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告诉杰克,他曾经开着一辆依维柯医护车从缅甸穿过边境运送麻醉药品。“真是他妈的危险的药品,”他说,“你知道吗?黄毛?所有的麻醉药品其实都是用毒品做成的,不过我从来不碰。但是黄毛,如果你运上几次毒品,你就可以用金子做成的手纸擦屁股了……”他越说声音越小,直至他开始打盹,布满血丝的红眼睛闭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只能勉强的睁开一条缝隙。
“我要抓到她,黄毛。”那小子咕哝着,“我要到那儿去,找到她,然后不停得拍她马屁,知道让我站稳脚跟,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摆脱那令人恶心的梦了,而且也没人敢指挥我了。他妈的,我从不做简单的事情,但如果我要做什么事,就会一定把它做好,这就是我的风格。我不知道她是谁,从哪儿来的,要干什么。但我他妈的就是要把她……干……”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干她,把她从梦中赶出去,我也不管她有什么能力让我做梦,我就是要干掉她。怎么样?跟着我一起干吧?黄毛?开膛手?算了,管他妈你到底叫什么,跟着我一起干吧?嗯?”
他慢慢地倒在床上,才刚打开的啤酒罐从松开的手中滑落,啤酒从罐中流了出来,更多的啤酒流淌到了地毯上。杰克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数了数,那小子一共喝了20罐啤酒。杰克的酒量虽不能算上最好,但也不差,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一个小个子怎么能喝下这么多啤酒。不过杰克非常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该走了,」他明白这一点,但他也至少喝了14罐啤酒,他感觉他喝多了,又虚弱又难受,就算现在要走,他又能走多远呢,走到哪去呢?眼下超越一切的需求是睡上一小会儿。「没什么关系的,我只睡上一小会儿,不是吗?就一小会儿。那小子一整夜都会睡得像个死猪,说不定一只会睡到明天早上。」他想,「我只睡上一小会儿而已。」
于是他拿起自己的东西,走进另一个房间。尽管那小子睡得不省人事,他还是踮着脚尖,尽量把门关紧,但不会关的太紧。「目前的处境,比起防止有人进来,该如何有效的在睡眠中防止成群结队的活死人进来更重要,」他太累了,鞋子都没脱就躺在床上,他在模糊思维中想「或许我应该偷偷拿了那小子的枪,它太危险了,不应该……」
思维渐渐进入混沌,思维的意识大于身体行动,他睡着了。梦中仍然是那个唱着圣歌的老妇人,这次她让他变成了一只狐狸。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黎明前的浓郁的黑暗中,他醒了过来。微风从门口吹进来,是一股啤酒喝呕吐物的混合味道,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床上,温暖光滑的、蠕动着什么东西。“抓紧我,”那小子在黑暗中喃喃自语,接着杰克的手被抓着,“抓着,继续。他妈的,抓着,你知道该干什么,来吧,快点抓住。”
杰克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并不如他的外表那样坚韧,或者说他坚韧的外表是靠后天而来的。在从军的那段时间里,在那些漫漫长夜中,他从营中学到了这个。他们说这样不好,是同性恋,违背基督教的教义,更违背人性。可是在军营里面没有女人,更没有交-际-花,而那些躺在自己的床上,官衔比你高许多,用武器威胁你生命,看着你狞笑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还不如同性恋者。
那小子把杰克的手放在他的那话儿上。杰克握紧了那话儿,然后开始。「等完事了,那小子会再睡着。」他想,「然后我就可以离开了。」
那小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开始随着杰克的抚摸扭起屁股来。起初杰克没有料想到,那小子竟会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褪至膝盖。杰克没有反抗,毕竟那小子手里拿着枪,他还有事情要做,还不能死,许多个夜晚珍妮都会化身天使召唤他,在失去信念的时候给他打气,鼓励他前进,并让他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生命更加重要,如果他想要,就来吧,」杰克以前也被干过,后来他惩罚了那些这样对他的人,那小子也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反抗。
突然他的手僵住了——什么东西顶在了他的肛-门上,不是**,而是冷冰冰的钢铁。
他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并对于自己在睡前的怜悯而感到后悔。
“不。”他低沉的说,在黑暗的恐惧中睁大了眼睛。现在他可以从镜子里模糊地看到这个侩子手的娃娃脸,头发掉进了布满血丝的红色眼睛中。
“是的,”那小子狞笑起来,“你别想省事,黄毛。一点都别想,我他妈还没玩过外国人呢。你知道吗?我无数次幻想,祈求上天送给我一个金发外国人,可他妈竟然送给我一个男人。”他低沉的说,“黄毛,你他妈别跟我耍手段,否则我就把你的屁-眼送上天,让他们看看给我找到是他妈什么玩意。”
呜咽着,杰克又开始抚摸他,92式半自动手枪的枪管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呜咽声转而变为了痛苦的喘息。难道他会因此而兴奋吗?真他妈的。那小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感觉,“黄毛,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喘息着说,“我知道你会喜欢,这个黄毛臭猪。你喜欢把它放进你的屁-眼里,对不对?黄毛臭猪,快点说‘对’,不然我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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