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不会想拆散我们吧

2018-04-15 作者: 草莓青青
第215章 不会想拆散我们吧

燕子一直很少出现在两人面前,司徒澜会经常把容谦喊去说话。但容谦回来的时候,总是一脸谦和,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容谦?”乔云雪想问他们之间到底谈得怎么样了,可一看容谦平静的俊脸,就知道根本没有谈拢。

容谦温和的长眸凝着她:“到该回去的时候,我们就会回去。”

是么?乔云雪选择相信容谦,不再发问。

乔云雪的孕吐居然慢慢停住了。可能是这里饭菜比家里清淡的缘故,反正,她的神色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

容谦似乎也不着急,他唯一做的是就是画一张图。乔云雪不明白为什么容谦要自己画。不过她觉得奇怪容谦没学画,可那些线条真正画得流畅有力,像画师画出来的。

“油画村旁边的世界之窗。”容谦说。

“你亲自画?”乔云雪好奇,“这些不是要专门的设计师吗?”

“我去过的地方多。”容谦淡淡一笑,“欧洲,美洲,我加点欧美风情进去,多点时代感。”

是么?乔云雪只董肖像,不懂设计。所以不知不觉间,眸子里竟流露出崇拜的意味来。

容谦看见了,只淡淡一笑。

这天晚上乔云雪终于憋不住了,轻轻拉着容谦的衣袖,欲说还休。

“我会找他。”容谦含笑说,竟横抱起她,放进被窝,“燕子拿定主意了,我们也得走了。”

“那燕子呢?”乔云雪从被窝中爬了出来,“还有,司徒澜真的会这么轻易放我们离开吗?还有,他不喜欢我,不会想拆散我们吧?”

“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容谦解她纽扣,“你来了,就是他最好的把柄。至于拆散……”

容谦声音低沉几分:“我们足够恩爱,他就不会拆散……”

“嘎?”这是什么意思?

乔云雪还在思绪中,容谦已把孕妇搂入怀中。

“你真快!”乔云雪的睡衣松了。

“快?”容谦声音失真,长脸微抽,低沉的声音刚好让她听见,“老婆怎么可以说老公快?没良心的傻丫头……”

“色狼!”乔云雪低低地,却又不舍得推开他。

“哦?”容谦轻笑,“老公不色,老婆会跑。”

脸儿大红,可乔云雪理智仍在:“你今晚怎么啦?不行啦,容谦,宝宝们会抗议。”

容谦的手已经摸进:“陪我。”

乔云雪明白了。但身子却朝后缩了缩:“我……我还没有三个月呢?”

“哦……”容谦应着,手却没有停下来,声音夹着浓浓晴欲,“老婆……”

唉,容谦的声音何曾这么轻柔过。坚持立场的准妈妈,眉儿秀秀气气地打成结。手儿一会儿伸向他,要推开。一会儿又缩回来。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很不均匀的呼吸声。乔云雪默默收回胳膊:“容谦,那个……”

“哪个?”容谦挑眉。

“那个……容谦。”乔云雪纠结了又纠结,“好吧,老公……许楼许抱许亲许摸不许做。要不我一定生气给你看。”

“哦……好。”容谦语气轻快。人在被窝中,所以乔云雪没看到容谦的如意轻笑。

体质极好的容谦,身子就象一个火球,贪暖的孕妇主动就贴近他颀长有力的身躯。

“容谦。”孕妇抗议,“挤着宝宝们了。”

“许搂。”容谦提示她。

“嘎。”乔云雪哑然。好吧,她刚刚是这样说了。

她身子落入他胳膊,乔云雪立即往后缩:“说了不许……”

“许抱。”容谦轻轻一句。

“呃?”孕妇身子僵了僵,是的,他现在只是抱。

满意妻子的“懂理”,容谦低沉的笑声滚落。那气流所过的地方,痒得她缩起身子。理智就在这不经意间的贴近之际,悄然消失……

他要她呵……

可就在关键时候,容谦忽然大梦初醒般退开,把两人从被子中暴露出来。

她满是晴欲的脸儿,令他绽开满足的笑意。而他满是晴欲的脸,让她怯怯的移开眸子。

“三个月很快到了。乖,我们忍忍。”容谦起身,在她唇上轻印一吻:“我先去见他。”

“嘎?”他用一张布满晴欲的脸去见司徒澜?

乔云雪悄悄瞄他,他那里正有兴致呢!

