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大结局(10)

2017-06-15 作者: 拉梦
第989章 大结局(10)

【代耕】过了大概五分钟,厉仲寒这才开口打破平静。

“好了,看来她是不愿意站出来自己解释清楚,那就让我来吧!”

他招了招手,德叔随即走了过来,拿起其中一个文件,展开来给所有人过目。

“这是一份手术文件,”厉仲寒指了指,“上面签字的人是蹇政。”

“那又能说明什么?”顾家大伯怒道,“这只能说明你无情至极,连顾漾做手术,陪在她身边的人都不是你!”

“您错了!”厉仲寒不动声色地说,“当时是顾漾自己打电话给蹇政,让她陪自己做手术!”

“那还不是因为顾漾知道,就算她求你去,你也不会去!”

“您又错了!”厉仲寒勾唇一笑,“听了下面这段录音,您就应该知道,顾漾这么做的用意了!当年,她的孩子没能保住,需要做手术,为什么她会特意叫蹇政过去陪她?”

荆尔宜看着厉仲寒,心里一万个问号闪过。

德叔得到厉仲寒的允许,随即打开录音,里面顾漾的声音随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你以为我希望有这个孩子吗……这只是意外……我不可能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既然那早晚要穿帮,不如干脆别让这个孩子来到世上……嗝……嗝……我不可能和那个Henry在一起……就算怀了他的孩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听到这里,众人哗然,顾家人更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话可说。

而荆尔宜则是眉头一皱,她回想起过去的一些事,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竟没发现,那个蹇政背后的女人竟然是顾漾!

他招了招手,德叔随即走了过来,拿起其中一个文件,展开来给所有人过目。

“这是一份手术文件,”厉仲寒指了指,“上面签字的人是蹇政。”

“那又能说明什么?”顾家大伯怒道,“这只能说明你无情至极,连顾漾做手术,陪在她身边的人都不是你!”

“您错了!”厉仲寒不动声色地说,“当时是顾漾自己打电话给蹇政,让她陪自己做手术!”

“那还不是因为顾漾知道,就算她求你去,你也不会去!”

“您又错了!”厉仲寒勾唇一笑,“听了下面这段录音,您就应该知道,顾漾这么做的用意了!当年,她的孩子没能保住,需要做手术,为什么她会特意叫蹇政过去陪她?”

荆尔宜看着厉仲寒,心里一万个问号闪过。

德叔得到厉仲寒的允许,随即打开录音,里面顾漾的声音随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你以为我希望有这个孩子吗……这只是意外……我不可能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既然那早晚要穿帮,不如干脆别让这个孩子来到世上……嗝……嗝……我不可能和那个Henry在一起……就算怀了他的孩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听到这里,众人哗然,顾家人更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话可说。

而荆尔宜则是眉头一皱,她回想起过去的一些事,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竟没发现,那个蹇政背后的女人竟然是顾漾!

刚刚在总统套房里,虽然证据摆在眼前,可顾家长辈的脸色依旧很难看,这件事怕不那么好收场。

“不会。”厉仲寒不假思索地说,“我只不过是给顾漾以及顾家人一个警告,以后她若是胆敢再对你不利,我就不用估计他们顾家的面子了。”

说到后面,他语气蓦地变得冰冷,眉峰凌厉,令人胆寒。

“不会了。”荆尔宜笑了笑,轻轻握住他的手,“我想经历这件事之后,顾漾应该能想通了吧!以前,她之所以针对我,只不过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夺走了你的心。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哼!”厉仲寒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他们要是早点想通,也不会发生后来这些事,说到底,都是痴心妄想的人。”

荆尔宜侧头疑惑地看着厉仲寒,不解地问:“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厉仲寒眸光柔情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得不对。”

“哪一句?”荆尔宜问。

“不是你夺走了我的心,”厉仲寒的嗓音宠溺无限,“而是我的心一直只属于你。”

如此甜言蜜语,落入荆尔宜的耳中,不由粉面一红,羞涩地低下头。

“哎呀,知道了。”她脸上快烧起来,心里跟灌了蜜似的。

她和厉仲寒走到今天这一步,确实不容易。虽然历经波折,可万幸结果是美好的。

“对了,”荆尔宜想起一事,不由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顾漾和蹇政在一起过?”

回想起那次见到爷爷的场景,荆尔宜立刻就想起了他送给自己的那一大包糖果,便不由问道:“在我失忆之前,是不是曾经见过爷爷?”

“你想起来了?”厉仲寒问。

荆尔宜摇摇头:“我记得当年去看爷爷时,他竟然知道我不能吃巧克力这件事。如果不是见过的话,那一定是你经常在他面前提我的缘故。”

厉仲寒下车,打开她这边的车门,拉起她的手,一起往宅子里走。

“你猜的对。当年,你一直追着我,求我帮你解决阳光孤儿院的事,一路跟着我坐专机到了瑞士。”回想起往事,厉仲寒不由勾起了嘴角。

“那个时候……我那么固执啊?”荆尔宜不由歪着脑袋说。

“岂止是固执,”厉仲寒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简直执拗到令人毫无办法,跟当年在瑞士失忆后的你几乎一模一样。”

“那你怎么没有哦把我认出来?”荆尔宜嘟着嘴,佯装不满地问,“那样的话,我就能少遭几天罪了!”

厉仲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拉她在沙发坐下:“……不敢认,或者说,不敢相信那是你!”

也是!

在瑞士的那个她,发生了许多变化,不仅仅左手手背的那颗痣,也不仅仅是她对巧克力过敏这一点,而是她整个人变得沉静内敛,不像封清十八岁少女时那样活泼。

曾经深爱的人,在你面前死去,在梦里活了四年,忽然有一天见到活着的真人,即使再怎么想象,也不敢相信那就是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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