场再无一人。

寒风吹来,刺骨的冰冷,她瑟缩了一下,抱紧双臂,看到训练场上那辆大坦克,跑了过去。

手抚摸着冰冷的坦克,往事如风,丝丝缕缕的灌进她心里。

以前无数个夜晚,萧瑾彦最喜欢坐在坦克车顶,手里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歌。

悦耳动听,但却伤感,好像在思念谁。

每次,她都会坐在不远的地方,心情也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或悲或伤。

想到此处,墨初鸢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指尖自坦克车身滑过,喃喃道,“萧老师,你一直活着,是吗?”

突然,后背一暖,一双手臂自她胳膊下穿过,她被收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墨初鸢一惊,攥住那人的胳膊,转身,攥着拳头挥了过去。

那人快速躲开,夜色下,她没看清是谁,接着,又一记狠拳挥过去。

那人轻易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胳膊反剪后背。

墨初鸢疼的皱眉,抬腿,狠踢过去。

男人迅捷闪开,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她的腿被踢了下,身子一弯,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突然,腰上一紧,一道力将她拉了回去。

她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同时,被他抱了起来,抵在坦克车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墨初鸢看清男人的脸,瞪圆了眼睛。

萧瑾彦眸色深浓,微勾唇角,“墨初鸢,你还是一点儿都没有长进。”

下一瞬,她的唇被两片湿热的柔软含住。

熟悉的气息,好闻的味道,霸道的吻。

那一刻,她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是思念,伤感,难过,幽怨。

她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吻,渐渐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最后,墨初鸢软在他怀里。

萧瑾彦突然松开她,转身,跃上坦克车顶。

朝她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墨初鸢望着蹲在坦克车上的萧瑾彦,木讷的将手递了过去。

她被拽了上去。

萧瑾彦打开坦克车盖子,抱着她跳了进去。

黑漆漆的车内,墨初鸢被困在一角,思维渐渐地清明,“暮城……你怎么……唔……”

接下来,是他疯狂而凶猛的吻。

墨初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渐渐地开始迷离。

他的手在她衣服里,揉着她纤细的腰,最后,解开她的裤扣。

他浓重的呼吸阻隔着她的呼吸。

唇齿里都是他浓烈清冽的气息,身上的力量像山一样厚重。

他在风云迭起的缠绵中融入她。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你是萧老师,是不是?”

萧瑾彦顿住。

墨初鸢感觉有水落在脸上,黑漆漆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头发,额头,眉毛,眼睛……

指尖触到他眼睛周围的湿润。

她心里钝痛。

是他的泪……

一颗心像炸开了一个大洞,疼的厉害,她唇齿抖颤,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模糊溢出一个字,“萧……”

他趴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带着喘息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悲伤,“抱歉……”

墨初鸢心里像百草抽芽一样疼,她甚至连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双手抱着他的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最后,他整理好她的衣服,紧紧抱着她,靠坐车壁。

“你怎么知道我回到了军校?”她一时不知道该喊他什么。

他抚着她的头发,“直觉。”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学你。”

“学我什么?”

她的心在颤抖,等他后话。

“学你以前翻墙。”

“校内有不少岗哨。”

“校内的一岗一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确定他是萧瑾彦,哽咽唤道:“萧老师……”

他寻着她的唇,轻轻吸吮:“你不是总是叫萧我人魔?萧坏蛋?”

墨初鸢一边流泪一边承受他由浅入深的吻。

“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睛。

最后,他打开坦克的盖子,拉着她出去,往训练场高墙走:“我们先出去,我被人查到是个麻烦。”

墨初鸢拽住他的胳膊:“你到底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为什么有时候记得我有时候不记得我?”

萧瑾彦望着她:“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拥她入怀:“笨笨,还记得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时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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