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装饰雅致的咖啡厅,平时客人不多,只在周五晚上和周末生意异常火爆。
郁和坐在靠窗的一处,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如同此刻她的心情。
“嗨,等很久了吧。”宁一晴放下包坐在她对面,宁一晴长得像邻家的小丫头,20多岁了。
还扎着马尾辫,仿佛永远都不会长大。
“还好,要喝点什么?”郁和轻啜了一口拿铁咖啡,对宁一晴说道。服务员也走到宁一晴面。
前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一杯冰摩卡就好。小和,我今天约你过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很重要的事。”
郁和错愕。
“也许你已经猜到了,原朗回国了。”宁一晴的脸上飘过了一丝无奈。
郁和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出男孩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他说他找不到你,他要我告诉你他明天在老地方等你。我总觉得这件事在电话里说不清。
楚,所以我想见你一面,问问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宁一晴目光灼灼地盯着郁和。
郁和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良久,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个弧度。
“我还能怎么想。你告诉他那个约定不作数,我早已变心,配不上他。还有,不准你给他。
说有关我的任何事。”
郁和马不停蹄地回到公寓,换上家居服,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刚买的菜,动作迅速地开始做。
饭,突然想到那人的习惯,然后放下菜刀,着急慌忙地跑到客厅打开C大卫机,悠扬的古。
典乐声从C大卫机里传出来,伴随着她细碎的脚步。
一切只因为今天是星期五。
八点,当她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时,钥匙已经在锁孔里转动。男人走到她面前,面无表。
情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她笑。
温柔地替他脱下西装,将椅子搬到适合他坐的距离,把筷子递到他手中,卑微如奴仆。
“你也坐下吃。”顾阳暮终于开口,她笑意盈盈地坐下开始细嚼慢咽。
“好吃吗?”她问道,脸上带着温柔。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男人目光深沉地盯着她,英俊的脸带上了某种渴望。
那是郁和熟悉的眼神,她知道现在是提要求的最佳时机。
“那个我。”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顾阳暮每次看到她唯唯诺诺的样子都会不高兴。
“我想明天去看我爹地。这个月我还没去看过他。”郁和低下头,小声地说着,手不自觉地。
捏紧了家居服的衣摆。
顾阳暮突然轻声一笑,嘲讽道:”是去见你爹地,还是去找情人?”
郁和惊讶地看着他,男人继续自顾自地说:”怎么?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未免太自以。
为是。”
顾阳暮放下筷子,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女人。
郁和从来没有自以为是过,她一直都很清楚明白,她不过是他很多情妇之一。
“我不会去见他,你放心,我只想去看我爹地,我求你。”听完她的话,顾阳暮猛的。
哈哈大笑,然后迅速扼住她的喉咙:”怎么?委屈了?让我放心?哈,你真的有够自以为是!”
郁和脸色变得苍白,可是仍然没有露出一丝的痛苦表情,她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任由面前。
这个男人冷嘲热讽。
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他啊,想到这里,郁和努力绽放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不管顾阳暮的攻。
击有多么猛烈。
见郁和如同死鱼般没有反应,男人的心里怒气更盛,她总是很容易惹怒他,让他的情绪不。
受控制。
“你现在让我很倒胃口,你不是想见你爹地吗?”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取悦我!”顾阳暮的汗水滴到她的脸上,她又笑。
可是她明白,她再不是十八岁纯洁的小女孩。
洗完澡,收拾好昨晚被顾阳暮摔坏的碗盘,叫了一份外卖。
他傍晚才会有空带自己去见郁有为,现在,她很无聊。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忍受孤独,除了上班,就是陪顾阳暮,五年。可是今天,她太不对劲。
她拨了一个电话给宁一晴。”一晴,原朗他没去那老地方吧?”
宁一晴没好气地说道:”大小姐,你说呢?你会认为我劝得住他?”
郁和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好歹见他一面,把话说清楚,不然他不会死心的。”
“算了,不见他,他会死心得更彻底。”
宁一晴不禁火大:”你到底还要折磨自己折磨他折磨到什么时候?!你爹地的病不会。
好了,你又何苦,这么牺牲。”
郁和笑:”不管我爹地的病会不会好,我和他都已经没可能了。我说过,我配不上他。”
宁一晴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小和,不要对自己太差。”
郁和表情松懈下来,”你不要瞎担心啦,我过得再好不过。”
“我才懒得管你那么多,好啦,我去劝那个傻瓜回来,外面那么大的雨,他真的蠢死了耶!”
郁和心急,”一晴,等一下。”
“怎样?”宁一晴在那边问道。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谢谢你,我说真的。”然后挂掉电话。
她走到客厅里,拉开窗帘,看到外面倾盆大雨,心有些纠痛。她打开CD机,换了张CD。
顾阳暮偏爱古典乐,而郁和喜欢富有青春气息的南拳妈妈。这张CD是五年前他们出的第一。
张专辑,原朗送她的。
门铃声打破了悲伤的氛围,外卖来了。郁和关了C大卫机,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流露出。
软弱的一面,即使是陌生人。
可是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时尚,身材火辣的女人。
“你是?”
觉得很厌恶,那人现在的品味怎么变得这样差?
没有理叶栀欣,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顾阳暮。
“喂?”男人慵懒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他似乎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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