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看了看那个东西,不是太喜欢。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森凯看出她的表情,喜怒形于色,这表情一般都能显现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走吧,我们到前面的店里看一看,说是看的东西多了,也就有对比,但一件东西,都是第一眼看到的好,决定该不该买,喜欢就买下。
大大小小的店里,挤满了人,这古玩市场真是热闹非凡。米拉和森凯混入古玩市场,这就是进入古玩市场大串门,对不同种类的东西所吸引。
森凯好像对这些东西懂一点。
“古玩可是种文化。”森凯对米拉说。
“对这些,我可真是不懂。”米拉笑着说道。
“你怎么了解这些呢,感兴趣?”米拉问他。
“也不是,我们家爷爷辈儿的就弄这些玩意儿,我们家至今还存留着爷爷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米拉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
再来看看摊点上的品种也是新奇古怪、包罗万有,有许多挺不错的东西。
森凯看了看又说:“在这摆摊的摊主有许多自己就是玩家,即使你不买任何东西也可以和你聊上半天门道与心得。”
米拉跟着森凯饶有兴趣的看着。
再往前走,地摊里围着一群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原来是早已被人们围在里面了。
米拉和森凯慢慢靠近,他们也想看看究竟。
“怎么那么多人,我们去看看。”森凯拉着米拉就过去了。
“抓紧我,别走丢了,这么多人,你丢了,我怎么找你。”森凯还小心翼翼的。
慢慢的他们走到了跟前,只听见那个年龄五十随左右的大叔说道:
这话说:“宋代以后由于经济发展,白银逐渐成为我国的主要货币。铅质的钱,早在汉代就有了,但未在市场上作为通货。五代王审知铸“开元通宝”铅钱,开始在市场上流通。南汉刘龚铸有“乾亨重宝”铅钱,这种钱后来在广东一带常有出土。”
原来是说古钱币。这群人听的是屏气凝神,一个都不走,就原地听着大叔在讲述。尤其是追溯到远古时代,那人们更感兴趣了。
森凯紧紧地拉着米拉的手混入了人群之中,也开始听这位大叔讲述起来。
有人开始问道:“这古钱币现在还多吗?价值多少?”
只见那人就开始侃侃回答道:
古玩市场钱币的存世数量较少,“物以稀为贵”。既要看年代是不是久远、流通时间的长短,更要看存世量的多少。
随后他又讲到了我国钱币有近5000年的历史,从先秦到清代货币,品种有数万种之多。先秦货币如齐、燕、赵国的刀币等,由于年代久远存世数量稀少而价格昂贵。
辽代货币流通时间短暂,发行数量少,即使最常见的“大安元宝”,价格也已超过300元。
清代“乾隆通宝”是存世数量极多的一种钱币,市价不过几百元一枚,然而,一枚乾隆大样价格却在千元之上,一种开炉大钱更是藏家难得的罕见品。
“皇宋通宝”是宋钱中极为多见的一种,其中的“九叠篆”存世数量却屈指可数,在古玩市场就具有很高的收藏和投资价值。
明末李自成、张献忠和清末太平天国的钱币,因为流通时间很短,有地域性局限。发行量也较小,所以价值就较高。
这个先生从古代开始讲述了货币的流通,以及发行。
之后,他又拿起了他摊位上的那个古钱币,让人们看,更多的是让那些愿意收藏的人出手高价买回去。
森凯和米拉也凑上去看了看那古钱币。
大家的好奇心还是挺大的嘛。
“第一次见这古钱币,还真是古董。”米拉看向森凯,然后议论起来。
摊位上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人们对古钱币热议起来,众说纷纭,有的在说它的价格,有的在说它的外观……
而森凯和米拉也是对它了解一下,听人们说一说,然后就走开了,算得上是普及了一下对古钱币的文化。
紧接着,他们又往前走,突然眼前一亮,金光闪闪,咤一看,呵!亮闪闪的,看似就像水晶一样。
米拉惊奇的说道:“真漂亮,这东西。”
森凯一回头,也看见了。
“你喜欢啊?”
然后米拉好奇的问摊位上的老板,“您好,请问这是什么呀?”
“姑娘,这个名叫“琥珀”,你带上它一定好看,这东西比较特别。”
老板说着拿出来一条,递给了米拉。
“来,你看看。”只见老板热情的给介绍着,脸上笑盈盈的。
然后老板也特别有心,他给森凯和米拉讲了关于琥珀的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算起来也算是,总有一万年了。
一个夏天,太阳暖暖地照着,海在很远的地方翻腾怒吼,绿叶在树顶上飒飒地响。
一个小苍蝇展开柔嫩的绿翅膀,在阳光里自在地飞舞。后来,它嗡嗡地穿过草地,飞进树林。那里长着许多高大的松树,太阳照得火热火热的,可以闻到—股松脂的香味。
那个小苍蝇停在一棵大松树上。它伸起腿来掸掸翅膀,拂拭那长着一对红眼睛的圆脑袋。它飞了大半天,身上已经沾满了灰尘。
忽然,有个蜘蛛慢慢地爬过来,想把那苍蝇当做—顿美餐。它小心地划动长长的腿,沿着树干向下爬,离小苍蝇越来越近了。
晌午的太阳光热辣辣地照射着整个树林。许多老松树渗出厚厚的松脂,在太阳光里闪闪地发出金黄的光彩。
蜘蛛刚扑过去,突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大滴松脂从树上滴下来,刚好落在树干上,把苍蝇和蜘蛛一齐包在里头。
小苍蝇不能掸翅膀了,蜘蛛也不再想什么美餐了。两只小虫都淹没在老松树的黄色的泪珠里。它们前俯后仰地挣扎了一番,终于不动了。
松脂继续滴下来,盖住了原来的,最后积成一个松脂球,把两只小虫重重包裹在里面。
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成千上万只绿翅膀的苍蝇和八只脚的蜘蛛来了又去了,谁也不会想到很久很久以前,有两只小虫被埋在一个松脂球里,桂在一棵老松树上。
后来,陆地渐渐沉下去,海水渐渐漫上来,逼近那古老的森林。有一天,水把森林淹没了。波浪不断地向树干冲刷,甚至把树连根拔起。树断绝了生机,慢慢地腐烂了,剩下的只有那些松脂球,淹没在泥沙下面。
又是几千年过去了,那些松脂球成了化石。
海风猛烈地吹,澎湃的波涛把海里的泥沙卷到岸边。
有个渔民带着儿子走过海滩。那孩子赤着脚,他踏着了沙里一块硬东西,就把它挖了出来。
“爸爸,你看!”他快活地叫起来,“这是什么?”
他爸爸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这是琥珀,孩子。”他高兴地说,“有两个小东西关在里面呢,一个苍蝇,一个蜘蛛。这是很少见的。”
在那块透明的琥珀里,两个小东西仍旧好好地躺着。我们可以看见它们身上的每一根毫毛。还可以想象它们当时在黏稠的松脂里怎样挣扎,因为它们的腿的四周显出好几圈黑色的圆环。
从那块琥珀,我们可以推测发生在一万年前的故事的详细情形,并且可以知道,在远古时代,世界上就已经有苍蝇和蜘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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