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美金啊,就是开个大花房,也足够了。
助理这边肉疼,刑明杰早已迈开了大步,往宾馆方向走去。
捧着大串的百合往他下蹋的宾馆走去,上了二层时,这才发现外面围满了人。
这是怎么状况呢?高举着照机片蹲点,挖头条吗?无聊透顶。
刑明杰一向烦记者,捧着百合花掉头走人又不是他的风格。尽管助理劝他离开,他还是步伐坚定地往向迈。
这是他的地盘,他才不愿意看别人脸色呢。
“让一让,让一让。”刑明杰的助理,跟着他很久了,自然懂得看人脸色。
总裁不吭声,显然是想冲进去,他只好在一旁为总裁开路。
为了寻得更好地画面,捕捉到有价值的信息,记者们稍稍让开一点,纷纷拍起刑明杰的脸庞,十几只话筒纷纷对准了他。
“抱歉,今日不接受采访。”
“刑总,你捧着这么大一束香水百合,有什么特殊意义不?”
“刑总,我们刚刚接到消息,李萌萌小姐已经接受了新的整形。那么你对这次的整形结果,有什么看法,能不能透露一下成功率有多少?”
“今天不接受采访,请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刑明杰平淡无波的语调,却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张力。
记者们失落地拍起他平静的脸庞。
一个有用的信息也挖不出来,不过他们也知道和刑明杰硬碰硬的后果。像刑明杰这样的大人物,他们招惹不起。
开门,举步踏进,身后,跃跃欲试的记者,缓缓跟进,却在门槛上停止了动静。
因为某人回头时,瞪了个眼神。而这一个眼神足于让他们静默无声。
刑明杰很酷地关上房门,将他眼中的苍蝇隔离在分寸之内。
“哥,你回来了。”李萌萌从床上支起身子,再等几个小钟就要揭开面纱了。
她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的,好焦急,好不安,也好期待。
她怕华鹊使坏,更怕华鹊挟怨相报。伤不起啊!
这一刻,她期待着与刑明杰一起度过,有他在,她方可觉得安然。
美目落在他手中的香水百合上,莹亮的眸底闪过欢喜,送她香水百合吗?哥对她还真是体贴。
华鹊也看到刑明杰手中的百合花,不可否认,女人天生都有一颗爱美,阅美之心。看到这么一大束高雅的花,还真是一阵惊艳,不过她很快就别开脸去,自行忙碌起来。
几秒后,一大束香水百合朝她面前递过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听到一声轻脆的声音,“那……”
“怎么?”华鹊回头,瞅他。
“给!”刑明杰利落地给了个字,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似的,别扭地说不出话来。
“给,给我吗?”华鹊指了指自己,不可能吧,她是那种天上掉馅饼,都捡不到的衰人,她不觉得自己走运地,能收到刑警司送出的花。
除非这花,有毒。
华鹊思前想后,只有这个可能性,她把花举到大老远的地方,瞪眼看他,“这花藏了什么玄机?撒上迷药了,还是白粉?”
刑明杰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这女人,这脑袋,让他有种想把它拧下来的冲动。
“百合花还抵不上你的烂玫瑰吗?没眼光。”刑明杰不甘心地抱怨着,接受陌生男人献花时,她可不是这个表情的。
“总裁。”两人正说话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刑明杰没好气地喊了声,“进来。”
助理匆匆走近,“门口有两位小姐找你。”
“谁啊!”
“说是刚才卖你买花的那位。”
华鹊讶异地张了张嘴,“啊,刑明杰这花不会是你打劫来的吧?”
像他这种耍大牌的男人,忘记带钱包应该是很经常的事儿吧。
刑明杰不理她,这女人的思想总是异于常人。他很大量也不予计较。
“钱货两讫,还有什么问题吗?”他挑眉问助手,不明白女孩找他的原因,他讨厌纠缠不清的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是完事了吗?