容谦起身着衣,洗了个冷水脸。他眸间若笑:“累了就睡吧。”

错愕地瞪着容谦,乔云雪抓抓头发他是不是故意用这样一张充满晴欲的脸,用事实向司徒澜说明,他们夫妻恩爱……

或许,他是想让她累着睡着了,然后单独去见司徒澜?

司徒澜房间没人。

“司徒先生在书房。”门外的保安立正提醒,“容先生请跟我来。”

保安率先向前走去,容谦这才跟上去。来到门口,保安闪人,容谦伸出手臂,指背有力的扣上门。

“进来。”司徒澜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淡淡的疏离。

推开门,容谦扫过书房的摆设,一间完全男性化的书房。清一色的米色书架,连书皮多是素色,窗帘也是米色,只有电脑是黑色的。

“你女人睡了?”司徒澜声音微寒。

“睡了。”容谦语气淡淡。

“睡了好,省得瞎掺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司徒澜寒意中更增了鄙夷。

“司徒先生!”容谦谦恭温和,那神情不像被软禁的人,更像一个儒雅有礼的客人。

“司徒先生?”司徒澜淡淡重复着,略带寒意的长眸锐利几分,紧紧锁着容谦平静的面孔,“我刚刚在房中足足等上你半个小时。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好象没有女人就过不了日子。”

容谦淡淡:“娇妻怕孤独,需要温暖……”

“闭嘴!”司徒澜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中,眸中的寒意越来越重,低沉的声音几乎和外面的空气一样冰寒,“该来见我的时候,却爬上一个女人的肚皮,贪图那点儿女私情,一辈子怎么成就大事?”

容谦先是平静,接着微微拧眉,最后悠然轻笑:“司徒先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下得手,放任自己怀孕两个多月的妻子不管,去成就所谓的大业。但不知司徒先生这么多年来,是不是就得到快乐?”

“你……”司徒澜凉寒深眸瞬间全凝住容谦。

容谦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门外的警卫进来搬他的脖子:“我妻子现在怀孕两个多月,孕吐得让人心疼,莫说只要我温存,就是赴汤蹈火,也理所当然。”

“你不用含沙射影指责我辜负你母亲?”司徒澜锐利的眸眯了起来,“你在指责当初我离开当时怀孕两个多月的思思?”

“司徒先生是长辈,晚辈不适合指责。”容谦语气平稳,身形稳重洒脱,“澄清事实而已。”

司徒澜冷肃站立:“你借你那个女人的事,来指责我。她……”

“我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容谦扬眉,“温良恭俭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司徒先生凭什么来指责我的妻子?我母亲当年又有什么让司徒先生好挑剔的?”

“你。”司徒澜怒气腾腾地瞪着容谦,最后却颓然坐进红木椅中,“你可以带她走了。燕子不能走。”

容谦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沉默着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霓虹灯之夜。

司徒澜慢慢站起来,缓缓踱到窗前,瞅着远方的夜空,沉默着,好久才用力吐出几个字来:“我没有挑剔你母亲。我更没有抛弃思思。”

“……”容谦无语,司徒澜想抹黑事实?

“我当时离开迫不得已。本以为三五天,没想到会三五个月。”司徒澜声音微微沙哑,一双大掌,慢慢覆住长脸,似乎瞬间就苍老几分。

容谦漠然:“我母亲在原地等了两年。不是三五个月。”

“不。”司徒澜忽然面色大变,他倏地转身,一把抓住容谦的衣领,似乎要勒死他,“回京十天后,我就托你母亲的熟人专程去了你母亲那儿。但他回来告诉我,你母亲已经不在那儿。”

容谦不语,这等谎言,他不是小孩,听不进去。

“他转告我,思思被一个男人接走了。她怨我离开,居然连十天半个月都等不了。我是怒了,再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司徒澜声音沙哑着,肩头微颤,“……你母亲真在原地等了两年?”

显而易见,纵使他已变成冷峻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亲近,但对年轻时的事,仍然深埋心底,永远无法淡然。

容谦沉默,他已经说得清楚。

“我明白了。”司徒澜静默着转身,直视容谦,慢慢伸出双臂,搁上容谦双肩,慢慢用力,抓紧他肩头,“你母亲错交了小人,我……错信了小人。”

容谦平静的心湖微微一动。司徒澜说出的话未必是假……

容谦缓缓转过身来:“我母亲原地等了两年,直到燕子一岁多时高烧,几乎丧命。燕子被爸所救,母亲才跟着爸回了他原籍。”

司徒澜别开了脸:“我知道容长风,在你母亲与我交往之前,他是你母亲的狂热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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