“你忘了吗,大额取款,需要你审批。”助手笑,如果不是知道刑明杰一向大方,只不定会认为是他故意想抵赖而压着审批,让卖花的女孩白跑一趟。
经助手这么一提醒,刑明杰顿时记起,随即挂了银行行长电话,吩咐助手领着女孩去取。
十万,美金?
华鹊两眼冒金星,她没有听错吧?
在电话里刑明杰是对银行行长说了十万美金。
是一束花的价格吗?华鹊转转小眼珠子,她严重怀疑刑明杰有败家倾向,他是不是脑残了,有钱也不带是这么挥霍的啊。
“这花十万块钱?”华鹊觉得很有必要教育教育刑某人要有金钱观念。
刑明杰没回答,窘。
够窘的。不想华鹊却不依不饶地追问了起来,“十万块钱,买一束百合花?”
刑明杰的脸,一下子蹭红了起来。这女人,还真是神经质,买给她的,她还有意见,怎么这么难伺候?
“刑明杰,你下次想要就找我买。想要多少束,多少朵都成。”华鹊的脑袋一转,全脑子里都是白花花的钞票。
他抽风了吗,丫的,这比抢银行都容易。
但愿刑明杰多抽风几次,她也好从中渔利啊。如果她有很多很多的钱钱,她就要买军火,买几把枪支,带回去,把柳清寒从龙座上轰下来。
让他背信弃义,让他腹黑无道。
“你这女人,你很缺钱吗?”黑鲸缺钱花,天下第一大笑话。
只是为嘛她看起来那么认真,到底是演员吗。
“我当然缺了,如果不缺钱,我干嘛和你废话。”华鹊翻白眼,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无聊。”刑明杰冷哼了声,直接将她忽略了。
“你的花,真漂亮。”这算是补偿吗,看不出来,刑明杰还挺有良心的。
看在刑明杰涨红的脸蛋上,她很有爱地微笑,“你的花,真漂亮。”
“算你有眼光。”刑明杰哼哼,这一天的憋屈算是全出了。
冲着这一句赞美,他的心情不错,真得不错。
华鹊嘟嘟嘴,“那是因为钱贵,好不好。”
刑明杰再次不淡定了,他真想掐死这女人。
“总裁,华小姐,一起用餐。”陈助理倒是个机灵人,门外围着记者,直接打包快餐回来。
“十万一束,外面再度一层银粉都不用这么贵吧。”见他脸红,华鹊心里乐呵呵着,恶作剧之心兴起,又爆了句。
啊,啊,啊!
刑明杰无限抓狂中,她接过快餐,开了盒子,直接抓了个鸡腿往华鹊嘴里塞,“闭嘴!”
华鹊瞪眼,这男人太没有风度了吧。
不带这样打击报复的吧。幼稚。
扯下鸡腿,华鹊狠狠咬一口,“真香!”
床上那位发起呜呜的低叫声,华鹊回首,撇了她一眼,“真不好意思,人和人是有差别的,所以你没有这待遇。”
谁让她是莫成鲸来着,谁让她要一再换脸。
说李萌萌是好人,是无辜的,放在她身上,绝对是不相信。不乘机刺激一下她,华鹊觉得自己的心里淡定不了。
“萌萌什么时候,可以正常进食?”刑明杰不急着吃饭。
“想吃饭了吗?”华鹊扭头问。
“嗯。”
“等我吃饱,喝足了,给你拆线。”说要多长,多长时间才能给李萌萌拆线,那是她存心骗李萌萌的。
她必须承认,自己心底有火,强火无计可消除。
所以,临拆线时,她忽然无法接受这次手术,她觉得这是在违背自然界的规律,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你早就可以拆线了吗。为嘛你要骗我。”李萌萌不乐意地抗议着,华鹊居然故意耍她。看来是居心叵测。
“你激动什么,我肯帮你手术,你应该感谢我暂不计前嫌。”华鹊意有所指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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